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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维尔一时间有点愣住了。
如果回答“有”的话, 似乎对布鲁斯来说不太公平，但回答“没有”的话窗户，当然他们还没有明目张胆到走自己房间这扇就是了, 还是每次换罗宾基本都是在布鲁斯收养新的男孩之后如果蝙蝠侠那边不好调查，那么罗宾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切入点都是最好的证据
或者是布鲁斯宝贝身上那些骇人的伤痕，它们张扬舞爪、耀武扬威、层次不平, 真的有人会相信那是属于一个亿万富翁追求极限运动导致的吗那得是多么疯狂、多么不要命的运动啊
最主要的是，他是什么人, 他可是同时抱过蝙蝠侠和布鲁斯的男人，虽然二者隔了一层厚厚的盔甲, 但是，凭借他优秀的鉴胸经验, 他就是能通过这两次的洗面奶, 推测出他们是同一个人
但看着一脸自信的布鲁斯, 泽维尔还是心软了，自己只不过是仗着上帝视角罢了, 凭心而论, 布鲁斯已经做的很好了，甚至，很难再有人能像他一样，演绎出两个如此不同、却又同样充满魅力的角色, 哥谭的光明与黑暗面同在, 放荡和克制在同一处上演, 白天与黑夜交替, 然而那些都是同一个人
“没有，我并没有发现什么。”男孩皱了皱眉头，开口却是否认。
“嗨, 别给布鲁斯留面子，你一定发现了什么吧”
“我没有。”
“拜托了，说点什么吧，没看到布鲁斯偷乐的表情吗别让他嘚瑟。”
听到这句，男孩偷偷瞟了眼身旁的男人，对方嘴里噙着笑，眼里带着些许笑意，显然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好吧，好吧，我说，确实有点细节让我有点怀疑，但我不敢相信，你们知道的，蝙蝠侠和布鲁斯差别太大了，就像地球的两极一样。还有，杰森哥哥，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吗”男孩正声到。
到此为止吧，再抱下去就不礼貌了x
意识到男孩似乎真的是认真的，杰森服软了，顺势将男孩放下。
然后，他就看到泽维尔迫不及待地投入到了布鲁斯的怀抱
“父亲，感谢您今天对我坦白一切，在隐藏身份这一点上面，您已经做的非常好了，但是，我是你的家人，这意味着，我们朝夕相处，我总有机会发现一些外人观察不到的细节，总有一天，我会发现我的父亲就是蝙蝠侠。但那是，我可能会觉得，他不遗余力，费劲一切心思，只是为了向我隐瞒这一点。”
“抱歉，孩子，我我只是想保护你。”男人的尝试伸出了手，似乎是想摸摸男孩，但下一秒，他又尝试把手缩回。
男孩却眼疾手快地握住了那只手，他不容拒绝地用自己小小的双手握住男人的大手，认真道“不，父亲，您的担忧并没有错，而且，现在您不是主动向我坦白这一切了吗我为您的坦诚感到温暖而骄傲”
“哦，天呐，多么感人的场面，请允许我这个老管家情绪激动一下。”
而一旁被迫围观的四只小鸟不禁感慨泽伟尔真是太强了，为什么能如此自然地打直球啊对面可是布鲁斯啊，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如没有负担地在对方面前说出这么多安慰理解的话，小鸟们试图把自己置于男孩的位置，但仅仅只是脑补，他们就发现这一切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太可怕了
肉麻到鸡皮疙瘩都要起来的那种
“那个，我想到，今晚布鲁德海文还需要一个夜巡。”
“我还有工作要做。”
“我的手下需要一下。”
“那我，我，有作业要写”
“等等，作业是什么鬼理由，显得你有多爱上学是的。”
“哈我想学习还有错”
“好吧，随你们。”看出小鸟们的不耐烦，布鲁斯觉得放鸟归林。
“那我去和大家说再见。”
“我去送送少爷们。”
于是布鲁斯看见男孩和叽叽喳喳的小鸟们说了什么，又蹦蹦跳跳回到他身边。
“很高兴”布鲁斯摸了摸男孩的脑袋。
“嗯嗯，接下来是不是要带我参观蝙蝠洞了超酷”
“那看完后你还想去托尼那吗我不觉得我这边的装备会比托尼差。”黑暗骑士不乏骄傲地炫耀。
