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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骗婚一时爽19(红包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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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阚青桐又吸了一口烟,亮着点点火光的烟卷在她指间,她两指随意往上一弹,烟卷飞了起来。

    再屈指一弹,那点点星火直接分成了四份,飞溅着没入了棺材中,各自点燃了她之前就捆好的四大捆烟花。

    烟花是真的正经烟花,一点都不掺水的,那悠长的“yioyio”的尾声之后,是接连不断地巨大的轰鸣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就算是被怼进了棺材里,烟花依然坚强如初,绽放出了美丽的光芒。

    阚青桐欣赏地看着这一切,感动地叹道“这就是化学的魅力啊。”

    2022“”您真的没事吗

    这个利用烟花的突发奇想,来自于裴秋芸曾经无意之间看过的一些所谓的鬼畜沙雕视频,有些人将这种可以直接用手拿着放的d级烟花捆成一大捆,全部点燃了之后,玩起来就像是抗起了加特林似的,杀伤力巨大,表演效果绝佳,色彩缤纷,玩起来特别狂放。

    阚青桐看着心痒,现在看来原来那视频都是真的。

    她愉悦地听着那在棺材里炸亮的火光四溅的声响,心道里面的状况应该十分美妙才对。

    夜已深了,向老三还在打游戏,像他这样的年轻人,二十岁的年纪,八十岁的身体,熬夜不叫熬夜,叫享受青春,月亮不睡他不睡,月亮睡了他也不睡。就算是因为清明要祭祖回到了老家,网络差的一批,也无法阻拦他大半夜地和兄弟们开黑。

    可是开着开着,他忽然听到了奇怪的响声烟花。

    他心道哪来的神经病,这都凌晨三四点了玩烟花

    本来向老三是不打算理会的,但是他忽然想到了去年隔壁村因为烧纸钱搞得大火烧山的事情,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放下了手机去窗户看看怎么回事。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

    “我草这烟花在地上炸”

    是的,向老三没有看错,那烟花确实是在地面上炸开,而不是在半空中绽放美丽的光芒。

    向老三起先还以为是谁踏马连个手持烟花都拿不稳,结果他戴上眼镜一看,那炸开烟花的地方,是他们老向家祖宗们的坟头聚居地之一啊

    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之后,向老三那半夜打游戏打得浑浑噩噩的大脑瞬间清醒了,狂奔下楼“爸妈快起床有人把我们向家的坟头给炸了”

    这个夜晚注定不平静,向老三的尖叫像是一个信号,像是一点星火,瞬间点燃了炸药包,向家村如同被烧开的滚水一样沸腾了起来,不过顷刻之间,几乎所有人都醒了,灯火通明,有年轻人奔走相告,祖坟那边出事了。

    向二叔公是向家村的孤寡老人,但是他是向家的嫡系,而且历来德高望重,他无儿无女,就直接住在了向家祠堂的侧房,一生都在守着这个祠堂。

    如果不是什么太要紧的事情,没有人会大半夜地把这位德高望重的向二叔公叫起来,但今夜注定是一个向家人的不眠夜。

    “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老人本来就睡得浅,向二叔公一下子就被这敲门声惊醒了,他马上坐了起来,披上了外套“来了,大半夜的怎么回事”

    还没有开门,外面焦急的声音已经穿过门板透了进来“二叔公,不好了,不知道是哪家的崽子,大半夜的在我们祖宗的坟头玩烟花,炸了好大一堆,向老三亲眼看到了”

    向二叔公一听,这还得了,整个人都气得发抖了,他抖着手打开了门,又抖着手快速地穿上了外套,睡裤都没有换,急着要和大家去祖坟那看看。

    “这是哪家的孩子,真是没没家教在别人家坟头玩烟花”

    来者扶着向二叔公一路往外走,跟上去坟头检查情况的大部队,边走边说“我们被吵醒的时候远远看过了,似乎是二房的那几个新坟头。”

