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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1 章 占有(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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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稚年掌心烫的厉害,一侧的颈动脉不断跳动,温度灼人,接连不绝的吸引他的注意力。

    触感太清晰,他心神都像被那有力的鼓动吸引走,心跳频率渐渐融为一体。

    “晏辞。”

    夏稚年耳根红的厉害,浑身都有点热,“为什么要摸这里呀”

    晏辞唇角弯起一点,“这里能吸引你的注意力。”

    年糕团子咬他脖子不是一次两次了。

    夏稚年“”

    夏稚年懵逼,耳根烧的厉害。

    “你吸引我注意力干嘛现在不是你在难受吗”

    晏辞笑笑,声音悦耳,“能干嘛,当然是想让乖崽,更深的记住我。”

    夏稚年“”

    夏稚年脸上晕开一抹嫣色,扭头,不想和这个奇奇怪怪的黑芝麻汤圆说话,指尖却不经意的碰上那硬质的凸起,摩擦两下。

    夜色一点点深了。

    夏稚年被人抱着,闭上眼,意识朦胧,眼前陷入黑暗,又一点点铺开画卷。

    床上少年眼帘紧闭,蜷缩在被窝里。

    “叩叩。”

    轻轻的两下敲门声。

    “谁啊。”

    少年坐起身。

    门被推开,二叔和小姑迈步进来。

    小姑留着大波浪长发,笑容艳丽,“稚年,睡了我和你二叔看你生日宴上吃的比较杂,给你送点汤水。”

    夏稚年皱皱眉,起身坐到床边,“谢谢,我洗漱过了,你们自己喝吧。”

    “哎,不要紧,一会儿再漱个口就行。”小姑笑笑。

    二叔端着个托盘,上面两个瓷白的两个小盅,盖着盖子。

    他端过来,把托盘递给小姑,走的床边掀开一个,清亮澄澈的液体微微摇晃。

    “来吧稚年,尝一点,今天就成年了,是个大人了。”

    少年坐在床上,看着他俩,杏眼圆滚,拇指指腹蹭了蹭左手食指关节,无端有些谨慎,抿唇。

    “不了,你们自己喝”

    话音未落,他突然看见高大的二叔俯身伸手过来,心脏突兀一跳,浑身本能绷紧,闪身避开。

    但他太瘦了,力气又小,正三十出头强健悍利的男人飞快反绞住他胳膊。

    夏稚年眼睛睁大,心脏重重跳动,一瞬间全身寒毛直直竖起,奋力挣扎,“你们干什么”

    “别紧张别紧张。”小姑娇俏笑着,“这不是给你准备了汤嘛,你喝一口,别浪费我们心意呀。”

    “我不喝。”夏稚年看着她,看着自己的血亲姑姑,几乎有些毛骨悚然,眼睛张大,打了个哆嗦拼命挣脱。

    二叔死死按住他,蛮横力道几乎要将他手臂掰脱臼,姿态闲适,空余一手捏开他下巴。

    “唔”

    少年被反绞双臂,美艳女人捏着汤匙,一勺金蜜色的液体灌进喉咙里。

    异常甜腻。

    夏稚年“”

    蜂蜜

    他过敏

    夏稚年寒毛倒竖,猛地呛咳出来,心脏极速鼓动,浑身绷紧,妄图把那口蜂蜜水吐出去。

    然而反异常迅速的过敏病症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只一眨眼,飞快蔓延。

    喉咙瞬间泛起肿痛,火辣辣的感觉充斥整个呼吸道。

    肿胀的喉咙压住气管,呼吸受阻,喘息艰涩。

    二叔松开他,呵呵笑一下,“这病秧子总算要死了,天天看着,晦气死了。”

    夏稚年“”

    他喘不上气,蜷缩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浑身发颤,可进到呼吸道里的空气少之又少,死死望着他的叔叔姑姑。

    小姑放下汤匙,慵懒道“是啊,要不是大哥大嫂他们的钱全到了这小活死鬼名上,他又没成年,只能留在基金里定期取一点点,家里才不会养他这么大呢。”

