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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常理, 白灵应该和归海靖迂回一下,发挥十级演技,将自己伪装成“真的是想挤破脑袋进娱乐圈大紫大红的普通人”,“真的不是要骗你上钩的”,骗取归海靖信任之后,再“哈哈没想到吧”动手。
但本文,哦不, 白灵,向来不按常理出牌。
他以己度人的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不是会迂回的性格,那么归海靖也不是, 所以如果他迂回很可能被归海靖一击暴毙,他便选择了先一击暴毙归海靖。
笑话,有了一打十的实力还迂回, 和反派死于话多一个道理。
他继续以己度人的思考了一下,来签他一定是归海靖的注意, 但归海靖一定警惕, 碍于自大骄傲呢警惕之下还带点看不起, 所以归海靖一定不会亲自见他,却会全程盯梢、甚至躲在一条街左右监听。
坏坏鬼白灵想了个有一丶丶坏坏的注意。
“你能不能临时调动点儿洒水车”他问张以荷,“不用太多, 也就二三十台吧。”
张以荷嘴角抽搐“能。你要干嘛”
“嘿嘿, ”白灵嘴角控制不住的疯狂上扬, “不干嘛, 就洒点水呗。”
于是约好的十二月三日上午十点
燕京某街区突然浩浩荡荡的开来三十多辆洒水车。
这简直是百年少见的奇景,早冬干旱的要命的天气,见一辆都是碰巧了,这三十多辆
路人们都忍不住驻足拍照,寻思着原来洒水车们也是一块上班的
这三十多辆洒水车就和来开洒水节派对似的,待这街区不走了,反复在这片写字楼附近徘徊,路上早被水打湿了,不知道还以为刚下过雨。
起初还只是远远在路中央洒,过了一会儿就过分了,路边停着的车遭殃了。
写字楼大多有停车场,在这片上班的人并不担心,倒霉的就是停路边的,也没法和洒水车理论前提是人不在车里。
一辆低调的黑色保时捷,在车顶、侧身、轮胎,被“免费”冲洗了个干净后,车内人爆发了。
那车贴的单向膜,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猛地车门甩开,一个身形瘦削、戴着墨镜口罩的男人朝洒水车怒吼“大清早的有病是不是来来回回怎么就和我过不去了”
洒水车司机不动声色的用手机拨了个号码,淡淡回答“不小心。”
“不小心”那男子听了更怒了,本来只是抱怨一句,挽了袖子就要冲上来,“不小心你来回喷三遍你瞎”
洒水车司机直接开车就走,不和他多哔哔,上头嘱咐了此人极度危险,挑衅一句赶紧走。
瘦削男子没料到这人撩了就走,一肚子气卡在嗓子里发不出去,狠狠的踢了隔壁白车一脚,那白车警铃大响,吓得他一个趔趄。
警铃响起来没完,闹得他心烦意乱,他越想越气不过,反身要去杀那该死的洒水车司机,却一转身,别说刚才那辆洒水车了,街上其他的大车都没了,若非还有一地水迹残留,他真要以为是自己气出幻觉来了。
“妈的,晦气。”
他反身上车,拨了一个号码,秒通,没好气的问“还没到”
“没,”一个女子为难的说,“还差十分钟呢,您别急。”
“艹,什么素质求别人办事还迟到”
女子恭敬地顺着他说话“您消消气,他现在突然红了,有点傲气也说得过去。”
归海靖转念一想,也对,要急着赶上来,他还怕有诈呢。芝漫新媒体影音工作室不算出名,看不上他们破工作室才正常。
他脑洞清奇的把自己火气安抚下去,直接扣了电话,玩起手机来。
微博上现在是铺天盖地的“肖兔宝”,有喝奶茶的、吃可爱多的、在饰品店试毛绒帽子的,总之没个正脸,偏偏还一大堆转发评论,看的男子差点又气翻过去。
他手一抖关了微博,狠狠灌一口可乐才缓过来,又打开了斗音。
迎面扑来肖兔宝的官宣v。
啊啊啊啊啊烦死了怎么到哪都是这个倒霉孩子
归海靖赶紧关了斗音,又灌一口可乐,打开bb站。
迎面十个热点推荐,什么“四千年美少年”,什么“兔宝x天屿腐向剪切”,什么“震惊,肖兔宝家庭竟如此有钱”。
他心里吃了苍蝇似的难受,却按捺不住八卦的心态,点开了最后一个。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结果听了三分钟废话,除了分析谁都知道的肖兔宝一身名牌外,一点屁有用消息没有。
辣鸡浪费他宝贵的三分钟
他手一抖又差点把手机捏碎,手机却这时候疯狂震动起来,解救了自己一命。
“喂你最好有正经事”
“您现在在哪儿”
“我”归海靖皱眉,掩饰心虚,“你问这个干什么”
“您不会真的跟来了吧”女声拔高了声线,也顾不得尊敬了,“告诉我,您在哪儿”
“你先说怎么了”
“这是个圈套”女声气急败坏,急迫不已,“他们是冲你来的根本就没人来见我,我马上唔”
咣当一声,电话那端震耳巨声,归海靖惊诧的大喊“你那边干嘛呢喂喂”
忙音。
归海靖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低骂一声,迅速发动车子,可已经晚了。
