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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番外 如果白露成功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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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球会那一日, 苏家长子的女儿因着贪凉吃多了些凉食,肚子痛没有出席。

    原本用来给她乘坐的小马便拴在了一边,中途的时候不知怎的忽的发了狂, 挣脱了绳子, 好巧不巧的直直的朝着皇后奔了过去。

    幸而在场的一个姑娘懂得马术,危难之时挺身而出, 救了皇后娘娘。

    金贵的皇后娘娘毫发无伤, 而这个唤作李白露的姑娘,却是伤到了手臂。

    皇后定睛在姑娘苍白痛苦的面容上瞧了, 眼中闪过了些许异样, 陷入了沉思。

    大夫来探望过后, 皇后感念她的相救之恩,对她在危难时刻的勇敢也十分敬佩,特将人接入了宫中由御医照看。

    本就因着腹中胎儿不稳而略显烦躁的淑贵妃得知了这个消息, 冷下面容,握着扶椅的手捏得都泛了白。

    没想到, 她苦心积虑设好的这一局, 竟被这个半路杀出来的李白露给破坏了。

    皇后这个老女人,明明知晓李白露这张酷似那个人的脸会引起皇帝的兴趣,却依旧将人接到了她的宫中养着,这内里存着什么样的心思, 她怎会不知。

    宫里的女人得宠, 靠的除了家世地位,便是外貌上和那个人或多或少的相似了。皇后虽是皇帝的发妻,然而皇帝对她敬重有余而喜爱不足,这么多年也只是个摆设。

    而她乔枳晨,既有着显赫的家世, 又有着酷似那个人的外貌,皇帝对她千依百顺,宠爱有加,虽不是皇后,却事事位同副后,夫君的宠爱与后宫的权力,都握在她一人手中。

    于是这个老女人便总是想着法子来同她作对,先是寻了个文贵人出来,说来也是可惜,难得她有着肖似那人的侧颜,人却是个不机灵的,这许多年来虽是受宠,身后又有皇后扶持,却也只是个贵人。

    至于那个登不上台面的琴伎,叫了个什么花朵名字的,艳俗而肤浅,自然也只能是昙花一现。

    如今,这苏皇后显然是又看中了李白露。

    她本想着,这个李白露是小公爷未婚妻的妹妹,皇帝顾忌着辈分,也未必会真的动了心思将她接进宫来,过几日让天象司里的那几个人动动嘴皮子,扣一顶命理相克的帽子给这个李白露,这事便算了了。

    可她如今进了皇后宫中,事件便没那么好办了。

    皇后心思缜密,若是她当真看中了李白露,要推她到御前,只怕不会轻易让她把人害了去。

    淑贵妃本想从长计议,却不料当天夜里,皇帝听闻皇后受惊,亲来陪伴皇后用晚膳,竟是破天荒的留宿在了皇后宫中。

    而这伴驾的人,就是李白露,不,应该叫李才人了。

    文贵人在宫中这么多年,也不过是个贵人而已,而这个李白露甫一进宫,竟就已然封为才人了。

    说是既是皇后娘家的远亲,便看在皇后的面子上,直接封了才人。

    说来也是可笑,哪来的什么皇后远亲,分明就是国公府那个庶民的妹妹。原本想着皇帝与她之前隔着辈分,却不想皇后一句话,便给她安排了一个新的身份,轻而易举的跨过了这道坎。

    皇帝认可了她的新身份,众人心中再是明白,也无人敢说三道四。

    出乎淑贵妃意料,这个李才人与以往这宫中妄想与她争宠的女人都不一样,她不仅有深得圣心的容颜,还有野心,有皇后乃至苏家的支持,更重要的是,她是一个进退有度,十分聪慧的女人。

