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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安安, 你喝酒了”司徒洆忽的察觉。
“嗯我有事找你说,可又不敢, 喝酒能壮胆子,我才喝的。”
司徒洆嘴角讥诮地扯了扯,“还有你这个惹祸精不敢的事”
司安安忙点头,“有的呀,我想求你帮帮秦袁,行不行嘛。”
闻言,司徒洆眸光忽的恨戾起来,他翻身将司安安桎梏地压在身下, 语气蓦然凶恶, “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秦袁两个字,我就掐死你。”
醉着酒的司安安好似没被威胁道,她趁机抬手勾上司徒洆的脖子, 抱着他往自己身上贴, “好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不提了,你就帮他。”
司徒洆满身寒意, 瞬间被窘迫僵硬替代,“你放开”
司安安疑惑地眨眨眼,开口满是纯粹茫然, “咦你方才还说,喜欢和我贴着呀。”
不能趁人之危,司徒洆强行叫自己克制,即便此时此刻的香软,无数次进过他虚妄的梦魇里。
“你喝醉了。”他哑声着隐忍地说道。
司安安却全然置若罔闻, 只感受着两人的亲近,她喃喃地开口“你身上好凉啊,我抱你紧些,这样会不会好点,有没有暖些呢”
这样惹眼的司安安,他根本无力拒绝,沉默半响,几番犹豫,他终是纵着自己答道“嗯,暖。”
听他回答,司安安的眼睛不自觉地闪了闪,“那你不赶我走了吧还有那件事,你也答应帮我了吗”
司徒洆蹙起眉,压迫过来,一口咬在她耳朵上,开口满满威胁“你再敢提他”
司安安难以置信,“你咬我”
司徒洆嗤了声,“怎么,要咬回来”
“我不吃亏的”
司徒洆原本以为她不过是借着酒劲故作声势,可直至嘴角触碰到一丝温热,他才猛得反应过来,她是真的亲了自己。
娇软厮磨,那是他渴望得太久的不可触及。
理智再也无法打压住狂啸的情感,他当即反客为主,用手托着她的后颈,用力倾身霸占,久久亦不肯离。
她唇上香软,叫他也彻底染透醉意。
于是,他抚着司安安的脸颊,低低开口,第一次向她强调了那份从未认真言明过的心意。
“司安安你记住,我们的婚约,我在意,你休想摆脱我。”
命中注定,你必须是我的。
正承醉感的司安安嘴唇已被他欺磨得红肿,闻言迷迷糊糊抬了抬睫,也不知听懂了没有。
“小笨蛋。”
司徒洆摇头将她重新拥在怀里,满眼宠溺,最终还是纵容了她留在这里过夜,同样,他亦是在纵着自己心意。
陈敛豢养的羽卫,如今一部分已交到司徒洆手里,任他调遣。
此次回京,为防万一,陈敛还是提醒他带上羽卫暗中同行,他原本以为多此一举,可现在,羽卫却当真有了用途。
司徒洆眼里向来容不得沙子,即便他装得再如何云淡风轻,可他却是不得不承认,听着司安安对那书生的一腔维护,他无可自抑,简直嫉妒得发狂。
对于康袁,他是恨不得立刻撕烂他的皮。
司徒洆自认,他向来将自己的狠厉、无情掩饰得很好,就连陈敛和姜娆,他的亲生父母都不曾察觉丝毫,而他同样不想与常人有异,所以从小到大,他都在尽力装好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样子。
执正义,扶贫弱,他试着用正派君子的形象,来掩藏自己骨子里的孤冷,血腥,直到司安安出现,他终于可以忍住心下不时爆发的狂躁,只要有她贴近,他便能瞬间得到安抚。
所以,她注定是他一个人。
碰者,唯一个死字。
风吹叶落,窣窣动响,羽卫隐然从暗处现身,他们来无影去无踪,起步轻如风,出手必见血。
蒙面羽卫上前,半跪在冷面少年的身前,恭敬俯身汇报,“少主人,先前招惹司小姐的匪头,已经被我们捉到,先前还是嘴硬什么都不肯说,可一顿酷刑招呼,没会儿功夫就全招了。”
司徒洆隐匿在暗处,周身融溺,好似夜色只为他一人而渲染,他语气如平常,平直又冷肃,“如何”
羽卫垂目应答“一切皆如少主人先前料想,分毫不差。”
闻言,司徒洆嘴角勾出一抹嘲弄的笑意,半响后开口,语气透着似有若无的嘲弄,“傻丫头,被人骗了还要替他们数钱,蠢不蠢”