    提到“二房”,向二叔公脸上的神色就淡了一点,但是他也没有往回走,那一堆的坟头里,可不只有二房的,不论如何他都得去看看。

    那人又说“一开始大家都觉得是哪家孩子玩烟花怕了没拿稳在地上炸了,但是二叔公,我觉得不是,据向老三说的,那烟花炸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向二叔公的脸皮都疯狂抽动了起来,眼睛阴沉沉的“现在的娃儿,当真是有爹妈生,没爹妈管吗”

    “唉,就怕是孩子的恶作剧,二叔公你又不看新闻,你都不知道现在的小孩,真的是百出其途,只有你想不到的糟心事儿,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不过还好我们早就把祖坟那边的草全给除干净了,不管怎么样至少应该不会发生火灾。”

    向二叔公的脸皮又抽了抽,那老脸上,全是忧愁“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不管究竟如何,向家村的人是几乎倾巢而动,去检查祖坟的情况了,而且为了速度快,他们没有选择走大路,而是走翻山的小道,只有人能走的全靠着走的人多了才变成了陆的草木小道。

    那边的阚青桐眯着眼,看着黑暗中拥簇着的人群和手电筒的灯光,微微扯了扯嘴角“终于反应过来了。”

    她似乎不太满意,但还是一脚踢开了拦路的墓碑碎块,往外走去。

    “他们反应已经挺快的了,这前锋部队都快走到村口了”2022忍不住出来替向家村的人狡辩一下。

    阚青桐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心里想的却是,这也能叫反应快若是他们那儿的村子反应如此迟钝,那一旦敌袭,全村绝对无一生还。

    2022那么笨,当然察觉不了阚青桐的不以为然,它还有心情和阚青桐扯犊子呢“老实说,明明还是这座山头的灵气更充沛吧”

    闻言,阚青桐的脚步顿住,她面无表情地回头观察了一下这座山,这确实是一座十分不错的山,风水绝佳,怨不得向家人年年要回来祭祖,祖宗的坟地全部选在这里。

    “而且现在的高速发展,地皮完全不够用的社会,哪个山头没有被开发呀”言下之意就是阚青桐骗走那个少年的话基本等于鬼扯。

    阚青桐一开始没理会2022,径直去了自己那破烂的跑车所在的角落,上了车,打着火了之后,她才淡淡地反问它“不把他哄走,叫他过来帮我一起半夜挖坟”

    2022想了想那个画面,只觉得自己浑身一个激灵“别了,那位真的好绝一男生,我怕到时候你挥个铲子,他给你哭唧唧地说碎飞石砸到手疼。”

    阚青桐意味不明地动了动嘴角,没再说什么了,避开了向家村出动的人群,径直把车开到了向家西北角的向家祠堂。

    向家的祠堂可不是一般的祠堂,说上一句金碧辉煌也不为过,红墙青瓦,双龙戏珠,整一个烨烨生辉,盖得跟龙宫似的。

    只是为了风水宝地,祠堂盖在了村子西北角的边缘,平常时候人迹罕至,又为了不扰祖宗的清净,平日里根本没有人会来祠堂,除了逢年过节和清明节等需要祭祖的时候。

    祠堂没有人,只有一个住在祠堂里面的老头儿,大家都管他叫向二叔公。

    阚青桐是真的很粗暴,看着这富丽堂皇,奢华至极的祠堂,她甚至连一分一毫的欣赏的心都没有,提着两桶汽油,一脚就踹开了祠堂虚掩着的大门,然后姿态闲适,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她的眼神落在旁边被匆忙打开,却没有关上的侧门上,向二叔公果然被叫走了,呵,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也过于无趣了一些。

    眼看着她满脸平静地打开了汽油桶的盖子,开始四周地泼洒汽油,连那一排排的祖宗牌位都没放过,2022整个系统都傻掉了。

    如果它现在还不知道阚青桐打算做什么的话,那它不是单纯,它是单蠢“不会吧你你要火烧向家祠堂。”

    “嗯,怎么了”

