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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知语,奢侈品牌礼服创始者接班人,家大业大,根基深厚稳固,国内外流量巨星都要看燕知语脸色借礼服,要活动名额,求代言。
有钱有势,出了名的温柔,风趣幽默,温文儒雅。
还是宠妻狂魔,结婚办的婚礼,奢侈高调,装饰满整座岛屿,从岛岸到举办婚礼的教堂,一步一个可分解环保粉色气球,宣誓词时,教堂外放飞千只白鸽,场面万分震撼梦幻。
更别提婚纱钻戒,婚房只会更豪华。
所有岛民都能分得喜糖,吃喜宴。
听说发喜糖的礼盒是江折婳亲自挑选,燕知语提笔,上面只有烫金的四个字百年好合
谁人不羡慕燕太太
而要什么没什么的书漾,不知道哪来的底气,居然问江折婳能不能给她钓。
“我对轻浮的女人过敏。”江折婳冷漠拒绝,闭目,“书漾,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成熟”
仿佛多看一眼书漾,都眼睛疼。
这语气,不像是情敌关系,多了丝道不明的无可奈何。
书漾十指交扣慵懒地撑下巴,指间还夹着香烟,飘升成团的白雾模糊她轮廓。
“嗯”她好奇轻笑,鼻音发出的这个字尽显娇意,“我们以前认识”
她说着说着,认真回忆起来,黑曜瞳孔往左转转,不忘跟江折婳解释,“四年前我出过一场车祸,有些记忆不太完整,说起来你有点像我的初恋噗,是不是太老套了”
没说完,她自己都被逗笑了,不过她说的是真的,给她的感觉蛮像。
听到车祸两个字,江折婳心抽了一下,她凝视书漾的眼睛,想看出点什么,“我长得像她”
书漾摇头,说“她离开的那段时间我刚好出意外,奶奶怕我受刺激,丢了她东西,删了她照片,我不清楚她长什么样,记忆里,她声音应该和你相似。”
彻底忘掉一个人,会连声音都不记得。
江折婳很难相信书漾说的,毕竟她所了解的书漾,谎话连篇。
当年她和书漾交往,被家里人发现后,要她在做江家的女儿,和做书漾女朋友选一个,她选择了书漾。
而书漾知道她跟江家断绝关系,第一时间和她提分手,振振有词“你没钱没身份,拿什么跟我在一起”
她还卑微的给自己台阶下,留书漾三天时间再考虑考虑,结果书漾一句“江小姐,我只会考虑有钱人”把她的自尊踩得稀烂。
书漾还觉得话不够绝,生怕她死缠烂打,连和她初相识的目的都说了出来
“要不是看你动态照片露有名表,你连我好友申请都过不了。”
忆起分手那天的对话,江折婳只觉得可笑,书漾真是恶心透了她,拜金虚荣,对她的感情充满欺骗诱哄。
她拿起高脚杯,浅酌一口酒,冰凉凉酒液灌入喉咙,她仍是那副冷然厌漠的模样,“四年就变心,感情也不怎么样,怎么不干脆忘干净点”
不知是嘲讽还是试探,书漾听这话貌似听出来很多复杂情绪。
四年还不够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痴情人
书漾漫笑,烟蒂放入唇间,缓缓吸了一口,“就算她没有离开,我和她也不会长久吧,她是个枕头公主,嗯就是攻不起来那种,只会躺,我也有需求嘛,性生活不和谐,早晚要分,时间问题。”
虽然她有点失忆,不过交往的一些事小概率还记得。
江折婳下意识虚握了握五指,闷着心气,仰头又喝了点酒。
书漾后知后觉这样议论前任不太好,想挑一些优点讲,琢磨半响,没想起来什么,最后憋出句,“她是个好人。”
“砰。”江折婳放下酒杯,力道沉了沉,下唇被她咬得殷红。
她本就不胜酒力,醉意上头,情绪波澜隐隐浮现,“够了,我没兴趣听你的破事。”
书漾不介意话里话外都被对面的女人埋汰,还好心情调侃,“姐姐跟燕总会有这些烦恼么”
江折婳眼神冷冽,吐字清晰,“不会,我夫人很体贴,很多姿势都能把握,技术很好,不像毛毛躁躁的小丫头,急得横冲乱撞,没点享受,一场下来全是配合出演,完事了拿个最佳影后奖都没问题。”
书漾听的津津有味,啧啧称奇,“这技术得有多烂”
夏夜晚风吹来,江折婳被吹散浅浅醉意,脑子清醒不少,她真是疯了,居然会跟书漾这种坏透了的女人聊那么多废话。
她被理智拉回思绪,话题回到她今晚来找书漾的初衷,“从今往后,你给燕知语发几张自拍,就会有几张照片发到全公司成员的邮箱里,你看着办。”