“但你不会让我接触真正的机甲设计，也不会允许我呆在实验室里昼夜不出，也不可能让我参与装甲的测试阶段。”男孩叹气道。
“好吧，我确实不会，我只会给你安排一个保证没有任何伤害的实验室，并给你配备一堆保护你安全的工作人员。”
“你得知道那是过家家。”男孩挪揄道。
“但它安全。”
“所以说嘛，我还是要去托尼那。”
“哦，宝贝，你就像只迫不及待想离家的鸟。”男人又摸了摸男孩的脑袋。
“但在你身边，我永远是被限制的。”
“好吧，你赢了，那么，现在让我们继续参观蝙蝠洞”
“好耶”
参观蝙蝠洞是一件很酷的事，而当你的引导人是蝙蝠侠，这件事就更酷了
“那个是初代罗宾的制服吗”男孩拽了拽蝙蝠侠的袍子，兴奋地问。
“是的，好笑的荧光绿小短裤。”
“可是荧光绿超酷的哎”
“那个，是控制台吗”
“是的，亲爱的，但请不要乱碰，否则你也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
“好多按钮”
“嗯哼。”
比被蝙蝠侠带领着参观蝙蝠洞更棒的是什么是被布鲁斯形态的蝙蝠侠带着参观。
他会幽默风趣地逗你笑，还会用撩人的尾音做解说。
简直没有比这更棒的了
而当男孩终于逛累了，他坐在黑暗骑士的怀里被迫的x，但显然还是兴奋到不行，他的脸红扑扑的，眼睛仍忍不住张望四方。
“哦，亲爱的，以后仍然有很多机会参观，不要太兴奋。”
这该死的布鲁斯腔，男孩抬起头看向对方，好奇地问“父亲，你当着哥哥们的面也是这样吗”
“什么”
“我是说，不要布鲁斯宝贝，也不要蝙蝠侠骑士，就做你自己”
“好吧，孩子，做我自己，但我有时候也不知道我是谁。”
“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那我们先谈谈我的兄弟们好吗我想知道你眼中的他们，不要欺骗我好吗”
“好吧，只是，我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拷问。”看着男孩认真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布鲁斯做不到拒绝。
“这不是拷问，只是一点，我想想，家人间的夜谈罢了。那么，首先，迪克哥哥”
“迪克很温暖，我是说，他很不一样，收养他的时候我甚至还没有资格做一个父亲，他的经历让我觉得难过，但他又是如此坚强、友爱，我们曾经亲密无间的合作，也曾经大吵过，但自从他成为夜翼后，我们之间似乎有了隔阂。”
“您有对他说过这些吗”
“没有，但我爱他。”
“不愿开口的爱哪怕迪克哥哥是我的兄弟们中最阳光好懂的那个”
“”
“那提姆哥哥呢”
“非常聪明的孩子，是的，他充满了智慧，当时他主动找上门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当他表明蝙蝠侠需要一个助手的时候，我更是吓了一跳。当然，他做的很好，理智、冷静、有效率，我可能找不到比他更好的助手了。”
“那您爱他吗”
“孩子，我当然爱他。”
“好吧，那么，达米安”
“达米安，达米安，当他出现的时候，说实话，我吓了一跳，我是说，我没有想过自己会真的成为一名父亲。不是说迪克他们不是我的孩子，但是，这种感觉是不一样的。可能是血脉的联系但是初次见到达米安的时候，我们似乎有点不愉快，好吧，可能现在还是如此。他一直想证明自己，我也知道，他从来不是普通的孩子，但很多时候，我还是会下意识地把他当做不成熟的孩子看待，去限制他。”
“比如，永远都不肯让罗宾开蝙蝠车”
“蝙蝠车是的，但你要知道我爱他，并为他感到骄傲。”
他们相视而笑，但同时，他们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布鲁斯看着男孩缓缓开口，嘴唇一动一合，不知道为什么，这让他莫名想到了蛊惑人心的魔鬼，不然怎么解释，他会和男孩袒露那么多。
“至于杰森哥哥，您为什么不当面和他谈谈呢”
于是，男人终于发现了躲在角落偷听的四只小鸟，他们此时脸色都有点微微泛红，他刚想感慨这一点，却发现，他的二儿子杰森，正在径直朝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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