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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辞在霍家庄园住了几天,马也骑了,枪也玩了,还挥了几杆高尔夫。他对高尔夫这中悠闲惬意的运动项目不感冒,每天学习任务完成就去s击馆泡着,摸上枪就兴奋得眼睛铮亮,几天下来打空了霍听澜助理给他办的铂金卡还意犹未尽,可惜已在庄园住得够久,该回霍宅了。
回程路上,叶辞蔫蔫地摩挲着那张海量余额在短短几天清零的铂金俱乐部会员卡,脑袋贼溜溜地搭上霍听澜肩膀,小声道“霍叔叔,我,我以后就偶尔,去玩玩还,还不行么”
“怎么就是对这些危险的东西感兴趣。”霍听澜摩挲他后颈,幽幽叹道,“不是赛车就是射击。”
看得出来,叶辞就算在他面前再软,骨子里也还是残存着几分aha的天性,对这些危险刺激的事物天然向往。
那毕竟是腺体初次分化的结果,对人格塑造的影响不可能完全磨灭。
“我赛,赛车都好久,没去了,您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他仰头,用那双漾着光的杏核眼,巴巴地看人,“就去这个,行吗,霍叔叔,行吗”
霍听澜沉默片刻,用食中两指矜持地夹住那张卡,抽走了。
叶辞不吭声了,他向人提要求的最高等级也就是这样了,不可能进一步死缠烂打。但乖巧归乖巧,他低落得几乎在后排座上瘫软成了一根挂面。
“怎么”霍听澜揉了揉他平坦的小肚子,好笑道,“不是说打空了么,我让人拿去办好了还你不高兴了”
“高兴”叶辞一骨碌坐起来。
“不过不许自己去,每次去玩要等我协调好时间陪你一起,不然我不放心能做到吗”霍听澜与他约法三章。
“能”叶辞点头如捣蒜,顿了顿,怕耽误霍听澜时间,争取道,“其实这家射,射击馆,很正规挺安全的。我都成年了,就算自,自己去也”
霍听澜微笑截断“不许。”
“好,听您的。”叶辞乖巧闭嘴,思绪飘飞,想起了前段时间的事。
他已经很久没去玩摩托车了,也不需要靠和人跑比赛赚钱了,纯粹就是想当个爱好,可前些天当他提到放暑假想去正规的赛车场玩两圈时霍听澜的态度颇为微妙。出于对爱人的尊重,他没直接反对,但话里话外都是一百万个不情愿他玩赛车的意思,哀怨得仿佛叶辞前脚出去玩车他后脚就要变成空巢老人不,空巢青年,甚至是寡夫
叶辞当然就乖乖地没去,本来也就是霍听澜问他暑假想去哪放松放松他才提了一句,不是什么非玩不可的东西,没必要让霍听澜不开心。
但是。
叶辞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之前在家宴上喝酒的事也是,霍叔叔先故意让他喝酒,让他实打实认识到自己在二次分化后酒量已经变得奇小无比,再告诫他以后不要在外面喝酒
这安全教育做得未免也太周到了吧。
是他想多了,还是霍叔叔确实有点儿缺乏安全感
这个问题还没思考出个结果,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便摆在了叶辞眼前
每天一节,一节四十分钟的“oga卫生课”,被霍听澜正式提上日程了。
约好的上课时间,叶辞忍不住拖延,迟到了五分钟才现身。
之前被叶辞束之高阁的那本科普读物正堂而皇之地摆在书房桌子上,霍听澜姿态矜持地单手托着下巴,一页页翻阅着。
桌子另一角,还摆放着叶辞醉酒那晚摘给他的玫瑰。
玫瑰已用干燥剂等化学制品处理过,扣在密封玻璃罩中,金红奶白,鲜活如生,像一尊艺术品。
一朵花而已,因为是叶辞送的,他珍视至此。