    “嗐,成年了,那些钱就到了他的账户上,他死了,遗产继承自然全是我们的,也算没白忍十几年。

    “咳咳,咳咳咳。”

    夏稚年止不住咳喘,用力咬住左手食指,盯着他俩,后背发凉,可看着他们闲散的模样,脑袋里疯狂的蔓延开一股愤怒和委屈。

    凭什么。

    凭什么。

    他拼命忍着,绷紧呼吸,想从这里跑出去。小姑发现他还清醒着,惊讶一声,“果然命硬,这都还留着口气啊,又抢谁寿命了”

    女人俯身凑近一点,伸手想捏他脸颊,夏稚年呼吸不稳,脑袋里已经开始缺氧嗡鸣,指尖发颤,胸口的情绪却死死堵着,梗着他。

    长长的指甲落到脸上,夏稚年一阵恶心厌恶,绷紧力气,一脚踹在她肚子上。

    小姑猝不及防摔到地上,勃然大怒,“小兔崽子,你找死”

    二叔压住已经蜷缩颤栗的瘦弱少年,她爬起来,拿起另一罐没打开没稀释的纯蜂蜜,黏稠甜腻,冰冷汤匙带着那浓厚的甜到恶心的蜂蜜,灌进他喉咙里。

    嗓子肿的厉害,呼吸愈发困难,过敏肿胀堵住咽喉,带起的哮喘让本就困难的呼吸愈发不易。

    他想挣扎,但眼前发昏,意识都要涣散。

    可他就是死撑着。

    门口一点拐杖落到地板上的咔哒声。

    踏上楼梯,路过卧室门口。

    夏稚年眼睛睁圆,琥珀色眸子里带出一丝期冀,望向门边。

    “唔,咳咳咳,咳”

    门外是满头华发,但衣着奢华昂贵一对老人。

    爷爷撑着拐杖,头都不回,奶奶侧目看了一眼,满满的冰冷。

    转身,什么也没见到似的,安然离去。

    夏稚年杏眼圆润,眼底期翼落空,缺氧窒息让他意识晕眩,琥珀色眸子里几乎有丝茫然。

    为什么。

    为什么啊

    小姑看出他眼底的怔愣,捂着肚子笑一下,像魔鬼低语,幽幽钻进耳朵里。

    “惊讶什么,早就说过了,那场车祸,你抢了三个人的性命。”

    “不是你的东西,永远不是你的。”

    她笑,“小偷,强盗,抢人的东西,是要还的,哈哈哈。”

    夏稚年轻轻打了个哆嗦。

    没有。

    他没有。

    凭什么说他是小偷强盗。

    他只是活下来了,他只是活着而已。

    又没做错什么。

    凭什么。

    眼前渐渐陷入黑暗,耳边像有簌簌的风声,穿过他破烂不堪的身体和心脏。

    一点笑声混在风里,告诉他。

    “你就不该活下来。”

    夏稚年睁开眼。

    视野里是一片浓重的黑,没有一丝光亮。

    他有些僵硬,在绝对的漆黑里站起身,恍然发现他可以呼吸了。

    这是哪

    是地狱还是天堂

    都说人死前会走马观花似的看完一生。

    但他这短暂的十几年可能没什么好看的,所以掠过去了。

    这是在哪呢。

    人死了会去到哪儿,他会去到哪儿

    算了。

    好像也没什么所谓。

    夏稚年在黑暗里站着,眼底空洞,安安静静。

    “吱呀。”

    极轻微的动静。

    一丝手电筒的光流淌进来,照亮些许黑暗。

    夏稚年循着声音看去,对上光源,并不眯眼回避。

    他好像连一些本能动作都忘记了,安静望过去。

    拿着手电筒的人反应很快,看见站着的人影,迅速把光朝地上打去。

    夜里停电,晏辞下去拿了手电筒回来,借着光,看清少年模样。

    死寂般的眸子,没有半点波动,浑身几乎拢着股死气。

    苍白沉默的望过来。

    晏辞心里狠狠跳了一下,放轻声音。

    “乖崽”

