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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先生带我去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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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仪气运惊人, 他肯帮忙当然再好不过。

    “他叫楚沨。”

    司祁起身,在桌案上用纸笔写了两个字。

    司仪认真记下这两字,又询问“不知这位的年纪与出身学生也好帮先生寻找。”

    “不知年纪, 也不知出身。”

    想了想, 司祁从抽屉里取出许多这段日子闲来无聊画的肖像。

    他用的是素描画法, 把楚沨画得惟妙惟肖,仿佛跃然纸上。

    年龄覆盖范围从十几岁一直画到四五十岁, 每一张的楚沨都面含笑意, 英俊伟岸。

    司仪目光落在纸上,瞳孔微微一缩。

    他是司祁的弟子,听司祁说过许多次, 画画时要注意捕捉人物的情绪, 同时也要将自己的感情融入进去。

    所以司仪一眼便看明白了绘画之人对所绘之人缱绻浓厚的温情,还有那种扑面而来的, 仿佛实质一般柔软的思念。

    尤其画中之人,对画画的人,也是同样的

    司仪手指无意识攥紧,眼睛死死盯着画中的男人。

    先生竟然私下里画了这么多这个男人的画像, 他到底是谁又凭什么

    “先生,他是您的朋友吗瞧着与您很是亲近。”司仪故意道。

    司祁选了一张楚沨约莫二十左右的画像给了司仪,摇头“不, 是家人。”

    司仪想起画像中,有几张至少四五十岁的脸,不知怎么有些期待“是您的长辈”

    司祁看了司仪一眼,隐约从司仪语气里捕捉到一点不对。

    他认真说明道“是我的爱人。”

    司仪握着画纸的手微微一颤,连忙低着头遮掩情绪,小声说“先生, 您什么时候找的学生都不知道。”

    司祁眉头微皱,声音变得淡了一些“我与他在一起多年,你不知道很正常。”

    司仪气恼自己为何生的这么晚,心里一阵一阵的疼“那怎么会分散了呢”

    司祁无奈,“他失去了记忆,不记得我,无法主动来找我。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此刻是什么身份,身处何地。”

    司仪听得一愣一愣。

    失去记忆,下落不明,失踪多年

    脑海里反复念叨着这几个字,司仪突然问“那先生之前隔三差五的出门,是去寻找楚先生了吗”

    司祁微微一顿,仔细观察司仪的表情。

    小小少年在先生的注视下无所遁形,面颊越涨越红。

    童年被虐待的经历,被村民恐惧厌恶用石头打砸的场景,给司仪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

    他对人抱有警惕,自尊又自卑,打从心底无法接受他人的靠近,同时也特别缺爱,渴求得到温暖,希望获得救赎。

    这是他被司玉救下来后,当晚就逃走的原因。也是他功成名就成为皇帝以后,不忘数年前的恩情,靠着懵懂记忆找到司玉并且报答对方的理由。

    司祁是唯一一个知道他具体身份,愿意为了他对抗整个朝廷,丝毫不在意他畸形恐怖的外表,对他态度始终温和的人。

    他给了他生而为人一切应有的尊重,还给了他许多人做梦都无法获得的力量,认可他去复仇,一直站在他身后。

    司仪很难不把司祁当成自己此生最重要的存在,这个重要甚至可以凌驾于他的生命之上。

    可能这样的想法持续久了,少年的渴望慢慢变成了占有,他不愿意自己的先生心里有比他这个学生更加重要的人。

    有那么一瞬间,司祁甚至怀疑,自己那么长时间找不到楚沨,该不会是气运加身的世界之子搞的鬼。

    不过很快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和司仪相处多年,知道这孩子的品性。他不是那种会因为一己私欲,就无视重视之人心情的人。

    他或许会霸道,但绝不会自私。

    如果司祁想做的事情会让他觉得很痛苦,他最后肯定还是会忍耐着痛苦去尊重司祁的意愿。

    所以司祁揉了揉少年的脑袋,对他说“先生确实有在出门的时候去找他,但更多的时候,还是在寻找可用的植物,挽救秋朝的百姓,替你实现心愿。”

    少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司祁,声音有点沙哑“那,先生,如果等我长大了,您还是没有找到他,我能不能”

    “不能。”司祁笑着与小孩说话,说出来的话却格外残忍“你要乖,知道吗。”

