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搜屋 > 其他小说 > 君临天下才能和第一美人HE > 第25章 且折花流连(4)

第25章 且折花流连(4)

聪明人一秒记住 笔搜屋 www.bisowu.com 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m.bisowu.com

    一秒记住【笔搜屋 www.BISOWU.COM】,无弹窗,更新快,免费阅读!

    小谢兰亭回头望去, 看见一个从没见过的小哥哥经过这里。

    他看起来约莫九、十岁光景,一身乌衣,皮肤白得像雪。五官虽然还没有长开, 但已经足够灵秀逼人,漂亮的眼眸犹如星辉缀满了夜空, 正不带一丝表情地注视着她。

    天啊, 他可真好看。

    于是,小谢兰亭打了个滚,满脸都是草叶, 把自己滚进了谢忱怀里,脆生生地说“我要你当我哥哥。”

    小谢忱低头看了她一会, 摇了摇头,沉默着,抬手准备将她塞回给谢流景。

    谢流景也来拽她,带着一丝戒备“妹妹, 你不要闹, 他跟我们不一样的。”

    “我就要”小谢兰亭急了,勾住谢忱的脖颈,死死地不松手, “谁是你妹妹啊,我只喜欢他, 不喜欢你”

    谢流景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正打算强行动手,谢忱忽然拍掉了他的手“走开。”

    他侧身看着她, 语声像珠玉泠泠相撞一样动听“你确定吗”

    小谢兰亭被这声音迷得晕乎乎, 满脑子只有“好好听”、“好想要”, 完全没管他在说什么, 就使劲点了点头“嗯。”

    好吧,谢忱抱住怀里的一小团,收紧了手臂。

    因为生病刚好,他有点摇摇晃晃,很是吃力,但是当明灵提出要帮他分担一下的时候,却遭到了冰冷的敌视。

    “妹妹,我的”,他一字一字坚决地说。

    绝不给你。

    一个玉雪可爱的小朋友,抱着一个玉雪可爱的更小的小朋友,这场景实在是让人萌化了。

    明灵忍不住扑哧扑哧地笑,微微弯腰,平视着他“阿忱,你还这么小,要怎么养妹妹啊”

    小谢忱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对他招招手“你过来,我告诉你。”

    “还真有办法”明灵深感惊愕,配合地往前走了两步。

    小谢忱说“再近一点,对,低一点。”

    “什么” 明灵茫然道。

    忽觉后颈一阵剧痛,天旋地转之间,他毫无防备,已经被一个手刀劈翻在地。

    小谢忱拽着他一条腿,一路往外拖“把你卖掉,就有钱养妹妹了。”

    “小哥哥好厉害”小谢兰亭拍手叫好。

    小谢忱不言不语,但动作明显加快了,甚至在明灵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时候,及时补了一掌。

    片刻后,眼看自己快被拖到了草地外面,就要撞上石头了,明灵终于爆发出一阵骇然的惊呼“阿忱住手使不得,使不得来人呐救命呐”

    闻讯赶来的谢相一个人兀自笑得前仰后合。

    自那以后,谢兰亭就和哥哥绑定了。

    他总是生病,初夏还开着取暖法阵,摸起来冷冰冰的,甚至还会吐血。

    小谢兰亭担心地看着他,生怕这个好看的小哥哥死掉。

    怎么办怎么办。

    她灵机一动,当即就蹦跶起来,把自己塞进了他怀里“来抱我呀,我很暖和”

    小谢忱摇摇头,看着她认真地说“我还在生病。”

    “没关系,我体质超棒的,不怕生病”,她就像一个暖乎乎的小太阳,在他怀里滚来滚去,“哥哥不能修炼也没关系,我以后会变得超厉害的,来保护你。”

    眼睫轻轻发颤,小谢忱低头蹭了蹭她的脸“谢谢。”

    “老师说,重要的人之间不可以说谢谢”,小谢兰亭生气地鼓起脸,“我要你把刚才那句话吃掉,重说一个。”

