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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潞城又停留了两天, 霍星槐回到北城。这两天里,姜姝带着霍星槐走遍了潞城,在浪漫的水道上拥吻, 坐在街头吃海鲜碗天菜大乱炖。
如姜姝之前所想象,霍星槐学识渊博所涉良多, 和他在一起, 永远不会愁话题。他也很会制造浪漫,芬兰追光,北海道滑雪和大头贴,漫长梯田他背着她走过
对她家里人,也是各种的大方, 从来不端贵公子的架子。所有人都很喜欢他,她也是。
已经很完美了,她知道。
只除了多少年过去了, 她从象牙塔走到了社会, 并且实现了自己小小的梦想在一所高校的艺术学院做舞蹈老师, 她仍然没等到霍星槐的一句“我爱你”, 他也没有显露出一丝想再进一步的想法。
他不想结婚吗还是有一天他会和门当户对的人结婚,而她姜姝从头到尾都只是他养在外面的一个玩意儿。等他厌了倦了, 他就会用一套别墅和几千万将她打发。到了那时候,基于喜欢才开始这段感情的她该如何自处
霍星槐,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又要这样默默地等到几时搓磨到今日, 她甚至连开口问的勇气都没有了。27岁生日的前两天,姜姝起床时忽然犯呕。在浴室折腾了好一会儿, 精疲力竭,但她心里却隐隐约约生出了期待。
会不会是有了她的生理期迟了好些日子了,总是说去看看, 却总是在拖怠。要是真的,霍星槐会高兴的吧管霍星槐高不高兴,她是很高兴的,即使这份爱情走到了尽头,她还能拥有一个漂亮小豆丁。
休息了一会儿,姜姝出门。换上了精致的衣裙,只描了眉,却仍是容光焕发,清丽不可方物。有可能拥有人类幼崽的想法,短暂地提振了她的情绪,也让她的一身艳色无限放大
只是结果,让她失望了,她并未有怀孕。会出现怀孕的假象可能是因为她的情绪波动太大了,又或者是她自知这段感情即将走向绝境,潜意识想要挽救。
姜姝七年了,你看看你都变成什么样了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回到家中,默坐到周围都暗淡了下来。姜姝这才从浑噩中抽身,她开了灯,随手开了电视。
一个人在家时,她总爱开着电视。那夸张的有趣的话音会让她有安全感,大部分的时候,她并不是太在乎电视里放的是什么。可这一日,神明似有意敲打她,电视开了没多久,荧幕就映出了霍星槐的脸,几年过去了,他越发的帅气了,气度高华。
他身旁坐着的都是谁商栩,国际影后,顶级超模
是了。霍家大少,只要出手便能斩获诸多大奖的国际大导,点石成金的权贵大佬他本就是这么生活的,这就是他的惯态。
而她,只是姜姝,更可怕的是,她连自己都要弄丢了。
“啪”
一个多小时后,姜姝关了电视机,随后扔下了遥控器。
她阔步走向了卧房,从衣帽间的深处搬出了自己的行李箱,迅速而有条理地往箱子里放东西时,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去它的霍星槐,姑娘我不要了。从此天高海阔任我走。去它的北城,她早呆够了。她要回到她的家乡,每日海鲜锅吃不完的糖水汤水。
妥当后,她拿了证件出门。
只有两个箱子,里面装着的是只属于她的东西。
上了计程车,她终于得了空闲,给霍星槐发了条信息,
霍星槐,分手吧现在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
说完,便全线拉黑了霍星槐所有的联系方式。决绝到飒气,时隔多年,敢爱敢恨的姜姝回来了。