    司仪低着脑袋,像是打了败仗的小兽,许久说不出一句话。

    咻咻偷偷看着眼前的修罗场。

    相处这么多年,心软的咻咻对世界之子的态度比一开始好多了。

    咻咻喜欢所有对主人好的人,所以他并不讨厌司仪。

    见司仪这个模样,咻咻似真似假的嘀咕了一句又是一个被主人拒绝的小可怜

    司祁哑然失笑怎么,你舍不得他

    才没有咻咻嘟哝着我就是觉得,世界之子并不讨人厌

    嗯司祁没有多说什么。

    而且您发现了吗,咻咻说可能是因为您喜欢主神大人那样的人,所以世界之子一直有意识的向您喜欢的方向成长

    有时候,如果不去看对方的长相,咻咻差点以为在和自己主人说话的,是主神大人。

    司祁听到咻咻提醒,细细一回忆,惊讶道还真是

    最初他欣赏世界之子,是因为世界之子身上的那些品质。

    可他为什么会欣赏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他喜欢这样的人。而最符合他喜好的那个人,就是楚沨。

    甚至到底是司祁先喜欢上的楚沨,才格外偏爱那样性格的人,还是他喜欢那样性格的人,所以才喜欢的楚沨,司祁自己都说不清楚。

    意识到这一点后,司祁哭笑不得怪不得我总对这小家伙心软,给他用那些药剂,在他面前露出诸多破绽原来是觉得他有点像楚沨啊

    往更细的方向去想,为什么人家都走到自己床前了,自己都没有睡醒,为什么半梦半醒之间,他把人误认成了楚沨。

    可不就是因为这个么。

    司祁单手扶额可真是

    这才多久没找到楚沨啊,他竟然潜意识的找了个“替身”。

    看来他得离这小家伙远着些才行。

    小家伙暴露自己心思的结果就是,他被司祁派去跟随郡守的手下,给各地缺粮的县城送救急的粮食,还有指点他们种植玉米红薯等作物。

    这些县城都是之前梁省拿不出粮食时,给梁省伸出援手的地方,也是和郡守大人志同道合,给他写信述说过司祁事迹的人。

    这些人与郡守他们的想法是一样的,所以郡守等人决心与大秋王朝对着干的时候,第一个要做的就是多拉点帮手过来,同时就是报答当初的恩情,帮他们度过眼下越来越难捱的难关。

    司仪的出马还是很有必要的。

    想要造反,总得有个领头人。

    这个领头人于公于私,给司仪当都特别合适。

    其一,他是司先生的弟子,拿出各种各样的好东西给大家,名正言顺。其二,他是天选之子,天生就擅长造反,懂得如何笼络人心,捕捉关键信息。其三么他是秋朝的皇子,是正统。造反后遇到的阻力,无论如何都会比别人少一些。很多朝臣听说这位出自皇室,至少心里的别扭感不会那么高,呼喊起投诚的口号来也更理直气壮。

    司仪就这样抱着一种被先生抛弃了的委屈心态,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推上了前台。

    他的确是很适合做这些事情的。

    原世界线,他有着那般让人恐惧排斥的样貌,什么事情都是靠自己慢慢琢磨慢慢学,照样能笼络住人心。

    现在,他在诸多光环的加成下,能做到的效果只会比原世界线要强上百倍。

    等到他再次见到司祁,和司祁面对面坐下喝茶聊天,已经是第二年刚入春。

    个头变得比以前更高,体型越来越趋于成熟,周身的气质从原本的内敛谦逊,变成了游刃有余的自信。司仪的成长速度之快,实在是让司祁感叹。

    当然,不免也有一丝丝的心虚。

    这人除了样子不像,体型不像,声音也不像,那气质与说话风格真的是

    刚一走进门的时候,司祁差点以为自己见到了楚沨。

    他这是不小心把徒弟教养成了心上人的模样但愿楚沨以后见到了不会太生气。

    司仪见到司祁之后,恭恭敬敬的行了礼,问了好,对着司祁嘘寒问暖了一番,言语间进退有度,毫无半点逾越。

    即便是司祁,一时半刻都看不出对方的真正想法。

    所以才说这小孩的成长速度实在是太快。

    最后还是司仪先开的口,提到的楚沨。

    他连半个字“先生为何把我打发走”的埋怨都没有,笑着说“学生在各地寻找楚先生的踪迹,可惜一直没有线索。”

    司祁“是吗。”

    司仪仔细观察司祁的反应“先生好像并不着急”

    司祁吹了一口热茶“着急。”

    只是他让咻咻跟在司仪身边,注意司仪会不会遇到麻烦,有什么事情及时通知自己,所以司仪有没有去找楚沨,有没有找到楚沨,他是清楚的。

    此刻再听司仪重复说一遍,就没太大感觉了。

    司仪看司祁嘴上说着着急,其实好像并没有特别在意,心里舒坦了。

    放下心里最担心的事情,这次司仪出门在外,给司祁带了许多他觉得新奇有趣的东西。东西并不珍贵,但胜在有心意,司祁在徒弟的介绍下一一看过之后,确实对许多玩意儿格外喜欢,拿过来在手中把玩。