    2022犹犹豫豫“这是不是不太好”

    阚青桐已经泼完了一桶汽油,又去开另一桶汽油,抽空敷衍这个本来就不是很聪明的系统“不好怎会不好”

    2022“”它,它也说不上来。

    沉默中,阚青桐已经泼洒完了两桶汽油,又不紧不慢地出去把另外两桶汽油也提了起来,她似乎是注意到了2022的纠结,虽然无意去开解这样一个蠢笨的系统,但是阚青桐着实对裴秋芸的悲惨人生十分同情,且不太愿意这样简单的报复就被苛责。

    “系统,原身的下场是什么”

    “难产死了呀。”2022理所当然地回复。

    对,难产死了。

    难产死了呵呵,那是人为的难产

    约莫就是你好端端的光辉灿烂一片坦途的人生,有人徒手生生打乱了一切,哄骗着你嫁进家门,再把你当牲口一样驯化,精神控制你,搞了男人之后再搞你的身子,觊觎着你的子宫,让你生孩子,一个又一个,后面你没用了,就把你“难产”死掉。

    贫苦的人家,养条狗,养只猫,养头牛,养久了点,都会舍不得它们死,纵使迫于无奈不得不把这些动物卖掉,也会难过至极,多年后依然耿耿于怀那时候的艰难困苦让他们无能为力守护他们想要守护的小动物。

    可是向家人呢在他们眼里,裴秋芸恐怕连最低贱的畜生都不是。

    阚青桐漫不经心地在每个角落都泼洒了汽油,确保无一遗漏,再去拿烟花,问系统“假如她没有难产而死呢”

    “嗯”2022陷入了思考,“我不知道诶,反正应该会很惨”

    惨何止一个惨字

    她要离婚都离不了,以丈夫是个同性恋,骗婚为理由离婚别搞笑了,怎么证明向宏光是个同性恋,因为他和男人搞上了那指不定是他好奇呢,他就算和十个、一百个男人瞎几把乱搞,那也不能说明他就是个同性恋。

    法律根本就没有把同性恋骗婚当做是可以离婚的理由,更何况,还有冷静期呢。

    按照这对狗男男的,连裴秋芸生二胎惨死后,都要给她泼脏水让她不得安宁的卑劣,别说抢夺孩子的抚养权了,裴秋芸恐怕都没办法全头全尾地从向家大门走出来,不是难产,也会是别的,总之,裴秋芸没用了,必须得死

    退一万步讲,就算向家人同意离婚了,放走了裴秋芸,那又怎样裴秋芸的人生已经彻底毁灭了呀她原本好好的身体,换上了艾滋病,从此终生服药,从此要一个人战战兢兢地面对全世界的恶意,脆弱一点的人,指不定还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己做错了才会遭受这样的惩罚

    “可是不管是挖坟炸尸,还是火烧祠堂,都没什么意义吧”2022还是比较唯物主义的,“尸体早就死了,祠堂重新盖就行了。”

    阚青桐正捆着烟花,打算把它弄成两人合抱那么大捆,放在祠堂放置排位的桌子下面,送向家老祖宗们上天遨游,她一边给烟花打结,一边问2022“意义是什么你怎么定义意义”

    “有人觉得就算是得了艾滋病,也能靠药物控制,人生还长,坚强至上。有人却受不了这一切,觉得自己的人生早已毫无意义了”阚青桐说着说着,忽然沉默了一下,其实,裴秋芸就是这样的人。

    她很脆弱,就算向宏光没有暗中做手脚让她死,她最后要是真能查明真相的话,她应该也会绝望到自杀的。

    阚青桐笑眯眯地说“到那种人都要死了的程度了,反正死了就一了百了,那干嘛不给别人添点堵呢”