她望向车窗外,忽然就轻松了。
只要她不爱,霍星槐又算个什么再爱,也不能委屈自己。
霍星槐看到短信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了。他只觉背脊一阵凉,沉默数秒,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
当这个提示音第五次响起时,霍星槐终于确定自己被姜姝拉黑了。敢这么对他的女人,姜姝算是独一份的。他该生气的,可是他并未,他还开始了自省。他回顾近来种种,想从里面找出姜姝忽然要分手的因由。结果,什么都没发现。昨晚,姝姝还给他做了晚餐,两个人还在厨房胡闹了一番。他无比确定那时候的姜姝是沉溺的,没有一丝抗拒的。
所以这短短的一天发生了什么
近半小的沉寂后,霍星槐恢复理智。
他没想过分手,那就不可能分手,就算是姜姝提及的也一样。
他拨出了一个号码,信号接通时,低冷的声音溢出,“找出姜姝,多晚都即刻通知我。”
半个小时后,霍星槐回到了华莘雅苑,和姜姝在一起后,他们便一直住在这里。很久很久了,里面处处都是他和她的痕迹。他甚至没有换鞋,径自进了卧房,果不其然,所有和他有关的东西都被留下了。
姜姝,你到底在干什么
冷目看着这一切,霍星槐罕见地起了暴戾情绪,他想毁掉些什么,可这个套间里,几乎到处都有她的气息。冷冷清清的,却永远不会真正割伤他。到头来,他宁愿自己憋着火,也舍不得损耗这屋中分毫。
姜姝无疑是了解霍星槐的,所以她各种迂回,最后回到了她最不可能在的地方华莘雅苑附近。
闭门不出三天,她去了机场,可以说是在主动泄露行踪。
她没能上机,被霍星槐的人拦住了。
她淡淡笑着,随后拖着箱子找了个位置坐定,像是根本没打算走。
一刻多钟后,姜姝等到了霍星槐,他冷着脸,看着像是在生气。可他凭什么生气呢从20到27,人生最美的七年她都给他了,没有一丝保留的。可是到头来,仍旧只有这两个箱子真正属于她。
休息区内,绝对幽秘的空间里,霍星槐终于问出了心中所想,极为冷咧的语气,“闹什么有什么是不能解决的,一定要分手”
正如姜姝所想,霍大少罕见地动怒了。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事到如今,什么她都不稀罕了。
“闹” 姜姝轻轻笑了声,然后继续,“霍星槐,那你真的太不了解我了。”
“你可能并不知道,在你说在一起之前我已经喜欢上你了。我是怀着幻梦成真的心和你在一起的。”
只是七年后,她发现,幻梦其实从未实现过,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自欺。
“霍星槐,是什么让一个男人从不说爱又从不提及未来”
沉寂片刻,她冷淡到决然地给出了答案,“是不爱。霍星槐不爱,亦或是不够爱姜姝。”
“我的爱越深,我就越憎恨这段各方面都不对等的感情。”
自虐似地把自己全然打开后,姜姝嘴角的笑意却更浓郁了,由衷地,轻松地,“跟你在一起好累,过去的姜姝被你我合力杀死,现如今,我不想再爱你。”
“所以分手吧,看在我跟了你七年的份上,放我一条生路。”
生路,这话说得太重了,霍星槐被彻底激怒,“过去几年你不开心吗我对你不好吗你是怎么把自己过成现在这苦大仇深的模样”
“爱你值几个钱做什么不比说重要你想要结婚我们现在就去”
此时此刻,霍星槐觉得眼前这女人简直是不可理喻。但都到了这个份上,他仍没想过分手,以他最不屑的婚姻做筹码也要困死姜姝。盛怒之下,他的本能在指引他,他不可以失去姜姝。他无法接受
然而,现如今的姜姝什么都不想要了,“我说得很清楚了,我不想爱你了,自然也不会想要结婚了。”