    司仪笑吟吟的看着他的先生,这路上遇到的所有难过与艰难,通通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师徒俩在造了地暖的屋子里说着话,喝着茶,吃着糕点,看不出任何分别多日的疏远。

    司仪缓缓说着这段时间的经历“麦麸混合草料喂给牛羊,学生把先生教导的东西转告给了他们,他们说来年还会多孵化一些鸡鸭。”

    “今年的冬天比往年更冷,万幸各地受到物资支援后,应对妥善,老人和孩子鲜少有被冻死的。”

    “各地的情况比往年更糟糕了,很多人差点过不下去,万幸有先生”

    “大家都很感激您。”

    司祁摇头“这些都是你去出面做的,可不要将功劳都推在我身上。”

    司祁听咻咻说了好多次,这孩子每次一出门,做了点什么事,总喜欢开口闭口的先生说先生说,弄得有些地方的人比起干实事的司仪,倒更感激从未露面过的他。

    司祁并不讨厌被人感激,可未来起兵造反,要当皇帝的是司仪,需要造势的也是司仪。

    司仪目光温柔的看着先生“可学生能有今日,全都是因为先生啊。”

    司祁“”

    不,哪怕没有他,这人照样能做出了不起的成就,只是过程会艰难许多,百姓们也会受罪遭殃。

    司祁看司仪目光坚定,任由自己怎么重复,也不肯改变想法,只能放弃劝说。

    “这次让你过来,是我发现自北方而来的河流水平面比往年更高。”司祁说“春季的河流寒冰融化,降雨又多,我担心那边会发生暴雨,需得提前做好准备。”

    在这气运衰败的时节,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导致巨大的灾难。温度提高就是旱灾,降雨量大就是洪涝,稍微一点流行病,立马瘟疫没得跑。

    司祁没法在这个世界使用卜卦的手段,能做的就是多观察,早预防。但凡察觉哪边情况不对,送粮送物资送技术,总之先救人再说。

    司祁在察看有关世界之子人生轨迹的时候,注意到其中发生了几个大事。一个是梁省的百姓被逼走投无路,与世界之子一块起兵造反;一个是北方江省发生连日的特大暴雨,雨水一路淹没了沿江的所有城池,淹死了无数百姓。

    月余后洪水退去,尸体顺着水流飘得到处都是,腐烂的尸体滋生细菌,人们缺少饮用水导致免疫力下降,最终造成了后续的瘟疫。感染瘟疫的人与携带病菌的尸体顺着江水一路往下,水流完美避开了京城一带,灾民被强制驱赶远离了繁华省份,最终全都进入其他地区,导致

    司祁没有继续回忆下去,与司仪道“你先行一步,提醒那边的官员,事先做好应对措施,越快越好。”

    司仪回忆了一下江省的位置,与梁省距离极远,快马加鞭的话,大概半个多月勉强能够赶到。

    直接一口应下“学生这就去准备人手和物资。”

    见司仪这个反应,司祁心中很是欣慰“好,去吧。”

    想了想,他又补充一句“我也会稍晚一步过去的。”

    司仪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这回是真心实意的“学生一定尽量解决问题,不会让先生过多操心。”

    当司仪一路披星戴月,赶到江省的时候,那边确实正在发生暴雨。且暴涨的江水已经冲破了河岸,涌入到城市中去。

    春季降雨多,对这边的百姓而言实属寻常,起初大家谁都没有放在心上。

    后来,一位路过的术士好心提醒了一句,说这里即将成为死亡地带,让大家趁早离开。

    大家都是祖祖辈辈土生土长生活在这里的人,怎么可能听人一句话就真的离开除了郡守心中有些担忧,其余人都没有太放心上或者说,是潜意识的不敢去放在心上。

    后来雨水接连下了七八天,落下的雨珠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一些农民望着好不容易种下去的秧苗心里发愁,人们这才开始恼火起这烦人的气候,只盼着雨什么时候才能停。

    然而那连续的雨天就像挥之不去的噩梦一样,人们只能眼睁睁看着雨水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弄得衣物无论如何也晒不干,屋子里充满了湿哒哒的水汽,江水翻滚的声音明显到仿佛就拍打在自己的耳边,然后一觉醒来屋子里的地板都被雨水打湿了。

