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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先生,您要求调动查看的档案取出来了,我发给您。”风见裕也跑到公安办公处的茶水间角落,偷偷打电话向上司汇报。那头的上司淡淡地“嗯”了一声,听不出情绪起伏。
今天降谷零难得在家工作,算是得到了一点可供分配的闲余时间。他倒了一杯威士忌,按断通话,坐到电脑前面。一封加密的邮件通过特殊通道发到了他的信箱中,啜饮一口酒液,挪动鼠标,点击下载。
打开电子档案之前,他暗暗屏住呼吸。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这两个熟悉的名字映入他的眼帘。和当初在学校机房调查松田父亲案件一样,金发青年滑了滑鼠标滚轮,一行行阅读两位好友的殉职存档。
他从没这样仔细地看过它们。
“两次皆是11月7日,犯人在逃。今年的11月也快到了啊”
“都没有发现完整的身体部位”
这原本并不是什么值得质疑的地方。致使萩原殉职的炸弹伤害范围极大,爆炸时整层大楼都充斥着由此产生的烟雾;松田更是在摩天轮上死去的,就算有什么残渣,从几十米高的天空掉落到地面上也看不出原型了。能捡到一些可以采集到两人dna的碎屑已是难得的幸运。
“嗯”
摩天轮爆炸案中一个目击证人的发言引起了降谷零的兴趣。那是一名路过的年轻女士。
在第一次接受警察的询问时,她说道“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像是人,太可怕了。”但当警察告诉她在地面并没有发现她所说的人形坠落物残骸,请她确认是否真的有看到时,她马上改了口,“也许是那个时候我太害怕,把飞鸟看成了人吧。”
“这是什么经典的诱导性提问案例。”优秀警校毕业生皱了皱眉,记下问话警察的名字,决定找时间给他们提一点“意见”。
“但是,以这个摩天轮的高度,不带任何防护措施,纵使他没在直面爆炸冲击的第一时间死去,掉下来也必死无疑。”
“萩原与他一同拆除炸弹,穿有防护服的小队成员都因内脏碎裂大出血而抢救无效去世。”
降谷零放开鼠标,修长的手指缓缓握紧,指甲扎进了掌心的肉里,半是感慨半是苦涩地笑了下,“我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啊。”
每当他想要否定自己的猜测,安尼赛特的面容便会浮现在他眼前,向他证明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某些用常理无法诠释的奇特事物。如果有特异能力能瞬间恢复伤势,那有其他的能力可以抵挡爆炸的威力倒不是很离奇了。
“可是,萩原还活着的话,在市政大楼里,他为什么要故意避开我”想到调查出的尾崎的人生经历,以及后辈如今近乎空白的记忆性格和对“神”的狂热崇拜,他又有些不寒而栗,内心流淌着深切的担忧。
“你们付出了什么代价呢,我的朋友”
黑医握着拳头抵在下颌,点开手机收到的最新短信。小侦探委婉地向他打听组织派了什么人来东京米花町,询问他知不知道组织的“恶鬼”是谁。
沈栖哈哈等等,恶鬼是什么出现了原著剧情里没有的人物
“灰原哀有着雷达的功能,她多半感觉到车上有两瓶酒。嘶,恶鬼是说特其拉谁给我取的奇怪外号”
恶鬼竟是我自己jg
事实上,早在几个小时前,公交车案的人质们被警局释放不久,他本体就接到了fbi那边的消息,希望他这个“黑客”能帮忙联系风渡。不用想,估计和柯南的目的一致。
“红方的情报壁垒确实是柯学世界最坚固的屏障,连我也不能例外,我想想给出什么线索比较好侦探这边倒是好糊弄。”
指尖无意识地扣了扣木质桌面,风渡咬了一口披萨。自从宫野明美离开后,他和一活尸一病患就不在诊所开伙食了,改为一人一天负责点外卖当然,不管谁点花的都是黑医的钱。
“擅长做饭的一个在007加班,一个呆在小瓶子里,无望找来维持生计呃,说起来,送明美去见fbi那天晚上,和我碰头的就是赤井秀一,他一点也不好奇和惊讶我救下明美的原因,只是点头说了谢谢。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吗”
细思下fbi那里貌似变得更难应对,黑发年轻人揉了揉眼眶。紧挨着柜台的那间病房传来了乒铃乓啷的动静,像是金属输液架或者别的什么工具打翻的声音,在深夜时分格外刺耳。
安静摆弄着电子设备守夜的萩原一个激灵。他当即站起来,小声对风渡说“可能是小阵平做噩梦了,我去看看。”
这种时候你就上得很快嘛,平时要有这么积极也省了我不少帮忙复健的力气了。风渡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萩原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走了进去,“阵平酱”