羽卫却不敢应声附和,心里明确知晓,少主人口中的蠢丫头,只能他来骂,若别人辱她,那不外乎是上赶着找死。
“您现在可要去看看,那匪头还留着一口气。”羽卫问道。
司徒洆不厉而威,将狠厉说得那么平常,“慢慢折磨就好,吊着他一口气,后面还有重要用处。”
“是”
原本,他定是不会允许司安安再去见那病潺潺的书生,可如果不让那蠢丫头亲眼见证,她又怎能善罢甘休
司徒洆微微眯着眼,眸底寒意几乎是不自觉开始外溢,他心想,这是最后一次,若再有一回,他不会劳神解决这些麻烦事。
他会把司安安关起来,将她一辈子困在自己身边,哪都不能去,他说到做到。
七日后,司安安又如上次那般,偷偷溜进司徒洆的房间,相比第一次的忐忑,这回她显然多了几分局促与不自然。
见了人来,司徒洆毫不意外,他看着堵在门口不肯靠近的司安安,语气不善地开口。
“杵在那干嘛,当门神”
司安安当即瞪大了眼睛,当即是难以置信她心里委屈着想,上次他按着她在床上亲时,可不是这个态度啊
“司徒洆,你,你忘恩负义”
她一时气极到语无伦次,于是随便找了个骂人的话,还没过脑就脱口而出。
司徒洆掀了下眼皮,好意提醒,“不会成语,就不要乱用。”
“我才没有,谁不会用啦”
为了争口气,司安安哪里肯承认,她故作声势地反驳,声音大到连院门外守着的侍卫都全部能听清。
可他们根本不敢进去,少主子事先早已吩咐过,这院子,司小姐何时想进便能进,不管是今天,还是七日前的深夜,他们都是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人进去,倒是司小姐全然不觉,只以为自己是凭了运气。
室内,两人还在僵持不下。
司安安脸色微窘,明明是她在发火,可眼神却从头至尾都不敢去与司徒洆对视,她强迫自己忘掉那些可怕的记忆。
尤其是那晚不可名状的吻。
司徒洆忽的开口,当下居然肯略作退让,他笑着说道,“好,你说得对,就当我忘恩负义好了,那你说,我究竟是忘了你什么恩”
司安安被问得瞬间哑口无言,她憋红了脸,怎么都不肯再说。
司徒洆却不放过,他故意招惹着说道“原来你亲我,是赐恩。”
司安安赶紧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怎么越说越别扭,而且,她都强迫自己别再回忆那个吻了,这几天来,都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个奇奇怪怪的梦,可怕的是,居然每个梦里都有他。
到了昨日,梦魇才好不容易消停,她可不想再被勾出什么羞人的回忆。
可对方好似并不给她这个机会。
下一瞬,姜娆被他带进怀里,重心一个不稳,她整个人没骨头一般往他身上扑去,也幸好,他接得稳。
“司徒洆,你干嘛呀”司安安面容显出异样绯红,当即更是一路红到了脖子。
她颤颤巍巍地挣着,可丝毫没有作用。
司徒洆看了她一眼,随后言简意赅,轻吐出两字“报恩。”
“”
乱了,全乱了。
司安安迷迷糊糊地想,她这趟过来,可不是为了被他这般欺在怀里亲啊,怎么现在,她不仅整个人坐在他腿上,双臂更是轻揽着他的脖子,甚至还还不自觉回应起来。
难道,接吻是会令人上瘾的吗
不然,为何像司徒洆这般自制力极强的人,都会好似着了魔一样,每次都情难自制。
她强行收回思绪,想到眼下还有正事要办,秦书生正在城郊等着她呢。
可司徒洆实在吻得太投入动情,这叫司安安无法承受,又难以推开,甚至让她不自觉想起昨晚,他那么强势地提醒着她,两人婚约既定的事实。
她这才知道,原来,司徒洆一直在意着那道类似玩笑的婚约,他,很当真。
“我们该走了,别让别让他等急了。”
司安安趁着呼吸间隙,娇滴滴地轻言,可没想到话音刚落,他便突然凶狠起来,不再怜惜地对待,反而像是报复一般,凶狠地啃咬。
他冷冷命令着,“不许想别人。”
“没有”
如此冷肃,哪里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司安安知道他吃软不吃硬,于是慢慢摸上他的头发,尝试着去教他,她开始时微微躲了躲,刚想开口,可司徒洆却以为她又在排斥,于是立即蹙眉将人捉回来。