    夏稚年看着这个眼熟的男生,脑袋里像有碎片慢慢聚拢,带出一段段的画面。

    他想,原来他的走马灯在这里。

    生命太苦,所以他的思维,他的灵魂,躲进了晚上那本里,在一瞬间创造出那么甘甜的记忆,涌进他的魂魄里。

    关心体贴的父母大哥,那么那么好的晏辞。

    出现在他意识里。

    哪怕是靠死前臆想的方式,他也依然觉得很开心。

    少年眸子终于细微的波动一下,慢慢的,慢慢的,扬起一个笑。

    晏辞几乎有些心惊,稳住心神上前,站在少年面前,轻声叫他。

    “乖崽,年年”

    “嗯。“

    夏稚年涩的发痛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回应,轻轻的。

    他笑一下,缓慢抬手,指腹小心翼翼的触碰男生脸颊,将期待深藏,问他。

    “你会一直在我意识里面吗”

    会一直陪着他吗

    “什么意思”

    晏辞心脏一坠,眉头拧起来,声音急切几分,却还是尽力放缓,怕惊吓到眼前纸片一样脆弱单薄的少年似的。

    什么意思

    夏稚年歪歪脑袋,杏眼纯澈的几乎有些空洞。

    奥,对,意识里创造出来的人物,是不知道自己是别人臆想出来的产物的。

    “没什么。”

    夏稚年笑,掌心轻轻的贴着男生脸颊,“你不知道也没关系,我会记得你,到我消散的前一秒。”

    晏辞心脏发紧,捉住他手腕,目光扫过少年身上宽松的睡衣,确定没有藏危险东西的地方,抿紧唇,温声询问。

    “你为什么会消散”

    夏稚年脸上笑容淡了点,片刻,又觉得这样这样也不错,重新笑一下。

    “因为我死了呀。“

    死在中秋。

    死在团圆夜。

    死在成年生日的那一天。

    晏辞指尖颤了一下,心尖柔软的地方像被人戳了一刀,恍然意识到什么。

    他死了。

    他的年糕团子死过一次。

    “咚。”

    迷你手电筒落地,光束滚了几圈,落到脚下,照亮安静笑着的少年。

    他像个空荡荡的玩偶,随时能化作粉末沙粒,从指缝间溜走。

    “乖崽”

    不行。

    这是他的年糕团子。

    他的

    晏辞盯住少年,心悸感觉上涌,混着几分疯戾,握住少年后颈,凶蛮的吻了上去。

    “唔”

    夏稚年愣一下。

    唇瓣酥麻,又痛,男生几乎是在咬,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洒下来的呼吸炙热滚烫,仿佛能把人灼伤。

    夏稚年心脏开始混乱的跳动,像被从死水里拽出来,咚咚咚的撞着胸膛,杏眼茫然睁大,呼吸有些急。

    “唔,晏”

    晏辞舔咬他唇瓣,满身冷厉疯狂,顾及少年呼吸,箍紧少年,唇瓣下移,落到少年肩上,狠狠咬了下去。

    “呜,疼、疼”夏稚年瑟缩了一下,轻轻打了个颤。

    晏辞用了狠力气,抱紧少年不让他躲,轻啄吻那个牙印,声音低沉缓慢。

    “乖,死人是不会疼的。”

    “你疼,因为你还活着,好好的活着。”

    夏稚年“”

    夏稚年懵了。

    晏辞见他不回神,换了个地方,又咬一口。

    夏稚年“”

    夏稚年生生疼清醒了。

    脑瓜子嗡嗡的,瘪瘪嘴,疼的想哭,但没躲,反而抱着晏辞腰身,使劲往他怀里挤。

    “晏辞,晏辞。”

    他一叠声的叫,积年累月忍住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一颗接一颗的淌过脸颊,声音哽咽,到最后几乎有些止不住哭腔,像个小孩子一样嚎啕。