车头被顶住了。不知何时,车窗外打下一道不祥的庞大阴影,归海靖狠狠踩死油门,车却像与空间长死在了一起,纹丝不动。
这不可能
保时捷性能卓越的引擎咆哮着,他曾撞飞一个体重一百六十斤以上的人,而车头前明明什么都没有
空间也静了,静的死寂,归海靖知道来人目的明确,意指他项上人头,他却也不是软柿子
他眸中血光大起,血雾瞬间以车为中心爆发,蔓延,空气染上了恶心刺鼻的腥味,天不知何时沉了下来,一切笼罩在诡异而绝望的血色昏暗里。
车窗前的阴影消失了。
归海靖闭上眼,血雾作他眼,世间万物又一另一个形式浮现在他的脑海,他细细搜寻过一圈,得出的结论却是没有活人。
他的手轻轻按上车门把手,“咔嗒”应声而开,他狐疑的推开一个很小的弧度,朝车外看去
“嚓”
他的意识便消失了。
白灵握着破魔柴刀,浑身颤抖的看着血溅三尺,滚出三米远的头颅。
这便完了
那头,虽说年纪已过三十,却青春无限,与白灵当真一模一样。
这幅场景在旁人看来定是诡异极了,手握滴血柴刀的少年呆滞的看着地上同样样貌的头颅,头颅身子还稳坐车里,摆着推开一缝车门的姿势,仿佛没意识过来自己已经死了。
死不瞑目。
预料中的欣喜却没传来,反倒一股巨大的怅然袭击了他,就好像一张白纸的少年,今天接触了恶、学会了恶,也成为了他们的一员。
他将柴刀慢慢放在地上,走向那颗头颅,那头颅竟在地上来回滚了两圈,将血溅射出恶心的图案,然后那双眼充满血丝的神经质的眼,白灵发誓绝对不会在自己脸上出现的神情狠狠地瞪向他。
“你,竟然是你”
“是我,”白灵出乎预料的平静,“你还有要说的吗临终遗言,是不是怎么也得来两句,算不虚此行”
“可恶可恶”
一模一样的嘴唇艰难的吐出几句话,像摔上岸濒死的鱼。
白灵见他没可舞的了,准备离开时,他却又说了最后一句。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白灵神色一凛“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可真是被人卖了还数钱呢哈哈哈”
天色翻滚着暴雨骤降前的阴霾,浓云低沉,迫在眉睫,像压在心头的巨掌。云翳间开始逸散出金光,白灵已经能感到脚底飘然,浑身散去束缚与力气,即将要飞升了。
归海靖的头颅如沙雕般渐渐溃散,显然大势已去,而那双饱含阴毒怨恨的眼,却如钩子般死死钉住白灵,这让他如鲠在喉。
他按捺住周身包饶的法力,居高临下的看他“说吧,再不开口,就没这个机会了。”
归海靖“桀桀”的笑,一模一样的脸露出的陌生表情让白灵浑身发冷。
“不动尊一直这般帮你,你以为他按了什么好心思”
白灵脑中闪过千种思绪,归海靖见他面色动荡,继续恶意的说“真是龌龊、恶心,他会选择帮你,也不过看你天真好掌控同是法则出身,他竟然生出淫念,你就甘愿余生被他用人情操纵啊”
一只脚狠狠地踩上了口吐恶意的头。
那双脚如有千钧力,在接触皮肤的一瞬,将头颅踩爆成尘埃,溅射成万千黑灰,随风消散了。
还以为能说点劲爆的,原来就这个啊。
换作“中庸”,挑拨离间或者还有点用,但在白灵这
大土包辣么萌,你们竟然有人不喜欢他眼光这么烂活该被斩啦,你们不要正好我要惹
释放压抑的法力,穹顶正中骤然爆射出圆盘般的金光柱,那光柱由上至下将白灵包裹,万千功德与创世前祥瑞的法则重归他身,暖洋洋的将他肉身剥离,只留他磅礴巍峨的意识膨胀、扩散。
一个凡人肉眼无法触及的巨大身影出现,脚踩两山,头顶云翳,背顶大轮日月光圈
他背有六臂,分别举六样宝器,身前二臂作双兰花指交握,如站定模样,敛目垂眸于人间山河。
在这巨大身影的下方,有一成年男人,定定望着他出神。
若有旁人看到这一幕,一定要惊愕的支撑不住下巴,那男人露出了怀念又惆怅的神色,下一秒,竟是浑身扭曲、膨胀,化作万千金粉消散了。而在看不见的同样维度,一个手持无尖长剑的巨大身影,出现在八臂明王的背后。
仿佛心有感应,八臂明王回过了头。
他的容貌却不是人间众多神像描述的豹头环眼,燕颔虎须,也并未恒带忿怒,而是唇红齿白,面如冠玉,头戴金蛇无上法冠,一双天真而忧郁的眼睛,似乎能直直看到人心里去。
讲道理,神明的审美观都与时俱进了,更不要提从出生就被四个哥哥捧在手心整天苦心钻研吃喝玩乐的小白团了。
“现在就走吗”
“随你。”
降三世垂了垂眸子,心生恶作剧。
他不着痕迹的转过头,掩饰眼中翻滚的坏水儿,睫毛轻颤“我都从他那听说了。原来,你从小这么偏颇我,均是有原因的”
他这嗓音一颤,演技飙升,便听身后声音不由自主的带了急切“你听我解释。”
降三世心想大土包你的台词怕不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流行的,他按捺住回复“我不听我不听”的反射弧,等那个解释呢,却半天没等来。
他回头一看,不动尊却是一脸失魂落魄,绝望怅然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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