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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伫立到最后之人,其心无人知晓。

    1

    优秀的家长不会在孩子面前争吵。

    深知这个道理的你看着眼前张开怀抱的夏油杰,以及男人怀里灼热到发指的孩子们的视线,不禁陷入沉思。

    二十岁的夏油,好可怕。

    已经可怕到你内心宇宙猫猫头的地步了。

    为什么要站在玄关处一动不动,为什么一大两小要在凑到一团贴贴时将无比闪亮的目光投放到你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最安静的美美子也一脸希冀地抓住你的衣角,用那张可怜可爱的脸蛋发起攻击,连带着她怀里抱住的兔子娃娃那黑黝黝的纽扣状眼睛也折射出难以形容的光泽。

    “为什么xx大人不抱夏油大人呢”亚麻发的菜菜子打出语言辅助,挂在夏油杰脖子上的孩子用你无法拒绝的伤心语调讲述学校里的教诲,“明明老师说,家里大人出门工作很辛苦,要抱抱他的。”

    “夏油大人要一周才回来,好久好久。”

    美美子黑亮的眼眸浮现粼粼水光,孩子的敏感令你一时间只想去叫醒床上的禅院惠,躲进他的影子里。

    “xx大人是和夏油大人吵架了吗,您要丢下我们了吗”最近沉迷电视剧的黑发孩子不知脑子里想了什么,起码这一刻她泫然欲泣,你头疼欲裂,“不要、呜”

    救、救命。

    你几乎是难以置信地看向夏油杰那张笑眯眯的脸,这个成为教主后就往某条道路飞驰而去的黑毛狐狸正甩着油光水滑还带着檀香的大尾巴,眼睛笑成一条缝地望着你,默不作声一副自己是这个家里不被喜欢的受害者模样。

    盘星教教主,特级诅咒师,咒灵操使,夏油杰。

    这个男人居然作势蹲下搂住两个孩子,暗黄色袈裟包住开始抽噎的美美子,抬手以宽大袖子掩面,低沉声线战栗着流淌而出“没关系的菜菜子美美子,妈妈她只不过有了更喜欢的人,没关系,我们要祝她幸福只不过是再也见不到她了而已,没关系的。”

    “爸爸我会照顾你们的。”

    说到这,他居然作势停顿了一下,重重地叹气。

    你

    你夏油杰,你在这四年就学了这个是吗

    美美子眼见着小雨转中雨,就连菜菜子也被带着开始打嗝哽咽,红通通的小脸像个小番茄,嘴巴弯成拱桥。

    一时间,你竟无法注意到夏油杰口中妈妈爸爸的称呼,你们俩昨晚还在吵架,说来说去都是那套我什么都没听见和忧太只是想赚零花钱,而我喜欢有天赋的孩子的说辞,按你看来起码再僵持两周。

    万万没想到,今天他来了这么一手。

    夏油杰始终张开的双臂几乎是明晃晃的陷阱,但这其中又有两个一抖一抖的小哭包,你没办法只能一把将男人拉起。

    体型差距使你虎口无法将他手腕环住,突起的肌肉象征他这些年完全没有放松体术,你只能改环为抓,以柔软指腹贴紧夏油杰的脉搏。

    露出弱势样子,做出自己被伤害伪装的大狐狸心满意足,将小王子叼进毛茸茸的怀里。

    他紧紧抱住你。

    2

    被咒灵操使拥抱,是一种陌生的体验。

    学生时代你对此并无感想,但如今不太一样,至少当年那个黑发丸子头大男孩会在你心无旁骛抱住他时僵硬成木板。

    而不是像如今这般用炽热掌心贴着你肩胛骨,在孩子们将将止住的抽泣喘息中,用几乎要将你揉入血肉的、融化为他肋骨的力道将你吞噬。

    风水轮流转,这回是你僵住了。

    他身上带着温润的檀香,宗教受人膜拜的教主那宽大袈裟几乎将你整个包裹,悠悠香火气息涌入你鼻息,夏油杰俯身。

    他没有笑,他用最平静的表情将你拉进怀里,如佛祖笼住指尖停驻的雀鸟,施以悄无声息的驯养。

    “我最喜欢xx大人了,你是我重要的人”

    “爱你,我今天也是爱着你的,最喜欢最喜欢你了”