他凶狠依旧,语气威冽,“不许躲。”
司安安没怕他的狠,反而身体力行地告诉他,怎么做才算合格的爱人。
她不再抗拒,就这样被他肆意占了好一会,才软软开口求道“司徒洆,我嘴巴痛了,别再亲了好不好嘛真的痛。”
他不为所动,只以为她在装痛,只为了能躲开他,摆脱他。
“唔司徒洆,等办完事回来,我们继续好不好”
闻言,司徒洆忽的动作一顿,接着湿着眸子抬头,当下眼底尽是怀疑。
继续,那便不是昙花一梦。
司安安看到他眸中映出的波光潋滟,知道那是情动将冰山化开,现出的水光,只是因着他的容颜过于精致俊朗,司安安看着他,竟有一瞬间的错觉,好似方才,是自己在亵渎他。
“回来,真的能继续”他确认着问道。
司安安伸手摸了摸他的眉,心想他俊成这个模样,和他亲亲自己又不吃亏,于是肯定道。
“能”
闻言,司徒洆忙瞥过眼去,不肯被她发现自己眼底剧烈的翻涌,以及他不能示人的胆怯。
秦袁目前住在司安安为他置办的院子里,这院子在城郊,环境不错亦无人打扰。
司安安出手大方,物质上自然不会亏待秦袁,除了买下这个院子,还特意给他留下了三四个婢女,负责洗衣做饭,照顾他的起居。
不过,当司安安把钥匙给他时,他似不经意地说了句,“还是城中更方便些。”
当时司安安没有多想,还给他一通分析,说城郊的宅院白来的悠静,最适合养病之人。
闻言,秦袁便没再多说什么了。
到了地方,司徒洆不肯放司安安单独进去,而是将人带至后门,随即轻功一跃,轻松翻墙而入。
司安安心下一惊,悬空后只能拼命搂着他。
“投怀送抱也要分时候。”司徒洆勾唇开口,将人安稳放在地面。
司安安忙后退两步躲开他,当下红着脸厉声反驳,“谁投怀送抱放着好端端的正门不走,你干嘛带我偷偷摸摸翻墙呀”
司徒洆却强势将人扯回自己身边,他语气无波地开口“有些人在人前装得无害纯良,可背后是什么样,你又清楚几分”
“什么意思”
司安安蹙起眉头,不知他为何要忽然说些不找边际的话,他们来这不是为了探望秦书生,再同他商议如何解决难题的嘛。
司徒洆显然不想在此处为她答疑解惑,他催促一句,“跟我来,好戏应是快开始了。”
越往里走,司安安便越觉得不对。
这院子是她买的,人员配置方面她自是无比清楚,除了奴仆婢女,这院子里应是还有几个看家护院的小厮,可她与司徒洆一路大摇大摆地走来,却都没见着一个人影,周遭更是静谧得出奇。
眼看临近内院,司徒洆却突然顿住脚步,他忽的开口问了句,“安安,如果你发现有人骗了你,你会如何”
司安安随口道,“骗我善意的谎言倒是没什么,但若是利用欺瞒,那我必不会原谅。”
闻言,司徒洆像是松了一口气,他略有欣慰地说道“原来,小笨蛋也没那么蠢嘛。”
“司徒洆你说谁是笨蛋”
司徒洆双手摁住司安安的肩膀,贴近说“嘘,仔细听,好戏要开场了。”
司安安顺着他的指向,将目光定向不远处的一间矮小的茅屋,想来,这应是院落中最不起眼的一间房了,她不明司徒洆的用意,正开口欲问,却忽的听到里面传来争执的声音。
仔细听,那声音格外耳熟,里面的人居然是秦袁司安安微微愣住。
继续听下去了,才发现里面似乎不止一人。
“看看你眼中霁月光风的秦书生,究竟是副怎样的嘴脸。”
司徒洆嗤了声,随即带着她走近,隔着那道木门,司安安终是听清里面在争执什么。
“你们这伙强盗究竟还要怎样上次明明说好的,只要三十两黄金,我明明都给了你们,你们不要贪得无厌,得寸进尺”
“哎呦喂,秦大学问,你都傍上司小姐这个摇钱树了,还差这点身外之物嘛,人家司小姐的母亲可是郡守千金,父亲拥着黑风寨的势力更是富可敌国,你说你这么小气做什么,你到底给不给,不给的话,我们那点私下交易,我可保不准不进司小姐的耳。”
“你敢你不想活了”
司安安第一次听到向来儒雅持礼的秦袁这般声嘶力竭,不顾形象,现下,她紧抿着唇,想听个明白。
这时,司徒洆的手突然握过来,已作安抚,那神色似乎在说,一切有他撑腰。
司安安收会眼,手却任由他握着,一股暖意从手心直达心窝,直至许久后她才意识到,那便是娘亲所说,悸动的感觉。
里面吵闹愈演愈烈,因彼此谈不拢条件,言语也愈发