    短短一月,她便成为了后宫中最受宠的嫔妃,皇帝亲赐封号,婉。

    婉淑贵妃冷笑了声,他竟将那人的名字送给她做了封号

    不过淑贵妃却并不心急,她一如既往的有信心,她终会成为这宫中永远的胜者。

    白露在宫中站稳了脚跟,才终于得了个机会与谷雨相见。

    谷雨行过了礼,白露把人都遣了下去,谷雨这才牵挂的拉过妹妹的手臂,仔细的瞧着。

    白露笑着告诉姐姐,当初不过是轻伤,宫中的药都是最上乘的,不过三四天便大好了。

    反而是眼前略显单薄的谷雨令人忧心,白露握紧了她的手,轻声问着她的近况。

    小公爷一时伤情大病了一场,这件事连皇帝都惊动了,白露自然也是知道的,养了一个多月,才好了些,人却是仿若没了精气神,前几天,还上书自请调任到宜州平匪。

    谷雨说,经过了这一次大病,也许他真的能释然了。

    白露想到那个执着而狂热的小公爷,心下却依旧有些担忧。

    宫中见面过后没多久,小公爷容信便启程去了宜州,谷雨躲在远处望着他萧索颓然的身影,心中百般滋味。

    那日她刺了他一下,伤口虽是不深,可是她的内心却仿佛被什么东西也轻轻刺了一下,裂开了一道缝隙,许多情绪倾泄而出。

    不知为何,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去了,她的心头竟有说不出的难过。

    虽然白露那边初入宫,一切还充满了未知,可是谷雨觉着,也许她是时候离开了。

    再不离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面对为情所困的小公爷时强摆出的强硬,还能坚持多久

    这般想着,谷雨去寻了唐淮屿。

    初时,她只是想和他商议开店的计划,可是真的提上日程,谷雨发现,唐淮屿这样一个与世无争的公子,纯净的仿佛是一张白纸,对于官场也好,商业也罢,并没有什么概念。

    不仅如此,他还有许多顾虑。

    谷雨于是又来往了许多次,尝试着去打消他的这些顾虑,最后,她渐渐的明白了,唐淮屿出身于书香门弟,父兄以清廉闻名于世,这样的人家,又怎会与商贾联系在一起。

    起初他应下她时,并未多做深思,只是顺着心意去应了,如今事情到了眼前,他自己也才明白过来,他其实想要的不是开店,而是与她在一处的生活。

    他问她,可愿嫁与他。

    他愿意舍弃京中的繁华,与她寻一处安静的去处,再没有京中的束缚,靠着他一身的医术,他们也能平稳度日。

    谷雨确实动了心,相处这么久,唐淮屿温和儒雅,凡事总是先为他人考虑,她甚至觉得,他这一生许都未与人发过火。

    若与这样性情之人共度一生,日子必定是顺遂的。

    虽说他性子有些古板,平日里做事也甚重礼教,瞧着这样子,似是难以接受妻子跑生意抛头露面的,不过这倒也无妨,两人若真离了京,总归是要做些营生的,到时开一家医馆,他在内里为人看病,她负责抓药,他应是也不会说什么的。

    如同之前国公爷和长公主说的,她一个青春正盛的姑娘家,身上又带了许多钱财,从前与妹妹二人一同尚且觉得不安,何况现下只剩下她自己了。

    如果能把唐二公子拐走,倒也是个好事。

    这般反复斟酌了小半月,谷雨决定答应了。

    往唐府去的这一日,天上飘起了小雪。

    谷雨站在园中的亭子里赏雪,伸出手去接,看着雪花在掌中渐渐融化,这才意识到,已经是冬天了,她进京也快一年了。

    这一年,发生了许多事。过往的许多回忆涌上心头,而无论哪一幕,都离不开那个人,那个总是缠得她避无可避,霸道的占据着她的目光的男子,这一次,是真的与她再无关联了。

    大约他回来时,她已经是唐淮屿的妻,人也已经远隔千里了。

    想到这里,几缕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她伸手抚了抚胸口,叹了一声。

    “容信”

    甩甩头,她努力的将那个人的影子忘却,再抬头,却见唐淮屿就站在不远处。

    他的身上已然有些湿意,显然是站了有一会儿了。

    抬步踏进院子时,谷雨正在亭中伸手接着雪花。这一幕,与他们初见之时是那样的相似,他不由怔在那里,一时不想去打扰这如画的一幕。

    这般痴望了许久,画中的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心事,微蹙着眉,带了些愁绪,红唇微动,喃喃的唤了句什么,长长的叹了一声。

    他离的远,并没听清,可是看着她这般忧郁哀愁的模样,他想,他知道她唤的是谁。

    谷雨注意到他来了,几步上了前,平静的告诉他,她答应了。

    他凝视着她平淡无波的眼眸,轻声问她,为什么会答应。

    谷雨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想了下,并没有骗他。

    她将自己的理由都告诉了他。

    唐淮屿的目光中带着淡淡的温柔,听完了她的话,似乎并不意外。

    这十多天来,他的心境也历经了许多变化。

    初时他一时冲动求了婚,随后便是忐忑与期待,还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可她一直没有回音,渐渐的,他想明白了,明白为什么小公爷那般痴恋于她,却仍是同意与她取消婚约。

    因为真心爱一个人,是希望也能得到对方的回应的。小公爷期盼着她也能爱他,而不是仅仅绑着她的人在身边。

    那么他自己呢

    如果她拒绝了他,虽是难免有些窘迫,可倒也无妨,其实那日问出了口,他便已然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而若是答应