    “喜欢,喜欢你”

    “我爱你,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意料之外的话出现了。

    你比夏油杰矮得多,被抱住时满目袈裟菱格与男人有力的肌肉线条,鼓囊囊的袭击你一脸。对此你毫无感觉,只能说鼻子被砸的有点酸。

    孩子们叽叽喳喳地、争先恐后地

    她们说,爱着你。

    有人说,爱你。

    混乱的白鸟呆滞在佛祖怀里,第一次从他人口中听到热烈爱语的你懵在原地,如同被从天而降的玫瑰瀑布浇了一身,狂热绽放的浓红花瓣落入你发间,无孔不入的迫人芬芳让你头晕眼花。

    名为爱的匕首穿过太阳穴捅进你脑子里,旋转七百二十度,让你脑浆混乱成一团乱麻,完全无法正常思考。

    身后,夏油杰盖住你的后颈,对双胞胎比了个ok的手势。

    他眼底是深不见底翻倒的汹涌,盘星教教主将你彻底笼于阴影之中,抬眼与门缝后深潭似浓绿的眼睛对上。

    随后,坏心眼的夏油杰扬起个神佛慈悲的笑来。

    他轻轻拍打你僵住的脊背,一下又一下,似无数个你发抖梦呓的梦里,温柔安抚你的黑发丸子头大男孩“我知道的,我知道你不明白。”

    “没关系,没关系。”

    夏油杰缓缓笑着,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你自己都不知晓的残缺,又像是教导蹒跚学步的孩子某种陌生的技能。

    “我会教你的,全部全部,交给我就好了。”

    3

    五条悟打开办公室时,难得见到了家入硝子。

    二十一岁的新任五条家家主与学生时代的dk模样并没有什么差别,岁月不曾改变他的样貌。

    就算告诉家入硝子自己的同期九十九岁还是这副能伪装高中生的脸蛋,医者都会违背生物常识平静接受。

    女人窝在躺倒的办公椅里,浅色珊瑚绒薄毯掩埋她的双腿,略长的棕色发丝如同它的主人一般携带疲惫气息。

    发梢盖过家入硝子的耳垂,沿着椅背向下瀑布般垂落于半空中。

    家入硝子选了处背光的角落,指缝间夹着只水笔,仰面朝天盯着天花板的同时机械性以笔杆敲击大腿,眼神虚无地默背枯燥医学知识点。

    咒术高专的老师并不多,在夜蛾正道晋升为校长后有了专属的房间后,人丁愈发凋零的学校与死水无异。

    这所藏匿于深山的庞然大物死寂无声,困于其中的一切生灵热烈燃烧般的释放生命却又早早凋谢。

    为医疗执照头疼的人嘴一张一合,莫名让五条悟想到即将干渴致死的、被冲上岸的游鱼那种尚且活着却死气沉沉,于无法呼吸的世界苦苦挣扎的可笑样子。

    当咒术高专的最后防线沉默着一言不发时,她的存在感会跌入尘埃,像古老画卷中司空见惯的边框纹理。仿佛天生就是那般少言寂寥的模样,孤身一人穿梭于生死之间,生来就是咒术师最坚固的后盾。

    “真是厉害啊,高专那位。”

    五条悟不止一次听过自己身边的辅助监督感慨同期的强大治愈能力,除了咒术师外自己的同伴还负责其他人的生命。

    虽然辅助监督在上层眼里也是一种鸡肋般的可消耗资源,但有办法让资源多坚持一会儿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医者本人的状态,没有人会在意。

    “反转术式可真是”

    “是啊,家入前辈把我所有伤口都治好了,我明天就能出发去下一个任务。”

    “工作效率提升不少呢。”

    可这不是理所当然的。

    家入硝子又不是一生下来就拿着手术刀解剖、缝合、探查同类的尸首,再用最冷静客观的文字将人的一生浓缩成蚂蚁大小的黑白文字,寥寥几笔终结其一生。

    烟草与医用消毒水的混合炸弹袭击最强之人的五感,让白发男人不自在地皱鼻子,无所不能的六眼藏匿于圆框墨镜后,五条悟这两天在思考要不要换成绷带之类的遮挡物。

    六眼的全方位无死角让他就算在低头查看手上的文件顺序时,也能看清办公椅上那人慢吞吞转向自己方向的动作。

    漂亮蓝眼睛于室内虚浮游动的暖茫与尘埃颗粒中清晰窥得女人手里摊开的书籍、办公桌上平躺的各色划重点水彩笔、珊瑚绒薄毯折叠的痕迹,以及工位之间间隔的玻璃挡板上被纸胶随意贴着的拍立得照片。

