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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延差点要这场景击昏了, 手一动立即带动腰伤疼得倒抽了口凉气。
骆念想碰他不敢,急声让他别动。
盛景延勉强松了口气,垂眸看着手指上的草编戒指心潮抑制不住的翻涌, “你给戴这是什么思”
骆念站病床边, 似乎酝酿台词般等了好久才说“对不起。”
盛景延眉尖一蹙,“完了”
骆念怕他误会连忙按住他的手说“你先别急, 让说完”
“行,你说,说不爱听的咱们再算账。”
骆念找了张椅子坐下来,低头用连蹭了蹭他的手背, 用后脑勺对着他说“跟你道歉是对以前,知道很自私有考虑过你的感受就擅自结束感情,让你做留下来的那人。以后会努力活着,到生命结束的那一天都不分开。”
盛景延感觉到手背上的湿,指尖曲起来蹭了蹭他的脸颊。
“怎么这么快想通了”
骆念抬起头抹了下眼睛,略有些幽怨的看着他“你不让进来看你不就是故让感觉到推开的感觉吗不傻。”
盛景延忍不住笑了, “幸好你还明, 不然这伤受了。”
骆念伸手搁盛景延的手上, 两枚截然不同的戒指共同勾勒出双方诚,他门口守了很久, 听见盛景延压抑的喘气声, 终于真切体会到了他的感觉。
擅自推开, 以为别人好的理拒绝,好像两人之间划了一条泾渭分明的鸿沟。
骆念下定决心不留秘密, 把一切都和盘托出,从他小时候的经历到重逢之后,一件不落的全都告诉了盛景延。
“有你想象中那么好, 你真的要吗”
盛景延心酸心疼,但法做太大的动作只能用手指勾勾他的,“戒指都戴上了,反悔也晚了,不过现有严重的问题。”
骆念立时紧张起来,“你说”
“这腰现要不要坐轮椅还两说,就算不用坐恐怕以后也经不起折腾,你要跟恐怕什么了。”盛景延轻轻叹了口气,打量着骆念的脸色。
骆念立刻摇头,“关系的”
盛景延敛下睫毛,幽怨叹息起来“怎么关系腰要是不行了怎么疼你去怎么标记你你不怨”
骆念忙攥住了他的手安抚“你的腰不会有事的,就算就算有的话也不介,不能彻底标记,暂时标记也行的,不会怪你。”
盛景延摇了摇头,落寞道“你不怪但是会怪自己,以后真残废坐轮椅了标记不了你也给不了你幸福,算了,你还是找唔”
骆念不想听他这么妄自菲薄侮辱自己,一低头直接吻住了他,嘴唇接触的一瞬间他就反应过来了,红着脸直起身转了过去。
“怎么亲到一半还后悔了”盛景延忍着笑问。
骆念听出他嗓音里的笑,后知后觉他是逗自己,转过身低声埋怨“你故的”
“你都让受了这么久委屈还不让讨点利息”盛景延看着他的嘴唇,抬了下手指床,“弄高一点,起来喝点水。”
“不行,你现不能乱动去给你倒”
盛景延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端来水杯陷入无计可施,忍着笑给他出建议,“骆医生,你的病人现办法喝水,你想办法”
骆念攥着水杯,心尖鼓起灼热的浪潮,皮革味仿佛催发情的导火索,将病房烘得滚烫。
他仰头喝了口水,走到病床前低下头凑近了盛景延将温热的水喂给了他,呼吸带着橙花味,如拂面的春风,挠得人心痒。
盛景延起初只是想逗他玩儿想到他真能这样做,忍不住勾住他的舌尖,不等他反应过来就疯狂肆虐,强硬霸道的汲取水源深处的橙花味。
腰部刺痛,盛景延轻喘了口气,骆念猛地站直身打断了这长驱直入,捏着水杯警告他“你腰不疼吗再这样不喂你了”
盛景延舔了舔嘴唇上的水珠,犹未尽的冲他笑“疼啊,不过听说接吻能止痛。”
骆念“”
盛景延仿佛看不到骆念忍耐的表情,一脸无辜的求知“骆医生,这是真的吗你不告诉的话,那去问问周教授。”
骆念怕他真去问周教授,低声跟他解释“内啡肽荷尔蒙是很好的麻醉剂,接吻的越有激情人体就会分泌越多的内啡肽,一次接吻产生的荷尔蒙能达到的效果大概是一片止痛药。还有唾液也会自动产生抗生素,也能达到麻醉效果。”
