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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霍听澜搂住叶辞,抚了抚他的头。
不知从何时开始,叶辞与他记忆中脆硬易碎的模样越来越不同了。
伤痕累累的小树苗已自伤处吐露新芽,鲜活昂扬。往日遭受的种种屈辱苦难已剥落殆尽,成了不起眼的泥灰,再也无法伤他分毫。
温情在相拥的二人间静谧涌动。
可惜,在绅士面具和脸皮一同遗失的霍听澜这边,温情持续不过三秒。
“宝宝,”霍听澜退开些,指腹轻轻碾过叶辞的嘴唇,微笑着谦虚求教道,“这个一般怎么矫正,嘴对嘴我说一句你说一句”
他耍流氓,叶辞犹疑着瞟他一眼,仍老实道“可能得找专门的机构,或者心理医生”
霍听澜一哂“好,我帮你找最好的。”
叶辞沉默片刻,睫毛簌簌颤动,声音越来越小“您刚才,其实是开,开黄腔呢吧”
霍听澜彬彬有礼道“对。”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叶辞“”
一阵寂静。
一天到晚被年长的爱人调戏,叶辞不太甘心。他臊得耳垂都要滴血了,眼睛也不敢看人,但硬是奋起反撩道“那,那您试,试试,嘴对嘴给,给我治治”
像只用小肉爪尝试狩猎的幼兽。
话音未落,就被霍听澜挤到走廊墙上。
“给你嘴对嘴治治,再把舌头捋一捋可以吗,宝贝怎么不说话了”
唇碾着唇,不知是谁沾湿了谁,拘缠着难舍难分。
那淡红被生生嘬xi成艳红,微肿着,半小时内见不得人了。
那根小舌头也被结结实实地“捋”了十几个来回,没灵活些,反倒加倍的笨。
一吻结束,叶辞掩着嘴巴匆匆溜回房,一句囫囵话都挤不出来了。
真是不该不知天高地厚,乱撩霍叔叔的
本来他是想让霍听澜带他出去玩儿的,这下得在房里等嘴巴消一消才敢出去了,好在回来正巧也有事露台上晾的那些衣物褥单都该收了。
除去被罩之类的大件,还有叶辞的睡衣裤以及一条纯棉四角的白色
全都是霍听澜手洗的。
昨天叶辞脑袋冒烟地应付完霍听澜那一通戏弄盘问,羞耻得神志恍惚,回过神时人已经在浴室了,被霍听澜按坐在换衣凳上。
那所谓洒得哪都是的果汁还黏糊糊,湿漉漉的。
“睡衣都脱给我。”霍听澜单膝蹲跪在他面前,敛去戏谑模样,柔声道,“我去洗。”
aha的独占欲强得毫无逻辑,这些浸饱了香子兰甜味的物品,别说叶辞在乎,就算叶辞无所谓,他也不可能交给别人洗。
“我自,自己”叶辞嗫嚅着。
霍听澜扯他裤腿,体贴道“果汁不好洗,还是我来吧,我手劲大,搓得干净。”
“不,不是”叶辞反驳到一半,卡住了,脸蛋爆红,羞愤又可怜地抿着嘴,攥着救命稻草般死攥着裤子不撒手。
“听话,”霍听澜温柔中透着居心叵测,“去冲个热水澡,剩下的我收拾。”
“宝贝儿,”见叶辞不肯,他不凉不热地抛去一句,“和自己先生也这么客气”
这话说得,好像在埋怨叶辞与他疏远,叶辞手一抖,迟疑着松开了。
这一松,腿嗖地一凉。
睡裤被霍听澜抽掉了。
那手速,真是神偷见了也自愧不如。
两条白生生的、跳羚般瘦长笔直的腿死命地并着,叶辞气都快喘不匀了,扯着睡衣下摆遮挡自己。
“都给我。”霍听澜目光温良,失笑道,“就是帮你洗个衣服,怎么弄得像耍流氓似的乖,宝宝,站起来一下,听话”
结果就这么半哄半抢地褪下来了。
叶辞臊得像蒸熟的虾子,又红又烫地在更衣凳上蜷成一团。他睡衣下摆够长,挡得严实,倒是看不见什么,他一手扯下摆,一手捏住霍听澜腕子不许他走,颤声哀求道“霍叔叔,不,不然就,扔了吧,别洗了”