    “那”,小谢忱很为难,思索了很久。

    他虽然读过很多书,但只有这一个重要的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喜欢你”,他最终

    说。

    看书的时候,小谢忱一定会把她抱在怀里,抱得紧紧的,一刻也不松开。为了确认她一直在,不时会蹭两下她的脸,好像她是一朵软嫩嫩、毛绒绒的棉花糖。

    谢兰亭还太小了,甚至都不能正式开始学剑。

    她也不觉得无聊,总是能给自己找到乐子。

    要么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翻滚两下,要么就被投喂小点心,然后做自己的事。

    像什么捏黏土啦,数哥哥的眼睫,玩他的手指啦,或者翻一翻像小画书一样的儿童版专用剑谱啦。

    超开心的。

    此刻,回忆到这里,谢兰亭笑得快滚到桌子下面去了“把明灵卖了养我哈哈哈,哥哥,原来你从小就这么不讲理了”

    她笑的时候,谢忱就一直看她,眼神温柔地能掐出水来。

    过了一会,他贴过来,下颌搁在她肩上,长睫微动。

    用记忆里的那种语调,一字一字认认真真地说“妹妹,我的。”

    “好好好,是你的是你的”,谢兰亭心尖都被这一句话酥得发颤,忍不住拨开领口,指了指自己的脖颈,笑言,“你要不要盖个戳”

    谢忱温柔地咬了她一口,末了,轻抚着她的肩说“之前其实已经留了许多印记”

    谢兰亭听到这种话,简直是一点就炸,捂着脸往外跑。

    跑到一半,又转头丢下一句“我去拿点水果,哥哥,你要吃什么”

    “红色的”,他道。

    谢兰亭很快就带着草莓、樱桃、桃子,还有一大堆水果回来。

    “谢谢挽之”,他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抚过一枚樱桃。

    那么温柔的动作,像是垂柳在亲吻湖面的波心。

    可是,当他轻轻咬了一口的时候,汁水流泻出来,有一些侵染了雪白的指尖,还有几滴滑落进脖颈,似乎已经很娇艳,但还是比不过那些留下的吻痕明媚动人。

    谢兰亭在旁边看着,如同被蛊惑一般,轻轻扣住他手腕,顺着一路吻过去。

    小月亮很配合地倾过身,长睫轻轻垂落。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电光掠过了脑海,她不可置信道“哥哥,你是不是在有意招我”

    谢忱见她这么快就反应过来,有点可惜,但很快,平静无澜的眸中掠过了一丝期待“所以,我能不能”

    “不能”,谢兰亭板着脸地吹熄了灯。

    但是,抱还是要抱的。

    她手慢慢伸了过去,仙凰印至为热烈,哥哥总算不再冰冰凉凉,抱起来手感超棒的。

    “晚安”,她打了个哈欠说。

    谢忱才不要就这样晚安。

    片刻之后,黑暗中传来了谢兰亭崩溃的声音“哥哥,你再乱动,我就只能点你的睡脉了别咬”

    小月亮无辜地看着她,颊边细细地抿出了一点小梨涡,蓦地对她笑了一笑。

    谢兰亭长叹了一声“不应当,哥哥,你为什么要为难我呢我只是一只脑袋空空的毛绒小熊罢了。”

    “小熊的脑袋无法处理这么复杂的爱恨情仇”,她严肃地说,“但小熊每天都一如既往地喜欢你。”

    谢忱在怀里动了动,眼睫轻轻掠过一片月华。

    她看了看窗外的月影,目测好像已经到第二日了,于是,就在他颈间咬了一口“今天也甚是喜欢哥哥。”

    好吧,谢忱觉得今天就这样结束也不错。

    他暂时改变了策略,凑过去吻了一下她的唇“晚安。”