    大家这才感觉到情况变得不妙起来,纷纷跑到岸边去看,发现江水的水平面暴涨到往日的数倍之深,一个浪花打过来,直接能淹没人的头顶

    各地县令让大家连忙放下手头工作,一边派人快马加鞭赶去京城求援,一边让所有人都出动,搬运石头将它们堵在岸边。

    这时候的人们面对天灾是非常无力的,且心里总是抱有一丝丝的侥幸。

    他们眼睁睁看着水流从脚掌淹没到脚腕,又从脚腕一路攀升至膝盖,根本没考虑过逃跑,仍哀求着老天怜悯,期待雨水能够停下。

    许多身体不好,不良于行的老人和小孩儿最先病倒了,接连的雨天让气温降得很低,冰冷的气候湿漉漉的水汽,还有那没有半分阳光的天空,被困在家中根本无法出门的情况,哪一个都让人心中不安。

    县令喊过让大家最好离开这里,可没有人听。他们离开了,路上吃什么,住什么,在哪儿定居,谁给他们田地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根本没有人愿意离开。

    司仪过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这个情况。

    水都快淹过大腿了,竟然还咬紧牙关死撑着。该说这些百姓胆子大,还是说他们生活在这个国家命太苦,连一点点变动都承担不起。

    司仪将惊叫不已的马停在府衙的台阶上,出示了梁省郡守给的介绍信后,一路直达江省郡守等人的面前。

    其中有几名官员听说过司祁师徒二人的名字,对江省郡守极力推崇司仪的能力。江省郡守没有在这时候计较司仪的年纪,匆忙谢过他在危难之中赶来救援后,开口便询问司仪有何办法。

    司仪也不客气,认真道“首先最重要的,是组建应对水患的班底。”

    “劳烦郡守大人以及各位大人建立以下几个队伍一是后勤队伍,准备粮食与草药等物资,确保它们不会被洪水冲走或者损坏;二是救援队伍,拯救落水以及被困在某地无法离开的百姓,并对患病的伤者进行及时的救治;三是传达队伍,从省、城、县、村精确到街道,选出一人进行每日的人数清点,下达上方的诸多命令,上传发生在各地的灾情,以保证不会出现某地突然被淹没却无人知晓的情况;四是安保队伍,灾难当头,总会有人不听指挥,肆意妄为,掠。为了防止这种行为慢慢演变成集体暴动,必须遏制住此类事件的苗头,一有不对立即镇压,否则百姓惶恐不安之下很容易慌乱分散;五是求援与提醒队伍,未来沿江各县均会受到灾情影响,需得提前告知,而江省百姓的避难路线需得提前做好准备,若是能得到他省的人力物资帮助自是再好不过”

    少年人站在一群年纪平均四十多岁的官员中间,清朗镇定的声音不急不缓的清楚说出,带着一股无法言说的力量,迅速将慌张焦急的众人安抚下去。

    大家认真听着少年的发言,越听越觉得言之有物,不自觉连连点头。

    “劳烦大人给我一张附近的地形图,上面标记处江水的走向,以及高低地势,我们要提前确定好避难路线,越早越好。”

    一名官员听到司仪的请求,都来不及吩咐一旁站着的手下,直接亲自跑去了后方的书房。

    余下的众人就方才司仪所说的诸多事情,逐一做好了分工。

    安抚民心在这时候就显得极为重要了,郡守以及各个县令表示愿意亲自在各个地方走上一圈,呼唤大家离开,否则有的人真的怕会宁可死也要死在这里

    很快的,地图被送到。地理知识是科举时会考到的,而被分派到这种地方的官员大多都是平民出身,身后没有靠山,和那群走后门的权贵子弟不同,是靠着真本事得到的官职。

    这群人哪怕知识层面受到了年代的限制,懂得不多,可脑袋绝对是非常灵活。看明白地理走势,又知道水往低处流的道理,结合各地的土质情况做了分析推算,很快分析出会受灾的地方有哪里,往哪里走能最快摆脱水患影响,且路上不会遇到太多的危险。

    几番讨论之下,众人得出结论。

    眼看大家就要各自分开自行各自的工作,司仪便在这时对诸位大人行了一礼,“天灾并不可怕,人力定能胜天,接下来需得辛苦各位大人了。”

    众人深呼吸一口气,对面前之人同样行了深深一礼,郑重道“小先生客气了。”

    大家原地四散离开,每个离开后的官员心里都有一种感觉这次的事情进行的实在是太顺利,太快速,也太有条理了。

    怪不得说这是那位被传得仿佛天人下凡一样的司先生的弟子呢,果然是不同凡响。,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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