    照片里头的人有着并不夺目的亚麻金发,穿的是与咒术高专格格不入的应聘西装。

    五条悟从来都不是个话少的人,至少在熟系的人面前不是,所以他第一时间发出嘲笑,喉咙里溜出一点都不符合教师这个严肃身份的动静。

    “噗嗤,七海那家伙是抹了多少发胶啊,这么用力真的不怕英年早秃吗哈哈哈哈哈。”

    “人家很努力了,可是顺利找到了工作。”

    “嗨嗨,的确,他如愿以偿的离开了狗屎咒术师。”五条悟一屁股倒着坐上另一把办公椅,脚尖抵着某个满是灰尘的柜门,大长腿一蹬,底盘四个滚溜滴溜溜转。

    轮子在快碰到垂于地面的珊瑚毯子角时堪堪停下,将精致到烦人的脸蛋怼进家入硝子的视线里,“我可是刚办下来任教手续哦,那群老头子见我不回家族就卡着流程不动弹,我可是好言相劝才顺利通过。”

    “这就是五条家祖宅翻修的原因吗,看来论坛上的疑团破案了。”

    自知读不下去的家入硝子合上书本,作为书签的某张照片夹于其中,某张熟悉到陌生的笑脸倒映进苍穹的世界,一晃而过藏于纸页中。

    那一张,背景为游乐园娃娃机的三人照片。

    如果算上拍这张照片的人,勉勉强强算个薛定谔意识流四人合照。

    沉默短暂地蔓延,它像是上层苦苦寻觅能压制愈发强大的五条悟的最佳武器,普普通通的照片在这一刻拥有难以言喻的威力。

    腐朽过去的美好化作藤蔓,于最强存储甜点的胃袋里如其寄生的宿主般肆意生长。

    尖刺划破内脏,繁茂绿叶填满五条悟的胸膛,堵住食道,最终将最强的咽喉塞得满满当当使其说不出话。

    五条悟闭上了喋喋不休抱怨老橘子的嘴。

    说起来,直到最后。

    还是,没有四个人的合照嘛。

    4

    你不后悔吗

    咒术界最强不止一次听过这个问题。

    坦白来说,五条悟这个人并不是什么会将过去问题夜夜咀嚼,然后陷入低落情绪夜不能寐的类型。五条家的神明极少会将情绪压抑保留,与他过去的闷葫芦挚友不同,青春期的少年从不会委屈自己,有什么不满也就当面直接发泄,然后快快乐乐地抛之脑后管他个洪水滔天。

    举手投足都是肆意妄为,霜白头发丝尖都挂着唯我独尊。

    后悔这个词语理所应当的和五条悟没关系,就像飞鸟与鱼的天差地别,再加上咒术界最强雪花般的任务清单与跨国工作量,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也完全不足以给予他一个所谓回忆过去的梦境。

    可,还是有人问。

    最开始是家入硝子,再之后是七海建人,紧接着赶上大部队的他的师长夜蛾正道

    直到前两天受委托的那个辅助监督,在一切商议完后都抬起那张昔日跟在那人身后的脸,用与当年看待欲偷他家鲜花的臭小子的目光上下扫视咒术界名副其实的最强,在转身离开前冷不丁抛来一句。

