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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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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月耳垂一凉,后知后觉是季玉泽捏住了,他又凑近了些,审视了半晌“你,这儿怎么那么红。”

    她眨了三下眼。

    长指似好奇地再次捏了捏,奇异的感觉瞬间传遍扶月全身,她忽地发现一件事,原来耳垂是自己的敏感点。

    亏得季玉泽不知道,不然便要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视线只有短暂的交汇。

    默了半刻,他松开她的耳垂,站直身子,轻笑一声“原来不是伤。”

    傀儡一旦受了伤,便有了瑕玷。

    那样便不是完美的傀儡,季玉泽睫毛轻颤,眼神扫过扶月光洁如纸的面容。

    听了这番自问自答,扶月有时不禁怀疑他是故意不解蛊的,可为什么呢她静静地想,却想不出任何理由。

    古代的脂粉用清水也能洗掉。

    一层厚厚的粉褪去,扶月顿觉爽气不少,昨晚让胭脂水粉闷了一晚上,再闷怕是对皮肤有害。

    季玉泽将白布重新浸入水盆。

    行云流水地反复搓弄几下,再从水里捞出来,双手微握成拳,捏干,置盆沿。

    领扶月走向菱花铜镜,他摆正四角圆凳,轻轻地按住她双肩,往圆凳坐去。

    “坐吧。”

    望着铜镜中倒映出来的出阁发髻,季玉泽似不经意地抚发髻而过,眼里多了一抹厌恶。

    从未见过如此丑陋的发髻。

    扶月看着里面的自己,有些恍如隔世,这个发髻使得她看起来成熟不少。

    古代为人妇后要束发结簪。

    虽不难看,但碍眼,扶月一看到,就会想起自己差点嫁给李忠林。

    斜窗洒进来的阳光也入不了漆黑的瞳孔,季玉泽低垂着眼。

    抬起手,解掉了发髻。

    丝绸般滑顺的青丝倾泻下来,拂过他十指,荡落到扶月的胸前,几缕头发贴脸颊。

    呼吸间全是属于她的气息,季玉泽不排斥。

    京城女子大多爱用香,熏得满身香味,却不自知香过重,而俗,过浓,而臭。

    扶月貌似没用香,但好像又有,借着放头饰的功夫,他低了低头。

    更加分辨不清了。

    恰时,有一根不听话的发丝随风吹起,扫过扶月的鼻子,没滑开。

    娇小鼻翼动了动,她想打喷嚏。

    季玉泽替扶月撩开,握到好看得似艺术品的手里,同其它青丝一起放到身后。

    拿起一把檀木梳子,一下一下地梳到底。

    扶月默默观察着同在镜子里的季玉泽,没想到他会帮她梳妆,倒是个十分细心之人。

    若是能喜欢她那就更好了。

    但此时此刻,扶月认为,解蛊最要紧,否则以这幅无法正常活动的身子,如何攻略季玉泽

    实在无法摸透他的想法,到底是不知解蛊法子,还是嫌麻烦。

    可季玉泽会用那个银铃铛,不就说一句话的功夫便能恢复自由吗,那为何她莫名沮丧。

    艳阳高照,窗外淡淡清风带起蝴蝶,五颜六色的彩蝶扇翅飞翔,围着花蕊转动。

    窗内一人端坐着,一人站着手持木梳,上身微微前倾,梳发动作温柔细致。

    少女不染红妆,媚中带纯。

    青年锦袍加身,唇色如血鲜艳,衬得肤色愈白,极具迷惑性的皮囊不似凡人。

    小秦取食回来后,看到的便是这幅画面。

    只一眼,便快速收回,他无端不敢多看,安分地将点心放到桌子上。

    听季玉泽说扶月是中蛊了,现在得暂住在兰竹院。

    话道,这中蛊一事不算小事,严重之时或许还会危及性命,为何不告知扶月的父亲扶正林

    小秦摇头,警告自己别多事。

    一一摆放整齐碟子,小秦低垂着脑袋踱步到季玉泽身侧,轻碰了下那抹锦衣衣角。

    “点心拿回来了,路上遇到了老爷,唤郎君去凉亭一趟。”

    打手势时,小秦眼皮下拉,看地板。

    季玉泽放下檀木梳,似随手拿起一支雕着莲花白玉簪,挽起少女长发,继而插入。

    “好看吗”在小秦进来后,他说的第一句话。

    小秦一怔,好些时候没反应,直到季玉泽抬头看来,方匆匆地瞥一眼扶月“好,好看。”

    这个问题很怪。

    换时间地点场景问,不奇怪,但在这种情况下问就很奇怪,而且还是出自季玉泽的口。

    不仅小秦这样觉得,就连形同木偶的扶月也觉得。

    她小时候很喜欢玩芭比娃娃,经常买漂亮的衣服给它换,然后邀功似地举给家里的一家之主皇后娘娘看。

    问对方好不好看,这样的事不止发生一次,皇后娘娘有时都被她烦透。

    扶月指尖一僵,季玉泽不会把她当成真人玩偶了罢

    那样也太变态了。

    尔后,扶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别胡思乱想地吓自己。

    小秦鼓起勇气“郎君,老爷那边,你看要不现在过去”

    季玉泽嗯了声,又望向铜镜,再次与扶月对上眼,他弯了唇,对小秦说“你去外面等我,我很快出去。”

    随着他嗓音响起,扶月血液里像有密密麻麻的腐虫爬过,很不自在。

    之前她不停地想制造两人独处的机会,如今倒是有点儿畏怯。

    不过也还好,扶月心理承受能力挺高的,适应能力亦是。

    季玉泽没有拎出银铃铛,不知藏哪儿了,亲自扶她到床榻,他面容含笑。

    “扶二娘子,你先休息,待会儿我便回来。”