    “我死了,我死了他们凭什么”

    他只是活着。

    他只是想活着。

    为什么别人的死亡是他的错。

    为什么活下来也是他的错。

    那些人凭什么。

    晏辞抱着少年,揽住他腰身,任由他哭,手轻拍拍他后背,语调轻慢。

    “乖崽,你没错,你也没死。”

    “你只是离开流浪的角落,回家了。”

    卧室门没关严,哭声引来了夏家几个人,江鸢看见屋子正中,小儿子被晏辞抱着止不住的哭,急忙忙上前。

    “年年年年怎么了告诉妈妈,妈妈帮你解决。”

    夏稚年哭的哽咽,一抽一抽的,情绪倒是好一点了,“没、没事。”

    晏辞看他哭的有点累了,找个地方坐下,抱着少年让他跨坐自己腿上。

    夏稚年脑袋埋在晏辞肩窝上,哭的抽抽搭搭,感觉晏辞肩膀让他哭湿一大片,潮潮的,稍直起身,换了另一边肩膀蹭上去。

    晏辞“”

    晏辞哭笑不得,看年糕团子情绪缓下来,安抚的摸摸他后颈。

    江鸢急得很,忧心不已,“年年,到底怎么了呀”

    夏稚年在晏辞肩膀上蹭掉眼泪,时不时哽咽一下,瓮声瓮气。

    “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就当是梦。

    忘干净拉到。

    江鸢明显不信,抿紧唇,夏问寒和夏鸿遇在边上也不错眼的瞧着少年。

    晏辞顺顺少年后背,声音和缓,“乖崽,哭都哭了,别憋着了,说出来一次哭完吧。”

    “噩梦说出来就不可怕了。”

    夏稚年哽咽抽一下,眼眶鼻子全都红红的,感觉晏辞说的也有理,就摊开来说了。

    他哭的脑袋发昏,说话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偶尔晏辞或者江鸢几个人问一句,他也答,心情不好就再哭一通,像个宣泄委屈的小孩儿,一抽一抽的。

    后来终于说的差不多,也哭累了,靠着晏辞肩膀,瘪着嘴睡过去。

    房间里一片沉默。

    夏问寒手里捏着捡起来的手电筒。

    一指粗细的小手电,生生被他单手掰折,眼底黑沉沉的,压着火,无处发泄。

    晏辞抱紧怀里少年,江鸢脸埋进手心,无声泪流满面,夏鸿遇长叹,一句话也说不出,拍拍妻子后背。

    那么多痛苦折磨,大人都很难承受的了,可年年那么小。

    他在那种折磨里艰难长大,没人管没人在乎,花光所有力气,努力活着,努力朝着有阳光的地方走。

    直到他刚刚成年的那一天,所有一切戛然而止。

    他死于窒息。

    死在那副身体的血缘亲人手里。

    偏偏他们想找人算账都找不到。

    夏问寒憋了一身戾气。

    房间里又是一阵沉默,良久,睡着的少年无意识哼哼一声,打破僵硬。

    晏辞低头拍拍他后背,夏家几个人齐刷刷看过来。

    少年哼唧,很快又安静睡过去。

    江鸢轻轻叹口气。

    没拉好的窗帘边缘落进一丝融融暖光,橙红颜色,金灿灿的。

    夏鸿遇把窗帘拉开一点,房间大亮。

    “天亮了,一切都会好的。”

    他轻声道

    夏稚年哭了半晚上,第二天又日夜颠倒睡了一上午,睡醒眼睛涩涩的疼,隐隐有些发烫烧灼的感觉。

    夏问寒找来两包冰袋,裹着布罩子,给弟弟拿来敷眼。

    夏稚年平躺在床上,两手各按着两只眼睛上的冰袋,说句谢谢,嗓子都是哑的。

    晏辞再把手边杯子抬起来一点,吸管放到少年唇边,等他猛吸一大口,再拿开。

    夏稚年要啥有啥,躺着怪舒服的,就是有点饿。

    “乖崽,饿不饿,想吃什么”