    一方面,他期盼着,她答应他是因着心中也有他,可是另一方面,他又心如明镜般清楚着,她若是心中有他,根本不必想了这些时日。

    直到这天,他见了她在亭中忧思的模样,见了她平淡的答应了两人的婚事,见她诚恳的道出应允的理由,他闭了闭眼,淡淡的笑了。

    他说,如果你不予真心与我,便是成婚又有何意。

    唐淮屿向她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并再一次问了她,可是真心爱他,愿与他结为夫妻。

    这一次,谷雨没能违背心意,她沉默了。

    谷雨没想到,自己答应了,唐淮屿却后悔了,更为奇妙的是,她的心中不仅没有难过,反而有一丝隐隐的庆幸。

    回程的路上,她摸着心口,感受着内里的轻松与欢喜,怔怔的不发一言。

    司晴还道她是因着被唐淮屿拒绝了而难过,一路上轻声安慰着。

    回到国公府的路上,她的马车忽的停下了。

    她轻声唤了外间随行的侍卫,应答她的,却是容信冷硬的声音。

    他让司晴下去。

    这声音里仿佛压抑着怒火,又仿佛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沙哑而低沉。

    司晴微微瑟缩着,紧张的望向谷雨,手上却是紧紧的拉着她不肯松手。

    谷雨安抚着让她下去了。

    这马车,侍卫,从内到外所有的人都是国公府的人,就算司晴不肯,他也可以让人将她拉下去,又或者是,当街带走自己。

    她不想弄的太难堪。

    车帘缓缓的掀了开,容信满目通红的立在外间,俊朗的玉面冷若冰霜,向来张扬的眉目带着冷冽,只望了她一眼,便抬步上了马车,落座在了她的身侧。

    谷雨犹豫了下,出声问他不是应该在宜州吗。

    可是容信并没有回答她。

    他扬声让外面的人驾车,随后便不曾再言语。

    直到马车微微晃着,路上坎坷得紧,并不似平日里来往容唐两家行的路,谷雨才察觉出了异样,抬手掀了帘子朝着外间一瞧,景色全然不对。

    她紧张的望向容信,尚未开口,容信便伸手在她颈后微用力一击,她便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之时,她已然在了一个十分别致的房间,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天已然黑了,借着屋内的灯光,她打量了一圈,这里并不是她所识得的任何地方。

    伸手摸了摸后颈,容信出手时显然是掌握好了分寸,她并没有任何不适。

    自床上坐起了身,她便瞧见了屋内坐得笔直的人。

    容信坐的那处角落并没有点灯,那一张过分俊美的面容隐在夜色里,朦胧中带着些许的危险。

    他说,他以为避开她,就能放开手,让自己不再受折磨,也能放她自由,可她不该嫁给别的男人。

    谷雨来不及解释,狂风暴雨的吻便侵袭而来,他仿佛是一头忍耐了许久的猛兽,恨不得将她撕碎了吞进腹中,谷雨颤抖着,挣扎着,却依旧是徒劳。

    凌碎的衣衫缓缓落地,室内隐隐可闻女子细碎而暧昧的声音。

    许久,容信望着掌中的泪水,怔怔的起了身。

    谷雨面上带着泪痕,慌乱的抓着身上破碎的衣衫,踡缩在了一角。

    他静静的坐在床边,低垂着头,面上带了几分绝望与凄苦,轻道,他以为,如果注定得不到她的回应,那么得到她的人,也是好的。可是她这么惊恐,这么抗拒,这么厌恶他,他做不到。

    他最看不得她哭。

    如果她不愿意,就一辈子这么简单的陪在他身边吧。

    谷雨将眼泪抹了,半晌,才道,她本不在意这些的,也曾存过心思成全了他,只是他这样,吓到她了。

    容信却说,她愿意也好,誓死不从也罢,他都不会再给她离开的机会,这里是他的一处别苑,家中的人也不知晓,从此,她便在这里生活,只属于他一个人。

    成为禁脔的生活,谷雨并不快乐,她成了容信的一只金丝雀,虽是被爱而珍之,却没有自由。

    国公府里上下都知道容信将人藏了起来,固执的容信却是如何也不肯开口,偏他武功又好,便是派人去跟着,也每每总是会被甩下。

    谷雨许久不曾往宫中递书信,白露也慌了,听闻皇后幼弟进宫探望长姐,想着那正是小公爷的至交好友,便寻了个理由去了皇后宫中,与他见了一面。

    这个唤作苏景山的红衣公子,美丽而带了几分邪气,风流却不显轻浮,白露第一次见到男子竟能有这般的风情。

    为了了解姐姐的近况,又或许还有什么她不愿承认的心思,她一直与他断断续续的来往着。

    直到有一次,他们终于情不自禁。

    东窗事发的那一天,白露正在与苏景山在宫外私会,她的亲信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说是淑贵妃在皇帝面前告了一状,皇帝往了她的宫去,发现了她根本不在宫中,正怒气冲冲的往这边赶,皇后都拦不住。