“霍星槐你不知道吧,我自小就恨张口要东西。”
“我那么好,我凭什么不能得到一份热烈直白的爱你所有的一切,包括我,都来得太过容易,所以你一直无所谓。”
“但我不是。我是在烧自己在爱你,如今烧枯了,我爱不动了。”
话到这里,姜姝眼中有泪涌出,但她怎么可能放任自己在霍星槐面前哭,于是决然收尾,“就这样吧,拿出你霍先生该有的风度。”
“再也不见”
说罢,推着自己的箱子离开。而这一次,霍星槐没有再拦,两个人的感情似走向了绝境。
时光匆匆过,大半年过去了。
在这段时间里,霍星槐被熬到几乎脱了一层皮。他挨了人生中的第一个耳光,做了最不屑的事儿开车撞树,也曾多次抽烟饮酒到天明
他终于知晓那句杀人其实不用刀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想要一个人死,真的不需要用武器的。只要像姜姝这般,将时间和爱意毫无保留地倾注在一个人身上,等他彻底沉溺抽身而退便可以了。
更让他伤怀的是,姝姝离开了他,似乎真的过得更好了。她签约了温宛工作室,靠着奇幻大剧无度爆红,风头大盛。每每在广告和节目中看到她,他都忍不住会想,若没有和他在一起,姝姝可能早就红了。
她本就有独自发光的能力,是他强行地将她困在了羽翼下,而她因为喜欢,收起了一身冷艳光华,甘愿呆在他回头就能看到的地方。
而他,给了她什么
什么都没有,还将她一身骄傲飒气给搓磨殆尽。
又一个夜,他喝到随时会呕的程度,包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不愿让亲近的人看到他这狼狈不堪模样,其他人不敢靠近他。只是这一回,他享受的安静并没能持续到最后。包间的门从外面被打开,甚至都不曾敲门。
谁有这个胆子除了商栩几个还有谁呢曾经有的,只是她不会再管自己了,今晚就算他喝死在这里,她也不会再正眼瞧他一眼了。思绪因这个念头泛冷,低靡的声音随之倾泻,“滚”
没回头,只听脚步声响了起来,径自朝着他而来。
听声辨人,竟是发誓说不再管他的商栩。他不禁弯了弯唇,意味莫名。
片刻后,商栩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他直接从冰桶里抽了支酒递了过去。商栩接过,开了,随后竟对着瓶吹了起来。
酒瓶空了三分一时,霍星槐终于看向他,“老爷子叫你来的”
商栩“你管谁叫爷来的”
声音冷冽,明显还没从他堕落的愤怒中走出来。
霍星槐细微地勾了勾唇,“那说说你来干什么”
停了两秒,又说,“来得挺好,等会儿蹭你车。”
无甚特别的两句话,却不知怎么把商栩激怒了,他忽地站了起来,扣住霍星槐的脖颈儿,剩下的红酒全部浇到了他的头上。
“矫情够了没每天看着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老子觉得瘆得慌。”
“你特么的智商都被狗吃了一段感情没了,续前缘是没可能了,但这并意味着你无计可施”
不破不立,从头开始。让姜姝重新爱上现在的霍星槐,过去的就该留在过去,别再去内疚想着要去弥补。
姜姝那样一个骄傲的人,她不可能接受。可她又是那样的聪明,若是再度心动,她不可能推拒幸福。
“不过看你这烂泥样儿,姜姝估计得再瞎一次才会爱上你。”
“怂货,垃圾”
商栩的那张嘴毒起来,当真是百无禁忌,只要他想,至坚冷铁也能穿孔。他也没让霍星槐蹭他的车,嫌弃得很。
然而他的话,似飓风掠走了困了霍星槐良久的迷雾,他忽然清醒过来
第二天一早,他起了个大早。先去了潞城一趟,和姜父姜母聊了聊,为过去没做好的地方致歉也希望两老能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带的礼物再不是豪气悬浮,各个都是精挑细选,是真正从两老的喜好出发的,真挚又诚恳。虽说礼物到最后也没能送出去,但姜父也没将话说死。