“秦袁,你别不识好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才名都是虚的不过就会写几首酸溜溜的诗罢了,还借此献媚于司小姐,联合我一起,在她面前演了苦肉戏,你这般辛苦,不就是异想天开着抱得美人归,得了黑风寨的势嘛,错过考试我看你就是怕当众露怯才故意不去考吧”
秦袁被戳破心事,瞬间恼羞成怒,他口无遮掩道“你不过就是个烧不入流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就算你猜对了又如何,我那些诗可是哄得司小姐开开心心,她不知有多崇拜我。你以为我会怕你,你就算去了,司小姐就能信。何况别说是你,就算是她那个只会打打杀杀的未婚夫,也不见得能有我重要。”
那贼人头目当下淬了口痰,不屑道“你一个读书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我警告你,别坏我的好事”
“什么好事啊”司安安直接推门而入,她语气发冷,心里忍着怒意,“秦袁,我竟不知,你的腿伤原来早好了,从前到后演了这么久,你着实辛苦。”
连着来人是司安安,以及她那个不好惹的未婚夫,秦袁当即只觉头晕目眩,脚底发软,他刚刚走说了什么呀
他为自己辩解,“安安,你是听到了什么对不对,我可以解释的,我”
“闭嘴,本小姐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安安”秦袁灵机一动,抚着腿立刻摆出一副痛苦之色,往常他这般,司安安可是急得不行,“安安,我的腿突然好痛。”
闻言,司安安抬步向前,只是还未完全迈出去,便被司徒洆拦住,她回过头来,就见他才刚刚晴媚的脸上,又布满阴霾。
怎么这么粘人,司安安方才对秦袁的气愤瞬间一扫而空,看着司徒洆的眉眼,此刻,她心里只剩愉悦。
她眼神安抚着下,轻轻说了个“乖”子,在司徒洆的懵愣中,她迅速抽身,快步走向前去。
秦袁看着她离开司徒洆身侧,走向自己,当下狂喜,安安还信他还心疼他
可他却没想到,下一瞬,一道皮鞭狠狠抽在他自称伤口的位置,打得他嗷嗷直叫,再无学子儒雅风度。
“啊啊啊别打了安安安安”
司安安毫不留情抽下三鞭,因着厌恶自己的名字被他叫出,于是一鞭比一鞭狠,停下动作,她开口,语气几乎无所波动,“既想骗我,那便该演得像些,这回这伤,终于是真的了。”
说完,软鞭利落一收,她拉起司徒洆的手,转身毫无留恋地离开那阴秽之地。
该死,她好丢人呀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司安安觉得在他面前失了面子,当下窘迫不已,一路低着头。
到了院门外,没等她先开口,司徒洆便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早知道我送你这鞭子被你拿来做这个,我该命人在上面卯上铜钉。”
闻言,司安安愣了愣,自己琢磨了一会又垂下头去,模样像个霜打的茄子,“你会不会觉得我好蠢”
司徒洆轻笑了下,抬手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不知道算不算安慰地说了句,“没关系,我聪明就行。”
这回,司安安罕见地没同他计较,还顺势撒了声娇,“那你教教我吧,好不好我也想像你这样聪明。”
司徒洆思考了下,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要收点学费。”
司安安立刻伸手往腰间捂去,警惕道“你觊觎我的钱包”
被骗走那么多,她现在是真没什么钱了。
见她可爱到惹人心醉,司徒洆第一次笑得外显,他将人忽的拉到近处,趁其不备又落吻而下。
不过,因着在外面的缘故,他只是解痒地轻嘬了一口,将人放开后,他不忘补充一句。
“我觊觎的,是这个。”
“”
脸好热哦,司安安羞赧地往他怀里躲。
明明他们已经亲过很多次了,然而这一次的轻吻,才是最惹人心悸的,她心脏狂跳,血液跟着沸腾。
“今年,真的不去赤城避暑了吗”
