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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系统曾提过是不会被人知晓的存在, 梁适还以为许清竹知道了系统。
在梁适晃神时,许清竹问“就你早上唱的那个。”
梁适“”
“能给她们唱,不能给我唱吗”许清竹那困倦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梁适低笑, 脑袋自然地在她发梢间蹭了蹭, “能。”
昏黄的空间内,呼吸勾缠。
然后慢慢地跟着对方的呼吸频率走。
略带一些小心翼翼, 却又沦陷于这种亲密无间。
梁适还在思考要从哪里开始唱的时候,许清竹已经直接唱了出来。
“哒哒哒”许清竹不知道歌词, 只记得旋律,清冷声线随口哼出来,也只能哼一句, 后一句便跑了调。
梁适接着她的旋律唱起来, “不被察觉每天,无声无息你的出现,像突如其来温暖我的晴天,像倾盆大雨我躲避的屋檐”
梁适的声音温柔又轻缓,和这首歌的氛围很搭。
清唱也别有韵味。
许清竹的手指跟着她清唱的旋律轻轻敲动, 每一下都落在梁适的小臂上。
梁适昨晚几乎一夜未眠, 白天又四处奔波,这会儿的声音越来越低, 唱到尾音时,也忍不住收紧手臂,隔着被子将许清竹搂在怀里, 微微发红的脸蹭过她散发着橘子清香的发梢, 压低了声音说“许清竹, 晚安。”
许清竹已入眠。
翌日清早, 梁适醒来时听到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沿海城市的末秋多雨, 且雨来得猝不及防,天阴沉沉的,窗帘缝隙内照不进阳光,倒是个适合睡觉的好天气。
梁适缓缓睁开眼,和许清竹四目相对。
刚睡醒的眼睛比平时还明亮,而且看上去,许清竹像是醒了有一段时间,她朝梁适眨了眨眼,“早。”
梁适算是睡了个好觉,连梦都没做一个,且平日里一个人睡在次卧,最近天气降温,被子有些薄,每天早上总会是被冻醒,而这天晚上她感觉身上暖乎乎的,从未觉得冷。
梁适看着她,不自觉笑了下,“早啊。”
许清竹盯着她看,几秒后,梁适忍不住问“怎么了”
“别动。”许清竹忽地说。
梁适“嗯”
她眼中闪过几分迷茫,许清竹却朝她的脸伸出手。
梁适急忙问“怎么了”
许清竹一本正经,“你脸上有点东西。”
梁适疑惑“什么”
许清竹在她的脸上轻轻掐了一下,憋着笑道“有点好看。”
梁适“”
突然提上去的心再次落回原处,片刻后苦笑不得,无奈道“这是什么土味情话啊。”
“上周say给我讲的。”许清竹说“你也可以当冷笑话来听。”
事实上,当时say给许清竹讲的时候,许清竹朝她翻了个白眼,并且很严肃地问她“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少了,所以她太闲”
say无语,斥责她“banche,你可真是不懂情趣。”
许清竹切了声,“没有营养的土味情话,不符合你靓女的形象。”
say“”
但因为这东西好记,且容易把控节奏,就算是一个极为无趣的人说出来,也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许清竹就把刚醒来的梁适骗了。
而梁适回敬她一个,“许老师,我有三姐妹一个叫东眼,一个叫西嘴,一个叫南耳,请问我叫什么”
许清竹沉默片刻, “卑鄙”
梁适“”
分明是猜对了,但许清竹刻意将读音搞得很奇怪。
梁适的土味情话库存有限,并不适合跟她说这些。
尤其两人刚醒来,同一张床上,面对面贴得很近,分明是很亲昵的距离,而且是第一次有这种情况,却熟稔地像是在一起了很久一般。
没谁觉得尴尬。
而梁适稍稍地往一侧挪,没和她挨得那么近。
许清竹却忽地拉住她手腕,梁适错愕地看向她,四目相对。
“梁适。”许清竹抿了下唇,清冷声线喊她的名字时很缱绻,“你过来些。”
梁适往过挪了点。
“再近一点。”许清竹说。
梁适再往过。
许清竹“”
两次过后,两人之间还留有十几厘米的距离,许清竹干脆往前挪了一下,瞬间落入梁适怀中。
梁适的手不知道在哪里。
许清竹的唇上波光潋滟,像有水雾。
看见这一幕,梁适几乎是下意识地蜷缩手指。
在睡觉的过程中,许清竹的睡衣撩上去一截,然后是一段简单的情感过渡,梁适就抱了下许清竹而已,没有什么不能让人看的,反正能不能看都看不到。
四目相对良久,是梁适扛不住,率先避开,却在避开的那一瞬间被许清竹拉回来。
她一只手落在梁适的脸侧,没有动作了。
“梁适。”许清竹的声音带着几分喑哑,梁适吞了下口水,温声应“嗯”