书漾慌张,“不发自拍,弹视频可以不”
“你不用挑衅我,燕知语看不上你。”江折婳不但没把书漾唬住,还让书漾愈发得寸进尺。
她早就知道,书漾就是这种人,为了搭上有钱人,什么都可以出卖,一旦对方无权无势无金,再狠狠踹开,不顾任何情面,恶劣至极,哪里有真心可言。
可她气的却不是书漾觊觎自己前妻,她气书漾堕落,岁岁增长,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书漾的视线,由始至终没从江折婳身上离开过,难过道“上回陪燕总应酬,她喝多了,还握住我的手说,我顺她胸口最舒坦,看来是我会错意。”
说到这里,书漾垂下眼帘,吸吸鼻子,周身满是落寞气息,像极了受伤的单纯姑娘。
江折婳腾的一下站起来,终究还是在和书漾较量中败了下风,心里怒火油然而生,看着书漾矫揉造作的模样,这把火烧的更旺了。
“书漾,你真是下作。”她嘴里说出那般谩骂人的词汇,语调还是冷飕飕的,没有吼叫,没有大声,平静而寒薄。
眼看江折婳起身准备要走,书漾跟着起身,绕到江折婳身前,不让人离去。
“姐姐,我送你。”书漾贴心提出请求。
江折婳身上飘着淡淡酒气,她向前一步,逼近书漾,红唇微张,“唤我燕太太。”
半醺的双眼别有风情,她不让书漾喊她姐姐,气得厉害,即便不含笑意,眸中的秋波动人心魄,美得不可方物。
书漾被这眼神勾了去,不能自已,无声再靠近一些,低喊“太太。”
江折婳脸色震变。
书漾恶趣味得逞,看江折婳反应那么大,眼尾向下弯压,不慌不忙地改口,“燕太太。”
她一字不差喊着,“燕太太,我送你回去,那么晚了,如果你被坏人盯上,我会愧疚的。”
关怀备至言语,从书漾嘴里说出来,都有股茶味,这张清纯无邪的面容,带着伪善的面具。
江折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把书漾的脸看了又看,两人距离极近,再往前挪挪,唇都能贴上。
她心头怅然,别开脸,冷淡道“不必,知语在门口等我。”
书漾怔怔,原来燕知语也来了,还是送江折婳过来的,她弹弹烟灰,一脸艳羡,“真恩爱呢,那燕太太好梦。”
江折婳没理会书漾的道安,身姿清然优雅,漫步朝电梯走去,电梯门刚关上,她后背便虚靠在电梯墙面里,浑身无力。
车祸失忆
失忆了也那么没心没肺,书漾,你以为这样很洒脱很酷吗我可怜你,学不会爱人,摆烂的人生,不知羞耻。
江折婳搜罗脑子里储存知识的所有词典,想用最刻薄的话来骂书漾,她找着找着,心头却忍不住想,那场车祸不知道严不严重,有没有让书漾留下后遗症,会不会给书漾身体埋下别的隐患
“呵”她自嘲,使劲眨了眨渐热的眼睛。
书漾,你好威风,好有本领。
江折婳离开餐厅,上了一辆车,今晚担当司机角色的燕知语,正想问问江折婳和前女友聚的怎么样,在后视镜看江折婳眼睛微红,识趣没开口。
她在看江折婳,江折婳也在看她。
虽曾有过婚姻关系,却没婚姻之实,她们是几十年旧友,家中长辈从小就把她们两个凑一块,正好家族利益能强强联手,偏偏她们谁都不来电,做一辈子好友可以,做妻妻实在勉强。
江折婳冷不防揪问“知语,你出去约酒局经常让书漾给你拍胸口吗”
燕知语暗自捏了一把汗,求生欲极强,仔仔细细把起因经过都道出来,“就一回,不常有,那晚身边也不是单独带她,我还带了一个总监,一个助理,她坐我最近,我随手让她帮我顺顺,随手随手。”
江折婳仰头垫着靠枕,突然发现自己又和以前一样,给书漾犯的错找借口,怪谁身上,都不怪书漾,明明她清楚书漾才是问题的源头。
她胸口烦郁,闭目休憩,微醺的神经不受控制,总在想同一个人,十八岁到现在,跨越年岁不多,变化却不小。
书漾比以前出落的更标致了,杏眼乌溜溜的,颊染余晖,粉妆玉琢,好甜好甜
燕知语看江折婳昏昏欲睡,把空调开高了点,车内没一会模糊响起呓语,燕知语听不清楚什么梦话,隐约听着像是叠字。
车开到家后,燕知语解开安全带,过来后座想把江折婳叫醒,挨得近了她才听清江折婳喊了一路的“漾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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