    翌日,新年前的倒数第二天,按照惯例,谢兰亭要和哥哥一起去祭拜天生祠。

    天生祠是祈国百姓,为先丞相谢展颜所建。

    她是

    个凡人,天生体弱不能修炼。

    百姓得她恩惠,唯恐她早逝,天下复归大乱,就建了七七四十九所天生祠,意为“与天同生,苍天赐惠”,日夜虔诚祈祷,以求帮她续命。

    因为十年前的谢氏灭门,现如今,天生祠只剩下了瑶京城内的这一座。

    谢展颜是一个惊才绝艳的人物,区区一介凡人,却赢得了天下人的尊敬。

    她说,“所有人都断言我命不久矣,残生至多二十年,这已然足够我将以十年济生民,十年塑英才,等到百姓富足,再十年,等我死后,交予我谢家后人称王称霸,策马扬鞭,兴兵南下,一统河山。如此,万世之基业可定矣。”

    她也确实做到了。

    谢相在位十八载,少有军事行动,基本都在休生养息,搞基建、开言路、擢寒门、轻赋税、镇边关,举国皆清平盛世,四海共心向往之。

    祈国在她手中,从一个朝不保夕、随时都会倾覆的新政权,蒸蒸日上,变成了雄踞北方的庞然大物,终于有了和天下诸侯一举争锋的力量。

    直到十年前,谢相忽染顽疾,一病不起。

    从此那些逐鹿天下的壮怀,也终究灰飞云散,留待后人再续,只留下了史册上的寥寥一笔

    “孤平生至此,本不该再有遗憾,可叹还未亲眼看见收复江东的那一天阿娘,廿四桥边枫叶流丹,又吹落了吴歌声,我想回家。”

    谢兰亭有时觉得,世事当真荒唐莫测。

    桓听身在江东,一生致力于北伐,却是碌命三十年,白首如一梦;

    谢展颜迫于时局,从江东流落到北境,半生竭尽所能,想要重新打下江东,返回故乡,到头仍旧一场空。

    这就是乱世,各有各的悲哀无奈,求之不得。

    谢展颜死后,祈国陷入了极度动荡不安的内乱。

    当时的皇帝为了攫取权力,杀尽谢氏满门,可惜自己志大才疏,虽有一统天下之志,几度向外扩张征战,却屡战屡败,最后更是被桓听从后路抄上,直取瑶京。

    他倒也有几分骨气,宁死不降,抬棺到城头死战。

    最后哪怕被箭雨穿心而过,仍旧扛着祈国大旗,巍然不倒。

    等战后打扫战场时,他尸体已经完全冻僵坏死,双手死死挈着军旗,无论用何种办法,都不能做到将他的手和旗帜分开,只好一同收殓入葬。

    文武百官见城头旗帜犹在,大受鼓舞,个个振臂高呼,决一死战。

    这是一场空前绝后的血战,其惨烈程度,唯有后来青霄营攻占离泱的灭绥一战可以比拟。

    当时,城外的冰海都已经被尸体塞满,为之断流。

    桓听见实在久攻不下,唯恐后方动荡,只能撤兵回了离泱。

    就这样,瑶京保卫战,成了近百年以来,全仙洲唯一一场据守孤城而取得胜利的战役。

    然而,城虽然守住了,却国力大损,存亡只在旦暮。

    谢忱就在这样的一片风雨飘摇之中,入朝接管政事,保全了祈国。

    他深知沉疴当用猛药,一改谢相当年留下的所有政策,严刑峻法,肃清朝野,以铁血手腕整饬吏治,天下无不胆寒慑服。

    这些年,谢兰亭在他的授意下,在外执剑用兵,一方面是为了武力威慑,让各诸侯国不敢犯境。

    另一方面,当边疆战事频繁,外患足够强大的时候,就可以有效避免内斗。

    谢忱借机腾出手来,将盘根错节的世家门阀、各路势力,都连根拔起了一遍。

    直到今日,在薛载之变后,才算彻底洗清了余孽。

    此刻,谢兰亭想着这些事,不觉有点出神。

    午后的第一缕阳光从窗棂缝里钻进来,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哥哥”,她吻了吻怀里人的发尾,一片暗香如雪,“你想睡到什么时候”

    谢忱微闭着眼,很轻地在她唇上蹭蹭“有点困。”

    谢兰亭无奈道“你昨晚折腾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困呢。”