许清竹咬了下唇,看着她略带无辜的眼神,无奈摇头,轻叹了口气“算了。”
梁适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哪里惹许清竹不高兴了,立刻问道“怎么了你别生”
气字还没说出来,那就别说了。
梁适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大脑一片空白,谁知道她干了什么呢
许清竹的上半身前倾而来,亲了一下。
那波光潋滟的唇在瞬间为梁适的唇上了颜色。
梁适懵了两秒,随后闭上眼,然后简单的接了一个不能出现在这篇文里的吻。
却同样地,在许清竹想要撬开她牙关时,她紧紧阖着。
和上次在海边时一样,梁适轻轻摇头,示意她别来。
清早的人怎么会有呢
晋江的纸片人不会有的。
临近许清竹的发情期,她自是更加难忍,脖子以上的吻也别有了。
在这个吻分开的间隙,许清竹抿着唇看向梁适,屋内已有散发出来的足够令人微醺的草莓宝利甜酒的味道,梁适吞咽了下口水,然后问许清竹“你是不是快到发情期了”
许清竹的唇色艳红,她闭了闭眼,泪珠挂在眼睫上,清冷声线带着缱绻的语调:“还有十五天。”
梁适一转眼就快到这里三个月了,也就意味着她的任务还有十五天,如果在这十五天内拿不到一百幸运值,她就没办法拿回自己的身体了。
其实她不太想和许清竹发生肢体接触就是因为这具身体不是她的,且这具身体被原主拿来和很多人做过爱,她患有x瘾,但梁适没有。
梁适有一点点的情感洁癖,对这种事情并不太能接受。
她能理解原主,且尊重对方的选择,但她不会这样做,也不希望用这具曾差点强迫过许清竹的身体来和许清竹发生亲密的肢体接触。
所以哪怕是想做一些更亲密的事,梁适会想要等自己的身体来到这个世界,将现在的这副身体还给原主以后,她再去做。
如果可以,她不愿意去做。
就像她说的,她现在无法为此负责。
因为她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是不可控因素,对于许清竹来说是一定要离开的人。
她现在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更何况是一段感情
可现在事情总会朝着她不可控的地方而去。
如果感情可控,那倒也不叫感情。
梁适看着许清竹,她眼尾泛了红,有一点点难受。
在abo的世界设定里,oega的身体要比aha更需要情事的,所以往往是oega的发情期更难以忍受,而aha的易感期虽会痛苦,但不至于像oega那样,不打抑制剂也不和oega结合就会死。
所以在临近oega发情期的日子里,总会给她们随时携带抑制剂,不然发情期突然来临,或是遇到了足以压迫且和oega信息素百分之九十以上契合度的aha信息素,很容易惹得oega发情期发作。
梁适提醒她“那你记得要在包里带抑制剂,临近发情期就不要靠近任何aha,知道吗”
许清竹瞟了她一眼,那一眼里水波流转,似嗔含恼,声音微哑,“我知道的。”
看得出来,她现在并不好受。
梁适摩挲着她的背,像是哄小孩儿一样,希望让她能好受一点。
许清竹的信息素让梁适也有点难受,但不影响。
昏暗的房间内,许清竹出现了一个不能有任何美感的动作,也不可能详细说。
梁适便任由她咬,然后啥也不能做,就是一段简单的过渡而已,许清竹的眼尾的红漫散,就像是傍晚的橘色晚霞。
梁适被咬的嘴角破了。
许清竹尝到了血味,理智稍稍回拢一些,往后退了些,呼吸却无法平复下来,如果再继续,那可能就无法呼吸了。
梁适的睡衣也开了两个扣,本就是低领丝质睡衣,特容易滑落。
这会儿基本上可以当红毯上的深v开衩礼服看待,宛若洒落天际的银河。
许清竹平躺在床上,试图平复自己的,战胜这该死的oega发情期来临之前的。
但在闭上眼的那瞬间,她的耳畔响起了梁适喑哑的声音,温柔又轻缓,却像是一把火,想要吞噬掉她仅剩不多的理智。
许清竹懵了片刻,却笑了一下,不敢说了。
梁适在她耳畔,略显生涩地问不出来。
许清竹的脑袋埋进枕头里,侧过身,声音小到快要听不见。
梁适点头“好。”
梁适僵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做。
而许清竹说“梁老师,我想听你唱歌。”
这次是祈使句,而不是疑问句。,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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