    我的人生已经完全毁灭了,我无法让自己快乐,但我可以以命相搏让仇人不快乐,何乐而不为呢

    2022“”这他妈好有道理。

    反正都要死了,能多狠毒就多狠毒,让害我至此的人不爽了,我就爽了,不是吗

    一个善良的人,死到临头了都善良,选择自己自杀,指不定自杀的时候还害怕会给警察叔叔们添麻烦,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跟亲朋好友们告别,希望他们不好难过,写好遗书,希望不要给警察叔叔们加工作,指不定还要安顿好家里的猫猫狗狗,做了很多很多很多,然后再自己一个人静静地找个角落安安分分的死。

    至于报复善良到了极致的人,就像是被驯化到了极致的兽,根本生不起报复的野心,也没有反抗的意识。

    可怜可悲,又可叹,令人心疼。

    “真可惜,我不是这样善良的人。”阚青桐已经安置好了自己的手工大炮,现在就站在向家祠堂的大门外,靠着那破烂的跑车,再次点燃了一根烟。

    “啪嚓”一声,打火机的火苗跳跃而起,映衬着她那漆黑如墨的眼睛都有了暖色的亮光,她面无表情地抽了一口烟,缓缓嘘出一口浅浅的白烟,真可惜,她不是被“驯化”好的女人。

    一个野心勃勃要和男人在棋盘上纵横阖捭,在战场上拼死厮杀,在朝堂上勾心斗角的女人,想要驯化她

    别说裴秋芸这种已经到了极致的绝望要去死的人了,就算不用死,被那样折磨,她也必然千百倍地报复回去。

    晚风吹来,拂过了阚青桐额角的碎发,飘摇而动,她低头垂眸,浅浅一笑,乖巧又腼腆,恍惚之间,她就是那些注定一生囿于后宅深院的女子。

    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有些无奈,又有些意味不明的东西“系统,你知道吗有时候,正是因为良善之人太过良善,才叫那恶人越发嚣张得意,以至于穷凶极恶。”

    语毕,只剩下最后一点的香烟被她长指一弹,火星飞溅到了向家祠堂的门口

    火光瞬间冲天而起

    “所以说,在坚持底线的同时,人必须得有锋芒。”阚青桐冷冷说完,转身上车。

    数十个手电筒加在了一起,就算是瞎子也能看清楚他们向家祖坟究竟发生了什么,好些老人直接白眼一翻晕过去了。

    向二叔公倒是沉得住气,看着那满地狼藉,碎裂得不成样子的墓碑,被狗啃似的粗暴挖开的坟头,以及被无数烟花炸过的焦黑的棺材他的身子都晃了一晃。

    “二叔公”

    “二叔公你挺住,别晕过去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向二叔公恨自己出门太急,没能带上速效救心丸,可是此情此景必须得叫他坚持住,安排这些小辈做事,他不能昏过去,他要是倒下,这里全乱套了。

    “向老三,你们几个青壮年往远处看看,看看深处大房的坟头有没有受损。”向二叔公看着这满目疮痍的场景,心如刀割,他深深地喘了一口气,颤抖着说,“你们几个年纪大的,把带上工具,把棺材全拉出来,看看”

    向二叔公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停顿了很久,又猛地吸了好几口气,可是还是老半天没说出话来,向老三看着看着,就觉得他们家二叔公现在不是需要吸气,是需要吸氧。

    老半天了,没氧气可吸的向二叔公也终于靠着吸空气缓了过来,哽咽着吩咐“全拉出来,看看看看里面,究竟怎么样了。”

    他实在是找不到措辞的,他自己都感觉这里面的尸首怕不是全可以直接扬了。

    在向二叔公的吩咐下,向家村的人才没有完全失了分寸,他们按照向二叔公的指令,开始做事,向二叔公又说“女人就别掺和了,都回吧,把年纪小的全带回去。”

    就在这时候,不远处向家村的方向传来了一阵阵的烟花炸开的响声。

    众人听到声音,猛地回头,向二叔公回头猛到差点将脖子都给扭断。

    齐齐回头的向家人,又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向二叔公那有些浑浊的眼珠子里,清晰地映着向家祠堂的冲天火光,以及穿透了祠堂的屋顶,快活绽放的烟花。