    你不后悔吗,五条悟。

    后悔什么

    瘫在甜品店里的白发男人完全忽略店铺里其他顾客灼热的视线,原木桌面上摆着纯色托盘,枫色糖浆散出足以令人掩鼻退离的甜味。

    那已经不能称之为带给人慰藉的甜品,黏腻齁甜的味道仿佛融化成一只大手,伸进正常人的喉咙扯出味觉最敏感的舌根,再如蛇般爬过鼻腔往更深处捣鼓。

    简单来说,就是纯纯的恶心。

    五条悟在隔壁桌瞠目结舌的视线里,毫无心里负担地又往这违背甜点师职业道德的黑暗料理上浇了层淡奶油。

    原本置于最顶层的网格状漆黑巧克力酱全无踪迹,可怜兮兮的被压在糖浆与奶油之下,还被叉子搅拌地不堪入目。

    蛋糕胚的一角如峡谷般凹陷、嶙峋,瀑布奶油缓缓流淌填充这个缺口,黑与白交织成目眩神迷的斑马纹路,再被任性的主人乱搅一通,成了毫无食欲、散发着古怪甜味的泥浆。

    拿着叉子的浪费食物者瞬间没了欲望,白发蓬散的男人讨厌泥浆,这会让能够镌刻一切细节线索的大脑呼唤起不舒服的东西。

    更别提蛋糕胚里头草莓酱徐徐流淌,刺眼的红裹紧灰褐色糖浆,再在五条悟冷漠地注视下被糖浆掩埋。

    啊,讨厌。

    刚刚还想着补充糖分舒缓大脑叫嚣的五条家六眼砰一声将自己砸进柔软沙发,长腿交叠,百无聊赖地透过落地窗旁观屋外来来往往的行人。他下意识想摸自己眼镜框却摸了个空碰到鼻梁,最后只能软乎乎融化于触感极佳的靠垫中。

    后悔,后悔,他还要后悔什么

    不知是作为惩罚还是奖励,二十一岁的五条悟决定回忆一番过去,稠密眼睫似翩飞的纯白羽蝶,春日白昼亮堂堂一片,眨眼间交错的暗与亮亲吻无所不能的钴蓝眼眸,嵌入光的罅隙。

    他是应该不论任何手段将你留下,应该在解决那个妄图拿你脑袋换任务金的诅咒师后立刻追上你,大声质问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要杀人,质问三年级的夏天到底有什么魔力将你和夏油杰折腾成这幅样子,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还是应该不顾你意愿直接把你带走,放进五条家存放珍贵物品的、贴满咒符的小黑屋,将你的手腕脚踝脖颈一一扣上只有他的咒力才能解开的铁索,将你永远永远禁锢于眼皮下,安全平稳地完成长命百岁小目标。

    不可否认,这是个十分诱人的想法。

    特别是在无论对你做什么你都不会生气的前提下,二十一岁的五条悟回顾往昔,不禁对当年新宿街头的自己肃然起敬,感慨十七岁少年的定力。

    太搞笑了,认识最强组合的人们都公认五条家六眼疯的不行,上房揭瓦炮轰高专无所不能,哪天传出五条悟将上层老橘子们统统杀光的消息都不会让任何人意外,多半只会感慨一句不愧是他。

    而咒灵操使夏油杰在封建大少爷面前一般承载科普常识的重任,同时身兼八百种对被挚友欺负的人道歉的方式,压住暴躁猫猫脑袋强行让炸毛大少爷鞠躬实在是这对最强组合的日常操作。

    世人皆说,夏油杰善于忍耐。

    世人皆说,五条悟桀骜不羁。

    可偏偏命运弄人,在你屠村叛逃之后,平日最温润的跟随其后,平日最疯批的克制自我。

    真是荒唐笑话。

    二十一岁即将入职咒术高专做老师的男人叹气,故意将甜腻的尾音拖长,延续到堪称舞台剧演员的咏叹调。

    那毫无遮掩的眼眸澈亮,那点刻意表现的情绪如湖面涟漪浅浅扩散,孤身一人的最强褪去夸张表演,就算是五条悟,在没有一个观众的情况下也没兴趣多做些什么。

    若是以你叛逃为分界线。

    在此之前,五条悟一度觉得在你心里,他的形象估计是粘人幼稚那一挂的虽然这么说当时的自己未免苛刻,但自诩成熟大人的五条家主还是对那时候的一些小心思嗤之以鼻。

    现在看来你简直是脾气最好的小姑娘,用一种无私到恐怖的大爱纵容白毛dk的所有行径,那份爱意是这世上最坚不可摧又柔韧异常的堡垒,足以把十几岁的五条悟宠成最自信被爱的王子。