    臂弯托着扶月的脑袋轻柔地放下去,松开手,指尖撩过她发间的莲花白玉簪。

    只一下,很快掠开。

    扶月没闭眼。

    如果她没忘记的话,头发还有一支簪子,插着睡觉不太舒服,可看季玉泽也没把它摘下来的想法。

    临走前,季玉泽又看了扶月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合乎心意的宠物,让她极为不适。

    夕阳丝丝缕缕,如细雨般洒落到季府各个角落。

    凉亭与四周花草树木映衬,绿树成荫,藤萝翠竹,侧边假山呼应,亭檐一向垂落的纱幔绑到漆红的浑圆柱子上。

    季明朗坐在亭中央,身旁是扶正林,他们对饮茶,亭子两侧站了两位小厮服侍。

    季玉泽绕过建在水之上的弯弯曲曲廊道,缓缓而行。

    跟在身后的小秦看着着急,偏偏催不得,季明朗脾气向来不好,也不知会不会因迟来而大发雷霆。

    “哎,我也知道不能久留于京城,可现下不得不留下,小女尚未寻回,叫我如何安心离京。”

    扶正林仰颌饮一杯茶,愁容满面地说。

    大凉各地的官员到一定的时间需回京述职,一般来说是一年一次。

    但待皇帝召见、述职完毕后必须得尽早离京,久留不得,这是大凉建国以来留存下来的规矩。

    季明朗叹气,拍了拍扶正林的手“扶大人,难为你了。”

    扶正林忽然正色“今日我来找季大人,还有一事相求,望季大人怜我爱女心切,出手相助。”

    季明朗不动声色地收回手,示意小厮上前倒茶“何事,扶大人请讲。”

    最近扶媛失踪一事确实弄得扶正林头疼不已,可扶月也不安分。

    昨日扶正林好不容易抽出点时间,打算去看一下小女儿。

    结果去到那,发现房间空无一人。

    问守在院门的手下,他回答这几日内并未见扶月踏出悦梨院半步。

    扶正林意识不对。

    转而问专门伺候住悦梨院客人的丫鬟,她们说扶月吩咐这几日要经常外出,不必送饭食。

    所以即便她一夜未归,或者连续几夜未归,丫鬟也不会怀疑出事,从而上报给季夫人。

    这般作为,使得季夫人不知扶月不在悦梨院,常日在外奔走的扶正林更不知。

    派人守着扶月,扶正林没有告诉季府的人。

    一来是觉得没必要,二来是家事,何必让外人掺合进来,传出去也不太好听。

    扶正林拉下老脸,娓娓道来“听悦梨院的下人说小女儿连续几晚未归,今日也不见人影。”

    “我怕出事,希望季大人能派些人手帮我寻寻。”

    季明朗眉间松了松,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立即答应“小事一桩,我这就让府中下人外出寻。”

    他们之间的谈话原封不动地落入已靠近凉亭的季玉泽和小秦耳中。

    小秦让唾沫呛到,止不住地咳嗽了好几声,引得他们停下,望过来。

    道了声歉,小秦稍偏头,悄悄观察一下季玉泽脸色。

    一成不变,浅淡若云。

    季明朗为了显示自己有在意这件事,特地当着扶正林的面问一句“沉之,你可有见过扶家二娘子”

    季玉泽抬鞋履,踏上凉亭前的两道石阶,撩起眼皮看他身边打手势的小厮,面不改色回。

    “不曾。”

    小秦脚一崴,差点踩空摔倒。

    扶正林很会察言观色,知道父子两应当有事商议,起身告辞“麻烦季大人了,我还有点事,改日再喝茶。”

    季明朗笑了笑“好。”

    视线落到季玉泽的脸,季明朗敛下笑,待扶正林走远,便开始语重心长地说起婚事。

    让他看是否有心仪的女子,好早日娶回府,左右说了一两个时辰才放季玉泽回去。

    此举无非是受了那日李府所见的刺激,季明朗只有季玉泽一个儿子。

    延续香火乃关乎整个季府的大事,马虎不得,他可以接受迟些成婚,但也怕季玉泽真的有龙阳之好。

    不过季玉泽既不同京城女子往来过甚,也不同京城男子私交过密。

    于是季明朗只旁敲侧击一番,并未强硬要求他作甚。

    说到后面,见时辰不早了,便挥手叫季玉泽回去。

    由始至终,季玉泽皆不发一言,而季明朗仿佛习惯了唱独角戏,不加以呵斥。

    扶月刚开始毫无困意,躺着躺着,眼皮一合,便就此睡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一道冰凉的触感自眉心而下,在紧阖的眼睛上方停留了一段时间。

    落到自然淡粉的唇瓣,不轻不重地揉捏了好几下,颜色深了点,由粉变红。

    这种颜色比大红色好看多了。

    季玉泽正要满意地挪开手,陷入睡梦中的扶月不舒服地微微启唇,一不留神,指尖插了点进去。

    他皱了皱眉,却没马上拔出。

    原来会骗人的嘴,还会主动地含手指,像那只贪吃胡萝卜的小白。

    拔出了。

    指尖温润暖和的感受随之消失,季玉泽心底深处泛出一抹不知名涌动,给她盖上被子,站到床沿。

    眼皮犹如千斤重,扶月费了好大劲才掀开,第一眼看到的是季玉泽。

    她吓了一跳。

    刚睡醒,夜色压下,房间暗沉,冷不丁地发现床边有一个人定定地看着自己,愣是谁也会被吓到。

    “醒了。”季玉泽掏出火折子,点燃房中灯,“该沐浴了。”

    听言,扶月疯狂眨眼,掌心渗出细汗,沐沐浴

    细细想来,是有两日不曾洗浴、泡澡一番了。

    但,她这幅死样如何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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