    他动了动,锦衾飘落一缕,露出了清瘦雪白的肩,和肩上一点被吮吸出来的红痕。

    有了昨晚那一遭,谢兰亭现在看他什么姿态,都有点像是在索吻。

    何况他这个样子,有意无意地微扬着脖颈,一片单薄支离。

    那种线条是极其优美,也极其脆弱的,仿佛纯净莹白的冰瓷,清露无暇,在日光下伶仃地映出了人间春色。

    “哥哥,你真是”

    她低叹着,倾身过去,在那片明净中,印下了一连串绵密柔软的吻。

    窗外风萧萧,飘起了细雪,小月亮轻轻勾住她指尖,似是觉得有点冷,往被子里缩了缩,似乎准备睡到天荒地老。

    “哥哥”,谢兰亭伸出一根手指,不轻不重地点在他额前,“你知道仙凰印的作用吗,你哪怕把自己封进玄冰,都不会感到冷。”

    谢忱闭着眼,声音淡淡地说“我不知道。我是毛绒小熊的恋人,所以我也是一只没有脑子的毛绒小熊。”

    谢兰亭“”

    想想前日,她深感风水轮流转。

    她到底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为何哥哥就变成这样了。

    这时的她还不知道,世界上就有一种人,因为受了很多苦,从未得到过半分爱意。所以,一旦发觉有一丝一毫被爱的可能,就会拼命纠缠,一点一点试探她的底线,死也要抓住。

    谢忱就是这样的人。

    眼看再待下去势必要错过时辰,谢兰亭叹气道“哥哥,真的不能再拖了,快醒醒,你那些礼服我搞不定。”

    她何止是搞不定谢忱那些繁复的华服,她连自己的头发都很难搞定。

    片刻后,谢忱实在看不下去,过来给她挽发。

    “挽之,你放过自己的头发吧”,他语声还带着一丝初醒后的哑。

    冰玉似的十指,轻轻将被她搞成乱糟糟一团的发丝梳理开,慢条斯理道,“来挑一支你喜欢的发簪。”

    谢兰亭选了半天,还是踌躇不定。

    一抬头,忽然看见谢忱发间的簪子,清清淡淡,一片如水的碧色,上面镌刻了一行小字“苔痕春衣。”

    她记起来,这出自哥哥从前送给她的一首小令。

    “想君眉边三月雨,新苔又润春衣。

    浮冰闲送黄昏去。

    一川明翠色,吹到晴雪霁。

    凉月盈手如停袂,起看疏星流帙。

    清词丽句说相思。

    斯人长在眼,华年得归迟。”

    谢司徒笔墨风流,名驰仙洲,写诗也是独一份的萧索清雅。

    每每诗成,往往天下争相传抄,几乎无人不晓。

    不过,这首她格外喜欢。

    读起来,就好像冰消雪融后,一川碎冰里晶莹剔透的葱茏绿意,浮动了一整个春天。

    “我选这个”,谢兰亭果断拿了一支跟他相配的玉簪,“这个刻着「疏星盈帙」的。”

    谢忱眸中的笑意更深了些“好。”

    因为要去祭祀,他披了一袭深金色华服,衣上佩玉泠泠,行走时相撞发出清响,如泉鸣万籁,空谷天音。

    此刻天光如瀑,那支簪子在发间曳动烟云之色,清光四溢,更衬得整个人一片肃穆如月,又风骨卓然。

    “哥哥好好看”谢兰亭抱住他蹭了蹭,高高兴兴地说,“你以后能不能多穿点礼服呀,下次得等到什么时候,我加九锡”

    谢

    忱想了一下,道“挽之想看的话,任何时候都可以,任何地方也都可以。”

    “”

    不知道为什么,谢兰亭觉得他跟自己说的“穿衣服”应该不是一回事。

    她晃晃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思绪清理出去,一低头,忽然发现这礼服的衣领略有些不对。

    这领口不算低,然而,被云遮住了一半的春山,最是欲说还休。

    象征着无上权柄的深金色之下,尽是未曾遮住的缠绵吻痕。

    “哥哥”,谢兰亭忍不住捂脸,“你可是「世之仪表」,这样不好吧,全天下人都在看着,还是遮一下。”