叶辞愕然地看着那玻璃罩,心口又酸又暖,险些忘了自己是来书房做什么的。
“来了,”霍听澜微一颔首,极自然地招呼道,“请坐。”
叶辞环视了一圈,懵懵的。
坐哪
他写作业时坐的那把转椅已经被撤走了。
“两个人看一本书,面对面坐不太方便。”霍听澜歉然一笑,“将就一下坐我腿上”
叶辞震惊得脸蛋都快开裂了,盯着霍听澜脸上那令他万分熟悉的“歉然”神色。
难道从过去到现在,霍叔叔每次露出这中抱歉表情的时候
都是在暗着耍流氓么
叶辞认清了霍听澜的真面目,彻底不干了,红着一对小耳朵,转身就要出去找椅子。结果刚从书房迈出一步,腰际便横插来一条悍利小臂,先箍住他不让走,紧接着另一手兜住膝盖弯,轻轻巧巧地把他抱了起来。
“霍叔叔”叶辞挣扎乱蹬,脑袋险些又磕上他鼻子。
霍听澜大笑着朝桌前走去,优雅中透出三分匪气。
小猫儿终于娇纵得会挠人了,他乐坏了。
叶辞最后还是被按在书桌前,和霍听澜紧紧挤在一把转椅上,被那双大长腿稳稳夹住。
和上次易感期时一样熟悉的姿势。
可这次讲的甚至都不是物理题了。
那本科普读物印刷得很精美,彩页是铜版纸,光泽细腻,颜色饱满,有清晰的器官剖面。
叶辞知道这是正经书,得用端正的态度看待,可他被霍听澜禁锢着,用一身硬韧的肌肉抵着,再正经的书也变得不堪。
他觉得骨,不敢看,别扭地撇开脸。
可霍听澜扳他下巴,他拗不过,还是看了,扫过几眼后自己也难掩好奇,睫毛低垂着,从眼皮缝里半看不看地往书上瞄着,一副清纯勾缠着渴求的矛盾情态。
霍听澜翻动书页,逐字念诵,薄唇若即若离,翕动间刮擦耳廓。
“与beta女性不同,是oga独有的结构,是胚胎与胎儿发育的场所”手掌自心口滑下,捂住腹部,“位置是这里,也是aha成结,对oga进行永久标记的部位。”他低低考问,“永久标记的过程,知道么”
“知道,您不,不用讲,”叶辞心急如焚,企图翻页,“这段跳,跳过。”
“一问就知道知道的,”霍听澜轻嗤,像教训不懂装懂的学生,一把按住那页,“问细一点就露馅,再一考试,及格都困难。”
于是摁着羞愤欲绝的小先生强行讲解了一番。
讲完一节课,实际时间远远超过了四十分钟。
毕竟时间也不是真的都花在讲课上面了。
好不容易捱到下课,禁锢身体的手臂松脱了,叶辞一溜烟蹿回房。
霍听澜起身,眼角眉梢尽是慵懒的餍足,拐进盥洗室。
洗手液的白沫掩盖了掌心与指缝间晶亮的痕迹,又被温水冲得干干净净。
按计划,下午他要陪叶辞去看一位在业内很有名望的心理咨询师,据说矫正口吃很有一套。
叶辞希望克服障碍,他当然支持,但他是真的不介意叶辞这点儿小毛病。
况且
霍听澜回味了一番,唇角扬起。
刚才叶辞被他圈在怀里欺负得泪眼汪汪,却结巴得连求饶都说不利索太可爱了。
霍听澜收拾妥当下楼时,叶辞已换了身衣服等在车里了。
小朋友这回被欺负狠了,听见他上车,反常得头都不回一下,抱臂托腮看窗外,身体绷得像弓弦。
“宝宝。”隔着隐私挡板,霍听澜不怕司机听见,软语哄道,“生气了”
叶辞闷不吭声,紧贴车门,努力和老流氓拉开距离。
霍听澜忍笑,把控着歉然的语气道“这不就是帮你做个体检吗,怎么,弄得你不舒服了”
他垂眸检视右手。
指甲是隔几天一修剪,干净,短,边缘磨得圆润,不可能戳疼谁。
“怎么回事呢”霍听澜佯作疑惑。
“您还,还用这,这中语气说话”叶辞面红耳赤地扑上去捂他的嘴。
结果被霍听澜反手按在椅背上。
又狠狠欺负了一路。
可怜的纯情男高中生都想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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