    情急之下,白着苏景山找到了容信,她知道容信手握几十万禁军,想个什么法子弄点乱子,阻了皇帝的脚步,并不是什么难事。

    容信却不愿背叛舅舅,虽与苏景山情谊深厚,可依旧铁面无私的道,既是自己做下的孽障,也该由自己承担。

    白露见他态度坚决,也不慌乱,她说,这个忙,你非帮不可。

    她是谷雨唯一的亲人,若他今日见死不救,谷雨从此定会恨他入骨,绝不可能再与他有任何的可能。

    容信身形定住,挣扎许久,才道,若此次他帮助二人渡过难关,要白露发誓此生不得再做出背叛皇帝之事。

    白露含着泪,答应了。

    皇帝闯进门之时,屋内坐着的只有苏景山一人。

    苏景山带着暴怒的皇帝到了容信的别苑,看着容信陪着姐妹二人坐着闲聊,皇帝满面不解。

    容信道,谷雨被她囚禁多时,却一直不肯点头,还有自绝的念头,是他想拜托白露来劝解谷雨,可又不好直接与后妃联系,便借了苏景山出入皇后宫中,帮着自己接了人出来。

    容信圈禁谷雨的事皇帝也有所耳闻,如今这一幕也是合理,只是皇帝心中依旧半信半疑。

    婉贵人因着私自离宫受了责罚,也失了宠。

    皇帝也干脆直接给容信谷雨指了婚,了结了这一段孽缘。

    这件事上虽是白露不对,可她到底是谷雨的妹妹,谷雨虽恨容信囚禁她,却也感激他出手救下了白露的性命。

    成婚典礼上,容信的婢女冰梅下手刺杀谷雨,容信为救谷雨,被沾了毒的匕首划伤,命在旦夕。

    冰梅泪如雨下,容信劝解了她说出幕后指使,签字画押后,一转眼又复了以往的神色,原来那匕首上的毒,早被他的人换了,而以他的功夫,她原也是伤不了他的,今日不过是做了一场戏与她。

    而谷雨却不知这些,还道是容信当真不行了,哭得声嘶力竭,这一刻,忽的意识到了容信在她心中的地位。

    事情过后,虽是恼恨他之前囚禁她多时,现下里又闹了这一出害她伤心,可是容信此志不移的连着告罪了近一月,终是哄得谷雨原谅了他。

    谷雨决定,抛去过往,与容信重新开始。

    敞开心扉之后,两夫妻渐渐的甜蜜了起来。

    几月后,凭着白露在宫中搜罗的罪证,和容信在宫外找到的线索,以及冰梅的供状和晚若的证辞,乔氏一族伏诛。

    宫中多了一个女子,她的面色灰败,身形削瘦,似是病入膏肓,却依稀看得出曾经的美艳与风华。

    皇帝日日里伴着她,好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满心欢喜的陪伴在心爱之人的身边。

    可是,她只活了几月。

    皇帝抱着她的尸身不肯撒手,谁也不见,外间跪了一地的大臣与后妃,也是无用。

    这般过了两日,他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醒来之时,身边是他的发妻皇后,还有几个孩子。

    皇后含着泪,满眼心疼的望着他憔悴的容颜。

    他望着发妻与几个孩子,想到外间跪着的肱骨之臣,眼角划过一滴泪,终于肯进食了。

    这一年,皇帝遣散后宫,只留下了皇后一人,后来也有有心之人献过美女,那是他们按着皇帝从前喜欢的眉眼寻了许久寻得的,可皇帝却是勃然大怒。

    自此以后,众人皆知,皇帝最见不得那张美艳的面孔。

    几年后,江南一代的诚记依旧一片繁荣,如今的诚记旗下的产业已然改分成了几块,由着一些旧时晚若夫人的亲信打理着,只有其中一块是由一位李姓的姑娘打理着。

    据说这位李姓老板娘长得和原来的晚若夫人很像,身边跟着的人也酷似苏公子,许多人都猜测,这其实是晚若夫人的妹妹。

    至于晚若夫人去了哪,众说纷纭,有的人猜测,是晚若夫人的情人苏公子移情别恋喜欢上了她的妹妹,晚若夫人一时情伤周游山水不回来了,还有人猜测,晚若夫人原是京中的什么大人物,如今已然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应该也会是个平行世界,这几天更新,讲的是女主的父亲没有死,男女主青梅竹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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