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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些天西里斯在霍格沃茨闹出的动静,摄魂怪愈发频繁地搜查着霍格莫德,让每个店主和村民都有苦难言。这也导致瓦莱丽没有办法在晚上进行隐秘行动。但侦查和探索本是她所擅长的领域,即使是白天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她依然有办法消去自己的行踪,偷偷摸摸地侦测着霍格莫德隐藏的秘密。
她也如愿以偿找到了通往霍格沃茨的密道除去那些已经塌方废弃的。尽管她最先找到的位置不是那么理想,密道的尽头离费尔奇办公室太近,似乎在他的严密监管之下,又时常有学生经过。瓦莱丽曾试着移开密道尽头的相框,但一点点响动都让费尔奇像惊弓之鸟似的警觉,她在密道的另一侧等待许久才找到可以钻出来的时机。
这个入口的机动性和隐蔽性太差,瓦莱丽只将其作为一个备选方案使用,她相信霍格莫德一定还有其他更好的密道可以连通城堡。
周六清晨,瓦莱丽本想继续她的调查,但窗外雷声轰鸣,闪电时不时划破阴沉的天际,狂风夹着暴雨拍打在玻璃窗上,怎么看都不像适合出门的样子。瓦莱丽看着咯吱摇晃的玻璃忍不住给它上了个加固咒,这才稍微安心一些。
天气开始慢慢转冷了,她点起了屋里的壁炉。这样的天气里西里斯在干什么呢她惴惴不安起来,他应该不在霍格沃茨的城堡里,难道是躲在禁林里忍受风吹雨打,等待再次进入城堡的机会吗
瓦莱丽握着羽毛笔,心思却完全飞到了狂风骤雨之中,大半天过去了,她才写下寥寥几个单词。她惴惴不安地叹了口气,靠着椅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本想听着木柴噼里啪啦的声响重新理个思路,却听到楼下的巴里忽然开始嚷嚷“哎哟,瞧瞧这落水狗,这种天气还跑出去干嘛我的地板哟”
她似乎听到风雨中夹杂着几声犬吠,便猛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跑到了门边,打开门张望。那只熟悉的,戴着项圈的黑狗从楼下啪嗒啪嗒走了上来,他湿漉漉的毛发紧贴着身体,就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似的,留下一地水渍和泥爪印狼狈的样子像是瓦莱丽第一次在霍格莫德刚捡到它那会儿似的。
“让它擦干净再进屋,别弄脏里面的地毯”巴里在楼下不满地嚷嚷着,瓦莱丽忙道了个歉,她迅速用清理咒把走廊上的爪印清除了,然后跟着黑狗一起进了房间,锁上了门。
“怎么淋成这样了。”瓦莱丽忙从浴室里拿出浴巾想给黑狗擦擦身子,但他站了起来,变回了男人的模样。他看起来有些狼狈,水滴顺着湿漉漉的黑色长发淌落下来,前阵子新买的灰色的袍子上又沾上了泥泞“我先洗个澡。”西里斯哑着嗓子说道。
“好,衣服换下了你先扔着吧,我晚点洗。”瓦莱丽去行李箱里找到了干净的袍子,正想递给西里斯,但他已经走进了浴室关上了门,“新衣服我放门口了啊。”她的声音被花洒的水声盖了过去。
淋那么大的雨一定很冷,瓦莱丽把壁炉烧得旺了一点,然后泡了壶热腾腾的红茶。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听着浴室的水声,开始后知后觉地有些生气。一会儿我可得好好问问他到底干了些什么,瓦莱丽看着自己的双手想着,这要是一般交情的伙伴,如果不是西里斯的话,她一定进门的时候就没忍住先给对方招呼两拳。
不一会儿浴室的水声停止了,听到开门声瓦莱丽下意识扭头,她刚看到西里斯俯身捡起地上的新袍子,又惊得立马回头,她忘了刚才衣服是放在外面的。虽然只是瞥了一眼,但该死的她现在满脑子都像壁炉一样烧起了火焰。西里斯还是很瘦,尽管比前些日子皮包骨头的状态已经好了不少,但还是显得有些单薄。这没什么,那些酒馆里喝得起劲就开始比拼肌肉的佣兵身材要好多了,瓦莱丽自我安慰道。她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有些该看的不该看的,在那些观念开放的国度,霓虹闪耀的地下街道两旁的玻璃橱窗里都可以看到,冷静点瓦莱丽,这又没什么。
她深呼吸,倒了两杯红茶,而西里斯很自然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他的身上仿佛还散发着热水冲刷残留的蒸汽。
在瓦莱丽想着该如何询问他这几天都干了什么之前,西里斯却抢先开口了“你一定猜不到,我今天去看哈利打魁地奇了”
“哈魁地奇”瓦莱丽瞪大了眼睛,她看向窗外确认了一下,狂风骤雨仍在肆虐着,“今天就这鬼天气”