    这灿烂至极、五光十色的烟火,让老人家的眼睛都亮晶晶了起来。

    眼睛亮晶晶的向二叔公白眼一翻,两腿一蹬直接倒地。

    远处,另一座山头上,一个小小的人影还在大半夜爬山,一边爬,一边在嘴里嘀嘀咕咕“骗人其实就是想要支开我吧”

    说着说着,他还委屈上了。

    他委委屈屈地瞅了瞅山脚下热闹非凡的好几个村子和小镇,什么这座山人迹罕至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修行,全是鬼话,瞧瞧这山脚下盛况,这叫人迹罕至

    越想,他就越委屈,越委屈,他那足以姝丽至极的脸上,就显得越幽怨。

    但是他很听话,更何况那个是,姐姐。

    答应了的事情,他一定会做到的,就像是现在,他那么幽怨,却还是乖乖地避开了人群,往山上爬。

    爬着爬着,这个深闺小怨夫忽然察觉了什么东西,倏地回头往相反的方向看去。

    豁那边不知道怎么回事,火光冲天,恍若白昼,人声鼎沸到耳目聪明的他都听到了那混乱的尖叫和惊慌失措的呐喊。

    少年直愣愣地看着这一切,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绯色的嘴唇张了张,最后只化作一句不可置信的话“还真是那边更吵闹”

    那,那那好吧,就算是有预知能力,姐姐也没有骗人。

    少年点了点头,抿紧了嘴唇,那他也会乖乖听话,爬上山顶去修炼的,少年的眼神逐渐坚定了起来,等他的伤好了,他就下山找她道歉。

    彼时的小小少年郎还不知道,有句话叫做一厢情愿。

    清晨六点钟的戌嘉市已经醒来了,上学的人,上班的人,熙熙攘攘。

    道路的两边是各式各样的早餐小铺子,手抓饼,煎饼果子,鸡蛋灌饼,鸡蛋汉堡,油条,包子人群三三两两地停留在不同的铺子前面买早餐,拿着热气腾腾的包子,边吃边往地铁口走去。

    最早的一班公交车到了,在站牌上等待上车的人不少,车上下来的人也不少,阚青桐就在下车的人群中。

    她随着人群往前走去,也随着人群随意停留在一个早餐小铺子前鸡蛋汉堡。

    “要豆沙味的还是要原味的还是要肉松味的要加辣吗”戴着口罩的阿姨问道。

    阚青桐顿了顿,略微思索了一下,觉得自己全都想试一试,于是说“每个口味都要一个,一半加辣一半不加。”

    忙得热火朝天的阿姨听到这样的要求,也忙里抽闲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呀这女生,长得跟天仙似的。

    就是那额头上画着的莲花,虽然和那张美丽的脸孔相得益彰,却又与她的衣着打扮格格不入。

    人都有爱美之心,卖鸡蛋汉堡的阿姨也有,忍不住和阚青桐唠嗑“小姑娘,是那什么,喜欢喜欢汉服的是吧额头,你额头上贴的纹身贴,还没洗。”

    阚青桐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却一脸“着实如此”的模样,含笑点头“回家就洗掉。”

    “这么多鸡蛋汉堡,你小姑娘吃的掉吗”阿姨十分热情。

    阚青桐只好掏出了手机,作出要玩手机的模样,有些搪塞地回应“没事,不是我一个人吃。”

    见她玩起了手机,阿姨摇了摇头,心里暗叹一声,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手机不离手。不过她这摊子虽然小,却也真的忙,一会儿她就忙活了起来,也没空和这个漂亮的女生闲聊了。

    事后,阚青桐提着六七个鸡蛋汉堡,一边吃,一边往前走,一边低头看着手机里的新闻,入目都是铺天盖地的热点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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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知情人士称,被放烟花炸碎的祠堂,正是向家祠堂。

    这些新闻很有趣,阚青桐笑了笑,停下了脚步。

    她收起了手机,抬眼一开,她的面前,正是戌嘉市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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