“好端端的东西,沾点儿果汁就扔”霍听澜一哂,将那团棉白布料揉进掌心,临时给霍氏立了条规矩,谆谆教导铺张浪费的小先生,“静以修身,俭以养德,这是霍家家训。”
“那我,我自己来,霍家家训应,应该也有自己的事情自,自己做吧”叶辞掰霍听澜的手指头,想让他把手掌摊平,霍听澜含笑背过手,叶辞就凑上去追他绕在后面的手,那视觉效果就像他主动搂住霍听澜,结果被那没正形儿的趁机嘬了两口脸蛋,哪里像在抢东西,根本成了调情。
“霍叔叔”叶辞眼睛瞪得圆溜溜,不可置信,似乎想盯穿了霍听澜的脸皮,测测它究竟有多厚。
简直都有点儿深不可测了
“乖乖的,冲澡去。”霍听澜扯来一条浴巾让叶辞包着,撵他去冲澡。
叶辞走得一步三回头,留恋万分,恨不得把那团湿哒哒的玩意儿从霍听澜手里抠出来塞进火箭发射进外太空。
盥洗室是干湿分离的设计,淋浴间磨砂玻璃门一挡,看不清什么,水雾蒸腾,更加朦胧氤氲。
霍听澜取来一身新睡衣放在盥洗台上,又回房将弄脏的被套之类的大件都拆了下来,还翻出了备用的换上。他在国外留学时虽然也雇了人照料,但到底不比国内方便,因此自理能力不差,换被罩洗衣服都做得来。
叶辞洗得急,又没洗头,两分钟不到就出来换好了衣服。
霍听澜捧着一堆湿哒哒的被罩走进盥洗室,把叶辞撵出门外,俨然一副宠爱小先生不让他干活儿的样子。
叶辞杵在门口,用脸蛋给室温加热了好几度,天人交战了三百回合,实在没办法就这么回去睡觉,遂鼓足勇气推开门“霍叔叔,还是我,我洗吧霍、霍叔叔”
“嗯”霍听澜不紧不慢地将那团东西从鼻端移开,按回水池里,姿态优雅得仿佛他刚刚只是用餐巾擦了擦嘴。
叶辞瞳孔地震。
“您怎,怎么”
“你说呢果汁洒了”
霍听澜轻嘲,索性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阔步走出盥洗室把叶辞往墙角一怼,凑到他耳旁,哑声道“那个叫”
“成熟或濒临成熟的oga在一些特定的情况下才会有。”霍听澜垂眼,黑沉沉地盯着他,轻轻地说,“小辞长大了。”
片刻后,他用指尖将叶辞难为情地撇开的脸拨转回来,低声问“梦见我了”
叶辞偏过头,不敢回忆。
可霍听澜不饶他,一手钳握住他两只手,慢条斯理地拷问道“梦见什么了”
叶辞扛不住那番拷问,如实招来“就是梦,梦见您,抱着我了”
霍听澜不信,逼供道“还有呢”
叶辞咽了咽唾沫,垂着头,直用鞋底抹地板缝,用比蚊子还细的声音招供道“还亲,亲了”
“还有呢”
“后面,没了。”叶辞头摇得飞快,老实巴交地保证,“真,真没了。”
霍听澜知道他不撒谎,讶然失笑“梦我梦得这么纯洁”
可能是已经被撩得精神错乱了,又或许是为了给供词增加可信度,叶辞不知怎么竟冒出一句“我,我也不,不知道还能干,干什么啊。”
结果就
硬着头皮答应了回去补习oga卫生知识。
这课要怎么上啊
叶辞站在露台上兀自发呆。
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他自己乱七八糟地脑补了什么,忽然抬手锤了露台栏杆一拳。
霍叔叔他好归好。
但是也太太不正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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