原话是我们对你的态度取决于姝姝,她喜欢我们就喜欢。但若是你追回了她,我希望你能好好待她,再让她不开心我饶不了你。
变相开了绿灯。
不是因为霍家财势惊天,而是他了解自己的女儿,那样清醒独立的一个孩子,要有多爱才能甘愿敛去自己一身光芒。这样的喜欢,又怎么可能轻易剥离。
霍星槐郑重应下,去机场前,他满城找天菜大杂烩的店。跑了很多糖水铺,终于让他找到一家有卖的。他拜托店家为他真空打包原材料,准备带回北城自己弄。店家没这么操作过,却还是在霍星槐说明了情况后为他破例。最后,还朗笑着祝他追妻顺利。
霍星槐由衷道谢,末了,给店家转了五百元表示感谢。
回到北城,霍星槐径自回到和姜姝住过的家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在灶台前手忙脚乱了好久,废了两包料,才煮出了记忆中的口感。拿保鲜盒装好,他出了门,往温宛工作室去时,又在街头的花店买了三支玫瑰花,火红色的,店员跟他说花语是“我爱你”。
一刻多钟后,姜姝被告知霍星槐到了。
若是平时她肯定不打算见的,可是前台妹子告诉她,霍大少带了三支玫瑰花当礼物,太稀奇了北城谁人不知,霍星槐财大气粗,送礼不是豪车就是豪宅古董珠宝。姜姝记忆里,他亦如是。拿三朵玫瑰花当礼物,可不就是稀奇
末了,姜姝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好奇心。她在一间空落的会议室见了霍星槐,这人还真的带了三支红玫瑰,不仅如此,还有都快被她遗忘的天菜大杂烩。
她怔了怔,问他,“哪儿来的”
霍星槐“我去潞城买材料回来做的。”
像是怕她拒绝,他赶在她开口前落了补丁,“我试过了,不难吃还热着,你要不要尝尝”
姜姝只是冷冷睨他,没说不吃也没有拒绝。
现如今,霍星槐是真摸不清她的想法,但经此震撼教育,他知道问了,“吃一口”
“不好吃我就拿走。”
就在这时,霍星槐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是段琮玮的,搁平时,霍星槐肯定是不会接。但此时此刻,他愿意喊他一声爸爸。他飞快地接起,那头段琮玮就喊了声他的名字,他便开始疯狂输出,“开会啊好的,我马上到,已经在附近了,一刻钟内肯定到。”
“恩恩,待会儿见”
段琮玮“ ” 这狗东西这又是唱的哪出
正想开喷,霍星槐演完了,毫不留恋地把电话挂了。
改睨向姜姝,朝她笑了笑,“我有个会急着走,东西先放你这好吗”
“实在不行,我开完会回来拿”
说罢,根本不给姜姝回应的机会,道了声回见便出了会议室。步履快得不像是要去开会的,更像是逃难的。
姜姝“”
默坐了良久,姜姝先是将那一束稍显单薄的玫瑰花拿在手中摩挲,神色冷淡,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后又将保鲜盒打开,记忆中的香气扑向她。过往猝不及防解锁,一桢桢从她眼前掠过思绪的尽头,她拿起了勺子尝了一口天菜大杂烩。
别说,还真的不错。
不知不觉中,姜姝将整盒吃完。至于玫瑰花,她请前台打到兴海传媒让霍星槐来拿走。
霍星槐经此一次获取了很多信心,一高兴,给商栩送去了几件古董。为此,商栩打电话喷了他近一刻钟。火力是真的猛,但霍星槐一点都不介意,全程傻乐。
第二天早上五点,他便出现在了姜姝住处的楼下。在车里等到八点,姜姝才下楼。一看到他,长睫眨动了一下,幅度比平时肉眼可见地大了些,“你在这干什么”