病房里一片漆黑。松田阵平的确刚从梦魇之中醒来,胸口的压抑感尚未化开,闷得他想要干呕。
梦境中的画面仍清晰地呈现在他脑海里,如同寂静夜场一帧帧播放的电影狭窄的摩天轮座舱,蹲在炸弹旁边,轿厢上方忽而传来震动。
舱门被从硬生生拆开了,外面却没有人。滴答声急促地跳动着,炸弹即将爆炸,没工夫去思考多余的事情,松田快速打出下个爆炸地点发送出去,随即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捏紧了他后背的衣料。
后面的记忆如清水打湿的油画般暧昧模糊,卷毛警官只记得刻入骨髓的失重感,被风卷走的抱怨和碎碎念,以及强塞进他手中的硬物。
要是能想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好了。他重重地呼出沉郁的空气,撇了眼进来的萩原。
以往碰见这情形,他的幼驯染大约会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张手帕,凑过来一边念叨着翻来覆去说了无数次的那几句话一边把他脸上魇出的冷汗擦干净。而现在,这个长毛只会小心翼翼地拉开不知道几个身位和他说话。
松田啊,一看就知道你身上肯定出大问题了,笨蛋。联想惊醒噩梦里的场景,他只觉得心里的火气嗖嗖得上窜。他伸出手,不耐烦地勾了勾
“过来。”
没动。萩原两只手挡在身前左右摆了摆,打着哈哈妄图复刻前几次的成功,不存在的额边汗水几乎快要具象化,“那个,其实,我只是来问问松田你需不需要小夜灯,助眠用的,传闻特别有效”
“别忘了我已经做完两轮复健。”睡得乱糟糟的卷毛冷酷地无视了对面人快要具象化的拒绝,“你过来,或者我走过去,选择一个。”
说到这个地步那不就只有一个选项了吗让你过来万一中途摔个好歹萩原向床边挪了挪,如履薄冰,差点把松田气笑了。等前者站稳,他直接了当地盘问“摩天轮上面的那个是你,对吧”
开幕暴击。萩原尝试狡辩啊不,是否认,“那是”
“虽然不知道你是用高科技还是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做到的,但那时候果然只有你会做出这事。”
救命,小风渡,有没有人来帮帮我松田过于平静的像是死刑宣言,理亏的萩原恍惚间仿佛看到天国近在眼前。他努力瞟了瞟门口,发现黑医正倚靠在门框上看热闹,对他摊了摊手,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
松田突然揪住幼驯染的衣领,强硬地把他往病床自己这边拽,接着用病号服的袖子去擦他脸上的妆容“每天的色号都不一样,装也至少装得像样一点”
“痛,痛,小阵平你轻点啦”
无辜被cue的风渡啊这,不能天天扔出成功骰子还真是抱歉啦。
“你这样是擦不掉的。”兼职遗容化妆师的专业人士给出中肯评价,病患哼了一声,没再做无用功。他拎着萩原领子的那条手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风渡能看见,被抓住的那个人自然不可能看不见,因此即便被强行卸妆很不舒服也没有挣扎。
“听好了。我会原原本本的弄明白你这些年你瞒着我的一桩桩一件件事的。”松田紧了紧揪住的领口,近距离与萩原对视,“给我做好觉悟吧。”
说完,他冲门口抬了抬下巴,“还有你。”
“”风渡迷茫地眨眨眼睛。什么,连我也要被揍吗不能理解。
放下狠话,心神消耗大半的病人松开手,转身躺下去,看样子是不想再和他们说话了。活尸拍拍衣服上的褶皱,无奈地笑笑,帮他掖了掖被子,便退了出来。
“完蛋了,小阵平真想起来当时的情况一定会把我ko的。”
“你大可以直接溜走,之所以留在那里还不是乐在其中嘛。”
“逃跑就真的死兆星当头了”
“幼驯染沉重的关爱,这不是挺好的吗我看你挺享受的。”头顶天花板撒下昏黄的灯光,风渡的鬓边和眼睛皆蒙上一层暖光,从纸盒里倒出两支烟,“喏,要吗我们背着他抽。”
萩原接过,“诶,是我最喜欢的牌子,小风渡你真是太好了。”
被强制要求戒烟的松田阵平忍无可忍的怒吼终于从里面的房间里传出
“就隔着一层木门,你们两个,不要若无其事地聊天假装我听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一边是孤苦伶仃007的降谷君,一边是相亲相爱的诊所组
零快乐都是你们的,我什么都没有。
诊所三人都是烟鬼呢,太不健康了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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