    谢忱轻笑道“无妨,那些人不敢直视于我。”

    “这是会不会被发现的问题吗”,谢兰亭无可奈何地说,“是我怕我在外面忍不住对你做些什么啊。”

    谢忱微微弯起了唇角“那不是更好吗”

    谢兰亭彻底被他打败了。

    她使劲拽来了一条毛绒绒围巾,三下五除二,缠在他颈间,凶巴巴地做了一个卡脖子的手势,威胁道“好好带着不许给别人看,你是我的,我的”

    因为那一句“我的”,谢忱决定让这条围巾在脖子上多停留一会。

    要出门时,外面晴光满天,风雪正盛。

    一只金色的小狮子正扑在厚厚的雪堆里追皮球,钻来钻去,仿佛是一尾灵活的鱼。

    门一开,它就登登登抱着小皮球跑过来“我也要出门”

    谢兰亭给小狮子喂了一只烤鸡。

    小狮子开心地吃着,忽然听见她说“好了,吃饱了就自己玩去吧,我不会带你出去的。”

    “不可以”

    黄金小狮子顿时急了,尾巴啪唧一下飞过来,想要缠住她。

    但那根尾巴在半空中抖了抖,一不小心就打了个结,软趴趴地跌回了地上。

    “哥哥快看”谢兰亭指着它哈哈大笑,“它真的好笨,经常把自己的尾巴弄打结。以前甚至连吃饭都不会吃,经常吃一半撒一半,后来我学乖了,就只喂它一整块一整块的东西”

    她还敢笑

    小狮子委屈极了。

    谢兰亭继续给予无情的打击“它是由我的一丝真灵演变出来的,一开始,我见到它张嘴去咬马蜂窝,以为它有什么毛病。结果,一位兽医大娘看了后,告诉说它没毛没病,就是有点笨,所以就给取了个名字哥哥,你猜,它叫什么”

    谢忱思及她一贯的起名风格,猜测道“叫「没毛病」”

    “不”,谢兰亭眉飞色舞地说,“叫「大娘告」。它有个最好的朋友,就是殷若羽的白色小狮子,叫做「非常容易饿,吃了也白吃」,简称白白。嘿,这两个名字都是我取的,超棒的。”

    谢忱面不改色地微笑道“确实不错,挽之很有眼光。”

    黄金小狮子生气地在雪里打了个滚“才不是,你怎么骗人”

    金灿灿的毛上沾满了雪粒子,嘴巴呼出热气,看起来就像一个刚出炉的香喷喷麻团。

    “哦,对”,谢兰亭看见这个麻团,灵光一闪,“哥哥,你还没吃早饭吧,快,我来投喂你。”

    太过分了

    小狮子猛地捏紧了拳头。

    它穿着银甲红披风,还拿着一把和岑寂一模一样的小剑。

    单从外表上看,和他的挽之确实有那么一点像,所以,谢忱也对它有那么一点爱屋及乌。

    他伸出手,让小狮子可以过来蹭他的掌心,尾巴旋转成了一朵花“挽之,它只是很小一只,带上也不费劲”

    “哥哥”,谢兰亭幽幽地说,“我只有一双手,抱着它,就没法抱你了。”

    “这样啊”,谢忱微微垂眸,纤长的手指一转,立刻捏起了小狮子的后颈皮,“留下看家。”

    “”

    片刻之后,一只小狮子气鼓鼓地蹲在了窗台上。

    它背着心爱的玩具小剑,用两只爪爪,使劲戳着面前的雪堆。

    “坏东西”它痛骂。

    不知道骂了多久,一只雪白的小狮子抱着琵琶,拎着大包小包,出现在门口。

    看见同伴,它总算有了一点高兴“白白,你来了。”

    “卫将军让我来送东西”,白白拨弄了一下琵琶,“青霄营大家的新年礼物都在这里了,我现在要把将军的回礼带给他们,顺便带走一些酒。大将军人呢”

    “将军在外面有别的狗了”,黄金小狮子闷闷不乐地说,“当然,我不是说自己是狗,可他根本就不是人。”,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isowu.com 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