说这些话时,她“被迫” 看了霍星槐。今天的他着了白t和黑裤,微宽松的版型,看着清爽又时髦。而且,他鼻梁上还架了副金丝眼镜,优秀少年感瞬间uu。即使不在一起了,姜姝还是不得不说,霍星槐是个可以靠颜值吃饭的人。
只是面上,仍没好话“老花镜”
被戳了一刀的霍星槐心口疼,“我很老了”
这反应是姜姝没想到的,觉得好笑的同时,“霍大少还会在意自己的年纪”
霍星槐“你介意,我才在意。”
几秒后,又说,“因为我爱你。”
他再不卑微地想要纠错想要弥补想要破镜重圆,现在的他,可以淡而笃定地站在晨阳里说爱,本来就爱,单纯地陈述一个事实。可就是这份单纯朴实,久违地叩动了姜姝的心。
她不禁有点慌,下意识想避开他,“我还有事,先走了,明天别来了。”
霍星槐乖顺得有点过分“知道了。”
塞了个盒子去姜姝手心后,他又逃开了。
姜姝凝着他的背影,忽然就有点烦了,冲着他骂,“霍星槐,你烦不烦我说要你的东西了吗你赶紧拿走,不然我就扔垃圾桶了。”
霍星槐脚步停了一瞬,回头看她,“不喜欢就扔,我明早再来。”
姜姝服了“那你刚才说你知道了你知道个寂寞”
话一出口,她就有点后悔了,跟他这么吵,多少有点情侣斗气的感觉。但现在的霍星槐痞里痞气,脸皮厚到火箭炮都击不穿,真的分分钟气到她想抓狂。
负气地上了自己的车,姜姝的注意力才回到手中的小盒子上。瞪了盒面一会儿,姜姝剥开了盒盖,里面竟装了两颗大大泡泡糖,除此之外,还有一颗10克拉左右的三色蓝宝石和一张纸条。
又过了良久,姜姝拿起了那张纸条。
上面写着它是世界唯一,你是我的唯一。我爱你。
姜姝拆了颗泡泡糖放到嘴里,当她吹出了一个大泡泡,哈密瓜的甜香氤氲开来,她莫名地开心起来。也不知道是记起了童年,还是霍星槐终于知道她真正喜欢的是什么。
就这么过了两个月,姜姝进组拍新剧。霍星槐每周去一趟,给她带各种稀奇古怪但又万分贴合她心意的小东西,风雨无阻。同时,会带着一样打了霍星槐烙印的物件。他似在告诉她,相差甚远也可以很相配,比如大大泡泡糖和三色蓝钻,又比如天菜大杂烩和劳力士。
进入到五月,霍星槐的生日渐近。
在生日前一周,他给还在剧组的姜姝发了条信息,问她可不可以来他的生日宴会。
姜姝回说走不开。
霍星槐说知道了,之后再未提。而事实上,姜姝早就和导演请了一天假。
她决定在五月二十一日,也就是他生日这天,让过去彻底成为过去。她想给成长后的霍星槐和自己一个机会,从头来过。结果如何仍未知,但总不会比上次更差了不是吗
五月二十一日至,姜姝坐最早的航班回到北城,可以不用这么早的,可当她有了决定后,似有什么一直在催促她去见霍星槐,也笃定他会开心到发疯。
哪知,还在等行李,就收到了霍星槐的电话。一接通,他略显急躁的声音便清晰扑向她的耳朵,“姜姝,你就是个大折腾。”
“乱跑什么你说现在要怎么办吧”
原来,在姜姝飞往北城的时候,霍星槐也在往机场赶。两个小时后,他们交换了位置,霍星槐在潞城姜姝在北城。
他就像当年那样不客气,姜姝的嘴角却开始压不住了。
即使多了些兜转,但是她想她会永远喜爱这样的双向奔赴,也永远喜欢总是会轻易被她气得跳脚的霍星槐。
情潮涌动时,她对霍星槐说,“结婚吗,霍导”
她想和喜欢的人一起踏入人生新阶段,不是因为对方是霍星槐,单纯地出于她喜欢,她无比笃定再次陷落爱情她也永远不会再弄丢姜姝。
电话那头在长久的静默后炸开了,如姜姝猜测的那样。她的眉眼弯了弯,漂亮的月牙儿现出,带出的全是对未来的期待和向往。
这一次,她和霍星槐一定能做好。,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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