    想什么来什么,晏辞刚好问一句,夏稚年想了想,兴冲冲出声,“想吃辣条。”

    晏辞“”

    夏问寒“”

    晏辞想想他腰上的伤,已经好全,咂舌,“好,吃,还有什么想吃的”

    夏稚年脑袋转了一圈,思维清明,意识到这是个趁机讨福利的好机会,抿抿唇瓣,“我想要我的零食柜”

    车祸后就被晏辞锁起来了。

    晏辞“”

    晏辞啧声,没什么不答应的,“好,我今天就去把锁打开。”

    “这也不能当饭吃。”夏问寒理智出声,站在床边,瞧着明显卸掉心事的弟弟,“想吃什么饭”

    “嗯”

    夏稚年想了一下,兴致昂扬,“火锅”

    “行。”夏问寒点头,“我让阿姨去准备。”

    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在外边,夏稚年拿下冰袋,露出两只红通通的兔子眼,瞧着房间里唯二剩下的人。

    “晏辞。”

    “嗯”

    少年瘪瘪嘴,杏眼圆不溜秋的,眼眶还是红的,哼哼唧唧,“我肩膀疼。”

    他没敢让大哥他们发现,本来晏辞就不讨大哥喜欢,看见这两个大牙印子,更不得了了。

    秘密这种东西,藏起来痛苦加倍,说出来万事轻松。

    不过得提前确定,想要分享秘密的人是不是值的分享,那人愿不愿意分担那份痛苦。

    毫无疑问,晏辞是,夏家也是。

    夏稚年实在是轻松多了。

    晏辞撩起少年肩膀上的衣服看一眼,“已经上过药了,疼的话,再重新上一遍”

    “那算了。”

    夏稚年有点嫌麻烦

    主要是饿了,躺着不想动。

    面容如玉的男生坐在床边,墨色眸子垂下来,夏稚年躺在床上望着他,眨眨眼,软声询问。

    “晏辞,你在想什么”

    晏辞摸摸他脑袋,声音低沉,“在想你。”

    夏稚年轻笑一下,杏眼弯起来,语调轻缓,“我也在想你。”

    他撑着胳膊爬起身,瞧着晏辞清隽脸庞,凑近一点,倾身趴进他怀里,察觉到两声沉闷的咚咚心跳,脑袋蹭蹭他颈窝。

    “晏辞。”

    熟悉的体温暖洋洋包裹上来,夏稚年抿唇,轻声道“谢谢你。”

    拽他出泥潭。

    晏辞没说话,墨色的眸子里意味不明,酿着抹隐隐的风暴。

    “唔”

    夏稚年猝不及防被晏辞从怀里挖出来,杏眼圆溜溜的,有些懵。

    下巴猝然被抬起,不小的力气钳制住他。

    晏辞牢牢注视少年,声音微沉,冷厉寒凉。

    “乖崽,我是你的谁”

    夏稚年“”

    夏稚年被捏着下巴,呆了一下,缓声道“我的拉着我,拽着我的人”

    救他出泥潭,远沼泽。

    或者也可以叫做救赎。

    晏辞脸上表情有些奇怪,眼底黑漆漆的,手上收紧。

    “唔”

    面前人影压下,唇瓣倏地被堵住,夏稚年一惊,被握着后颈固定住,牙关失守,唇齿间遭受到细密的掠夺,交错的呼吸潮湿炙热,气氛浓稠。

    夏稚年心脏砰砰直跳,气息微乱,身上有些热腾腾的,杏眼圆圆看过去,舌头唇瓣一片麻痹,颜色嫣红诱人。

    “晏、晏辞”

    晏辞眼底暗色浓郁,扣住他下巴,少倾,扯着嘴角笑一下。

    “乖崽,说的不对。”

    他笑着,俯身亲昵的啄吻少年唇角,气息滚烫。

    言辞温柔,又渗着丝凉意,带着可怖的偏执疯狂,柔声道

    “记住了,我不是你的救赎者,我是你的占有者。”,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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