“就这鬼天气。”西里斯重复了一遍,“格兰芬多对赫奇帕奇。哈利是找球手,他飞得太好了,说真的,我差点以为那就是詹姆本人”
西里斯绘声绘色地为瓦莱丽转播了那场球赛,他依然像是个格兰芬多一样,眼中倒映着红金色的火光,“哈利好像看到我了,我就在看台最上层,当然,是狗的样子。”但说着说着瓦莱丽忽然察觉到西里斯的脸色开始变得低沉了起来,“后来他看到了飞贼,和赫奇帕奇的找球手一起追了过去,但该死摄魂怪那些摄魂怪居然在球场徘徊,我往人群里钻才骗过他们,可哈利似乎受到了他们的影响,他从扫把上掉下来了”
“哦不””瓦莱丽几乎可以想象到发生了什么,她没忍住一声惊呼,西里斯轻轻拍拍她的肩“还好,邓布利多当时在场,他救了哈利,所以应该没事同学送他去校医院了。”
听说有邓布利多在,瓦莱丽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她抿了口红茶,听西里斯继续说道“但他的扫帚自己飞走了,好像是飞去打人柳那边,恐怕凶多吉少。比赛也输了但所幸人没事,可怜的孩子。”
“人没事就行”瓦莱丽轻轻靠在沙发背上,回忆起了曾经在学校看过的那些魁地奇比赛,“现在应该才是第一场吧机会还很多。以前詹姆就经常能逆风翻盘,不是吗。”
“是啊。”西里斯看着壁炉里跃动的火光,“是啊还记得我们最后毕业前的一场魁地奇比赛么。”
“记得”瓦莱丽点了点头,即使过去了十多年,她的耳畔依然回荡着看台上格兰芬多们的呐喊声,她想西里斯也一定如此。十多年后,他们的思绪一起回到曾经的赛场边,“也是这样糟糕的下雨天,好几次差点被斯莱特林结束了比赛,但詹姆最后还是赢了”
“他还直接从扫帚上扑过去吻了莉莉,可真够大胆的。”西里斯轻声感慨着,瓦莱丽能够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瓦莱丽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她自然没有忘记那之后发生的事在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詹姆和莉莉吸引着,想要挤过去看个热闹为詹姆庆祝的时候,她在西里斯的怀中所发生的小小的意外。即使十多年过去了,她依然未曾忘记,当时差点停滞的心跳和嘴唇温热的触感。
“瓦莱丽,那时候”西里斯似有所思,他低声询问着,“你为什么要推开我”
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起这一小小的回忆,瓦莱丽决定坦诚地回答,“我吓坏了在那之前我没有跟人亲吻过。”
“是吗,你推我的劲儿可真够大的。”西里斯垂下了眼眸,看着自己饱经风霜的手。“我以为一直是我会错意了,大概是年轻的时候,我可能有点自信过头。”
瓦莱丽忍不住轻声笑了“你自己也知道。”
“我现在偶尔也会反思的,好吗”西里斯耸耸肩,“抱歉,也许我应该”
“没事啦。”瓦莱丽眨眨眼,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是个见过风浪的成熟女性了,她觉得对这样的小事自己应该表现得云淡风轻一点,“反正也是个意外。”
她一时不明白西里斯为什么瞪大了眼,张了张嘴才低声询问了一句“你觉得是意外吗”
瓦莱丽花了好几秒试图去理解那区区几个单词的意思。在她一时愣神时,西里斯有些哭笑不得地解释道“小瓦丽,如果不是我低头的话”他用手覆在瓦莱丽的头顶,稍微比划了一下,“当时你只会撞到我的肩膀。”
“哎”瓦莱丽瞪大了灰蓝色的眼睛,“哎可是为什么”
“毕竟在那样的氛围下,身边还有个天真可爱又与众不同的姑娘,有这种冲动不是人之常情吗”西里斯试探着伸出手抚上瓦莱丽的手背,见她这次没有躲开,他放松了肩膀,像抓着一小块浮木似的将那只手紧紧攥入掌心,“可你之后立马就躲开我了,我想你可能讨厌这样用月亮脸的话说,做为朋友,这有点轻浮。”
瓦莱丽哑口无言,曾经盘踞在脑海中有关青春的,甜蜜又有些酸涩的回忆,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了。
“也不是讨厌我怎么会讨厌这样。”瓦莱丽低下头,西里斯的指尖正在搓磨她掌心的薄茧,有点痒痒的。瓦莱丽不敢看他的脸,只是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回应道,“一定要说的话,我不是也未经许可吻过你。”
这次惊愕似乎落到了西里斯这边,他的手忽然不动了。瓦莱丽轻声解释道“毕业舞会之后。你当时喝醉了,可能记不清楚了”但她又发现了记忆中的矛盾点,微皱着眉看向了西里斯,“也不对呀,你以前好像知道我这道疤是斯内普划的”她解开两颗外套的扣子,稍稍敞开了一点,露出左臂上的刀痕。