盛景延冲他舔唇“骆医生能不能喂吃片止疼药”
骆念耳朵发红,仰头喝了口水喂给他,直到一整杯喝完已经是快要半小时后了,他几乎把自己烧起来,整病房里都盛满了橙花。
“你还喝吗”
盛景延本想说不喝了,话到嘴边忽然拐了弯,弯着眼笑问“喂够要不然再来一杯不过喝多了可能就要你伺候去卫生间了,还是算了。”
“”
盛景延腰伤挺严重,一怕太担心二怕引起骚动所以还是让周澜跟盛朝过来,倒是闵源特地跑了一趟看热闹。
“盛二公子,见着哥们来也不起来迎接这什么礼数”
盛景延侧头瞥了他一眼,闵源双手叉腰站病床尾,哈哈笑了半天“别这么见外嘛,来,带了些好吃的过来,拿进来。”
盛景延看着他那细腰长腿的oga秘面无表情的拎了一大食盒,麻辣小龙虾、剁椒鱼头、香辣蟹摆满了一桌子,还拎出几瓶啤酒。
闵源摆摆手让秘出去了,自己坐桌边开了瓶啤酒倒了满满一杯,俨然是把这儿当成烧烤摊了。
“哥们来吃点儿”
盛景延皮笑肉不笑的冲他勾了勾嘴角,“畜生,弄得一屋螺蛳粉味,滚。”
闵源也不恼,举着筷子一给盛景延解说,斯哈斯哈吃了半天就得不起来了,“哪儿的辣椒这么给劲儿,辣死老子了。”
盛景延衷评价“傻逼。”
闵源灌了半瓶啤酒才稍微好点,肿着嘴唇一边喘气一边找他说话,忽然看见他手上的戒指,“你想结婚想疯了吧”
盛景延冲他笑了声“你以为是你这是正经婚戒,骆念前几天跪地上跟求婚你都不知道多感人。”
闵源听得目瞪口呆,“真真的啊”
晏晏正好推门进来“噗嗤”一声把闵源笑回神了,冲他骂了句“傻逼”,晏晏“哎呀”一声“怎么这儿吃这么辣的东西,满屋子都是辣椒和酒味,要死啦。”
闵源双手合十毫不走心的赔笑“晏晏姐别气,先走了啊,改天再来看你们。”
晏晏正收拾东西的时候骆念就来了,剧组不能一直停,他只待了一天就回去拍戏了,晚上再回医院。
他一进来就闻到螺蛳粉和酒味,还有呛人的辣椒味,再看晏晏收拾的桌子立即蹙眉“怎么吃这东西不是说不许吃辛辣不许喝酒吗”
“吃。”盛景延朝他招招手让他过去。
“什么吃,晏晏姐都收拾了你还撒谎为什么不遵医嘱”骆念放下手里的饭菜,打开窗户散味儿。
“真吃,你过来检查,要是撒谎就任你惩罚。”
“怎么检查你”骆念转过身见盛景延勾勾手指,低下头直接扣住了后颈拉下去,一吻深入绵长。
“就这么检查,有答案了吗”
骆念耳朵通红,磕磕绊绊说“说一定要检查。”
盛景延“那不行,的清不允许有任污点,检查过了才放心。”
晏晏收拾完东西火速溜了,虽然已经习惯了他们时不时的亲热,脸还是遭不住红得像番茄,骆念羞赧提醒盛景延注场合。
“饿了。”
骆念顺口问他“你吃饭”
“有,你不胃口,刚才闵源这儿吃东西刺激,你还冤枉。”盛景延冲他幽怨的眨眨眼,骆念顿时有点愧疚,端着东西过来喂他。
盛景延“以后要是不能走路了,你天天这么喂吗”
“你不是手断了。”骆念已经习惯了他口无遮拦,手上一用力碰到了嘴角,沾了点汤汁上面。
他伸手去抹,盛景延一侧头咬住了他的手指,用舌尖轻舔了舔。
“你干嘛”骆念惊骇抬头去看门口,生怕晏晏什么时候回来。
盛景延咬住他的手不放,低声问他“要是坐轮椅了法儿疼你,以后就只能靠你动了,念念。”
骆念手一抖,眸光散乱到处乱瞥,“不知道你说什么。”
“不知道啊,那仔细给你说说。”盛景延侧头靠近骆念的耳朵,压低声音说“你自己主动,丈量进度寻找彻底标记的力度办法,尽可能的”
骆念呼吸紊乱,虽然极度克制但还是忍不住跟着他的话发散思维,他来掌握主动权,自己完成彻底标记。
骆念咽唾沫时听见一声低笑,耳朵彻底红了,把碗往他手上一塞,“你自己吃,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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