司徒洆搂着她,声音哑哑地问道,“我娘一直念叨你,她很想你。”
他避重就轻,只说姜娆想念,却没有言明自己几乎是一日一日地数,每年都心心念念盼着她能早来些。
闻言,司安安是下意识地贴着他撒娇,“我我的盘缠都被骗了,路费都已经不够了。”
司徒洆轻咳一声,把手臂收了收,将人抱得更紧,原本他以为自己最受不得的是司安安哭,现在看来,她撒娇的攻击力,比她掉眼泪少不了多少。
她娇颤颤地开口,他骨头都能酥一半。
“让他们叫你少夫人,谁还敢收你的银子,怎么样,愿不愿把你自己抵给我”
司安安羞哒哒地往他胸口处蹭了蹭,眸光更是湿湿的,她轻点着头,娇滴滴地开口,“愿意的。”
余生相抵,互为唯一,携手此生。
司安安想,如果那人是司徒洆,她很愿意。
完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春日迟迟,已开
文案
美艳女星vs清冷医生
男主从校园暗恋故事从都市开始
“在那些暗恋的,明恋的队伍里,他都不知道自己,能排到队伍的哪个位置。”
1
高二那年,任屿舟轻松拿下校内物理竞赛冠军。
班上同学问他“你这国家级的竞赛水平,怎么突然要在咱们校内虐菜啊”
闻言,任屿舟敛住心事垂眸不语。
其他人继续讨论。
“校领导好像打算安排物理竞赛第一和歌唱比赛的第一,一起当咱学校的宣传大使,还要一起拍照呢。”
“歌唱比赛第一名是谁啊”
“就五班贼漂亮那个艺术生,叫迟溪。”
“哎呦,校花”
一阵起哄声中,任屿舟被戳心事般眼睑微动。
清冷少年的初次悸动,寡言地将情深埋于心底很多年。
2
后来,迟溪成了娱乐圈炙手可热的流量花旦。
经纪人给她接下一部医生题材的现代剧。
任屿舟不巧就是剧组的医学顾问。
剧组拍摄吻戏。
任医生罕见现身片场,脸色不善地盯完整个过程。
收工后,一向矜贵自持的任屿舟沉着脸来到化妆间,一下把门反锁。
半个多小时过去,任屿舟将凌乱的领带系好尽兴离开。
而迟溪肿着红唇倒在沙发上,眼神迷离涣散。
3
迟溪被一位素人帅哥勾得心痒,持着不能给娱乐圈丢人的心态打算将人拿下。
想不到对方,很配合,十分配合。
配合到让她忘了,究竟谁才是猎物
非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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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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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西域绝色舞姬vs中原清冷将军
西凉战败,施霓成了北凉王精心挑选要献给大梁皇族的礼物,亦或是,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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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知霍厌嗜武成痴,不近美色,一时间,人们纷纷唏嘘哀叹美人时运不济,竟被送给了那不解风情的粗人。
一开始,霍厌确是对她视而不见。
他在书房练字,施霓殷勤伺候在旁,他睨了眼她身上透艳的异服,语气沉冷,“穿好衣服,露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施霓满目委屈,那就是她寻常的衣饰。
后来,同样是那间书房,霍厌不再练字改为作画,他亲手将施霓放倒在檀木桌面之上,落墨雪肤。
原来,他要她以身作他的画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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