“我一直以为那之后的是我喝多了在做梦”西里斯记得那道刀痕的来历,记得他们和斯莱特林在学校里最后的决斗,也记得那带着醉意的放肆的吻,只是之后那几天脑袋里一直昏昏沉沉的,有种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混沌感。
他们不约而同地意识到了年轻时的误会是多么令人啼笑皆非。在成长中缺失关爱的他们都不懂得如何去表达,只能在缺乏安全感的相处中反复试探着慢慢凑近的距离。或许曾以为来日方长,谁知再会之日已是陌生的模样。
一时间只有炉火的噼啪声回响在旅店的房间里。但那些岁月里未曾熄灭过的星火只需一缕春风便能死灰复燃。
“你后来也没有跟我提起,所以我以为小瓦丽大概不敢做这种事。”
“我不敢吗”瓦莱丽直视他深邃而炽热的灰色眼眸。或许以前他确实是这样想的,但瓦莱丽知道他现在一定是在挑衅于是她趾高气扬地扬起下巴,探身凑上西里斯的唇角,落下轻柔的吻,“我不会一直是个懦夫。”
“你从来都不是。”西里斯心满意足地笑了,他抬起手,轻抚着她灰色的卷发,用额头与她轻轻相碰,“因为只有你”他又与瓦莱丽轻抵鼻尖,“一直坚持相信公理和证据,不肯人云亦云地去判定一个疯子的罪行。也只有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相信一个杀人犯,给他一个遮风避雨的港湾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你更像格兰芬多的淑女了,小瓦丽。”
西里斯又一把搂过她的腰,让瓦莱丽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瓦莱丽心领神会地用手臂环过西里斯的肩胛,她迎上一场唇齿间的缠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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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西里斯自然而然地躺在了她的身边,从背后搂住她的腰,提出了刚才被冲昏了头脑,来不及细想的问题“小瓦丽如果,我是说如果万一”他的手轻轻揉搓着瓦莱丽的腹部,她自然明白西里斯在顾虑什么。
“没关系。是安全期。”瓦莱丽简短地回应道。
西里斯似乎稍稍松了口气,但他还是把下巴枕在了瓦莱丽的肩膀上“我我知道事后才说这个有点不负责任,但万一有情况,你一定得告诉我,我会负起作为父亲职责的。当然,你或许会觉得现在我这样的处境,许诺什么都是空头支票”
“不,没事。”瓦莱丽翻了个身,往西里斯怀里钻了钻,她微微抬起下巴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不需要你许诺什么。”
“别那么说。”西里斯总觉得她的笑容里像是藏了什么难以言说的情绪,他一时无法读懂,激情冲动过后,他意识到他仍需要时间去慢慢地了解瓦莱丽的十二年甚至更久以前的过去,“我知道你以前总会不容易。所以如果万一,我不会让自己的孩子”
“我们才第一次而已。”瓦莱丽忽然轻笑着眨了眨眼,西里斯立马明白了她的潜台词,他的心又开始痒痒的了,事实上他也觉得,最近休养的还不错,加上之前压抑了太久而且他本来也才三十出头,还是精力充沛的年纪呢
但瓦莱丽顺着话题说了下去“不如先想想你的教子吧,他的扫帚坏了,也许我们应该帮他想想办法一把好扫帚对学生来说可不便宜。”
“你说的对。”西里斯正色思考着,“我也该履行一下身为教父的职责了我记得前两天还看到过广告,火,这个时代最好的扫帚。”
“确实,哈利值得最好的。”瓦莱丽毫不质疑地点了点头。
“我有个请求,小瓦丽。”西里斯说,“帮我去定把火给哈利好吗不用担心钱,让他们到古灵阁711号金库取就行。”
“没事,我也还有钱”瓦莱丽似乎还想逞强,但西里斯用胡茬在瓦莱丽的脸颊旁蹭了蹭,“你还是省着点吧,听话,照我说的。”
瓦莱丽有些难以辩驳地嘟起了嘴,但她很快想到了很重要的一点“那我也有个请求,西里斯。”她又往西里斯的怀里钻了钻,好让西里斯用手臂把她整个搂在怀中。
“你说”她感受到西里斯轻声提问,在他的怀抱中,她轻轻吻了吻男人的胸膛,“西里斯,下次行动的时候,请你务必和我商量我已经找到能进霍格沃茨密道了,所以不想我擅自开展行动的话,就请把我当作同伴。”
“小看你了,小瓦丽。”似乎是判断出了她并非虚张声势,西里斯的叹息声从头顶传来。但他最终还是不甘心地应允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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