    在那之后,准确来说是自那个不可捉摸的夏日之后,五条悟惊奇的发现你反而最放心他,就算其他人对待他如锋利宝剑定时炸弹,你也依旧用最温软的目光拜托他。

    具体是在拜托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毕竟你从来从来,都不会开口求助。

    与还能有几分意气风发的咒灵操使不同,就算后来你融入这个组合,其最核心的部分依旧无人能够触碰动摇,坚定不移地执行着名为爱的动作。

    总之,你一心围着理论上最靠谱的夏油杰打转,却将所有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期待投注于最不靠谱的五条悟身上。

    所以,所以,这让一直以来听你和夏油杰的话的五条悟怎么办呢

    五条悟,总不能让你最后的期待落空。

    就算你直到粉身碎骨万劫不复,都没有完成那年海边信誓旦旦的诺言,都没有呼唤他的名字。

    最初的红线也在无下限术式的阻隔下断裂,海边誓言也没有兑现的可能,你这个最狡诈的诅咒师唯独将少年最后一句意气用事的怒吼记在心里。

    真的一次都没回来,一次都没使用过神子赋予的权能。

    骗子。

    5

    “这位先生,有人送给您一份甜点。”扎了麻花辫的服务员走近,放下手中的托盘,“说是礼物呢。”

    “诶我不需要哦,原路送回去吧。”

    五条悟没有回头,他连偏转头颅的欲望都没有,脖颈依旧深陷沙发。

    可回不回头对六眼而言是无意义的。

    所以,理所当然的。

    他看见装于瓷盘中动物形状的蛋糕,橙子口味的果酱勾勒出顺滑弧度,一瓣瓣剥去薄膜的橘肉拼凑出鳞片,奶油甩出其艳丽的尾。

    金鱼。

    五条悟瞳孔急剧收缩,他缓慢转头,盯着这盘略早熟的小鬼都会嫌弃幼稚的动物蛋糕。

    咒术界最强,在二十一岁的春日,被陌生人送了盘金鱼形状的蛋糕。

    五条悟得到了一尾艳红的金鱼。

    6

    “为什么要给那个算命大哥哥买蛋糕,xx大人。”

    菜菜子搂着你的手不解,自家大人在看见那个白花花的人后就立刻躲起来,然后掏出钱包让她去甜品店,将最新款金鱼蛋糕指明送给那坐在落地窗前的家伙。

    美美子好奇地望着你,总感觉她小小的脑瓜里转动起不得了的故事。

    “因为我对他做了不好的事,所以这是道歉礼物哦,菜菜子。”

    你手里是动物园的门票,会在路上碰巧看到五条悟纯属意外,连接心脏的红线早就断在咒术界最强能够无时不刻保持无下限的时候。

    这和人生类似,当初自以为绝对重要的珍宝,如今长大后转头一看,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是吗,那您和他关系怎么样”

    “只是曾经的同学罢了。”

    “不去见面吗”

    “不用哦,见到我反而会败坏心情吧哈哈哈。”

    你打开手机搜索地图,查找去动物园的路线。

    “可是”禅院惠如今有你腰那么高,他拉了拉你的衣袖,倔强翘起的乌黑发梢蹭过你手肘,用淡定地语气说出意想不到的话。

    青松似的绿眼睛看向你身后,伸手一指。

    “那家伙,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吧。”

    “像闪灵里凿门的男人一样,举着蛋糕很可怕地冲过来了哦。”

    “诶”

    7

    “一定要这么做吗,杰。”

    黑皮肤的米格尔耳环叮当作响,他手肘抵住上升到一半的车窗,握住方向盘略不安地最后一次确认。

    “突然冒出来这么多强大的咒灵,还偏偏都是我们所需要的,这种几率是不是太小了。”

    还不如说是明晃晃的陷阱。

    副驾驶位里的夏油杰神色淡淡,在家人面前他始终是最一往无前坚持大义的那个“没事,说到底咒灵越多越好,而且”

    埋葬于阴影中的他笑道。

    “这几天,我不在教里反而是好事。”

    “因为那个辅助监督日本的辅助监督还真有意思,居然能潜入敌营直接解决掉也可以吧”

    “无论于公于私都不行啊。”拉出安全带遵守交通规则的盘星教教主敛眸,随着开关扣响,他说,“于公,人一旦死了就暴露。”

    来自异国的咒术师踩下油门,饶有兴趣地问于私是什么。

    夏油杰闭上眼睛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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